第2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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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濟南市的一個高檔住宅區，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鬧鐘吵醒，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不是躺在自己的上，我盯著天花板好久，這才想起來:哦，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上了。

為什麼？哦，大概就是我週六的時候去請了一個壯漢回來，讓他幫我老婆生兒子，結果他把我老婆出高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對眼了，所以現在他是這家裡的男人，我則叫“蔫吧”恩，解釋得夠清楚不？

我慢的從我書房那張小上爬起來，糊糊地想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王大牛講完他和他“大媳婦”的故事，摟著他的小媳婦——我的老婆就又開始了新一輪戰，這下子可謂是天地變，月昏暗，直戰到我老婆的股被拍的紅腫不堪，陰道被得又滲出血絲，大喊不行了實在受不了了，王大牛才氣哼哼地把濃又一次入我老婆的體內。

我老婆叫的聲音都啞了，誰知道沒過半小時，王大牛那大手就又開始撥他下面那直的大貨了，我在沙發上都驚了，他媽的這條種公牛，週六晚上打了三炮，週晚上又要來第三炮？真強悍！

我老婆哪還受得了，再好的飯菜讓你往撐死裡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勸，又又口，總算把那炮濃哄了出來，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質粥，喝了個水飽。

我以為他們的搏結束了，我的好戲也落幕了，哪知道剛回到書房，睡了一小會兒，就又被臥室裡的笑語吵醒，我再也沒力氣爬起來觀賞，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王大牛昨天練了深蹲，我這才想起來，我老婆沒被他乾死吧？

我胡思亂想著，想去衛生間撒，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光股的壯碩漢子從臥室出來，也朝衛生間走，看見我，他剛剛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我們都有點尷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撓撓頭:“王…王哥，俺昨天晚上上勁兒了，叫你蔫吧，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別生氣。”我看著他的臉，這傢伙不像我，之後就一臉頹廢，相反，似乎是陰陽調和的緣故，滿臉油光，黑中泛紅，分明是一副盡享宵之後的滿足表情。肌發達的身上有幾處抓痕，肩頭還有一個牙印，由於皮膚黝黑，要仔細看才看得到。

無法忽略的是，王大牛下的那牛鞭又張牙舞爪的起著。

王大牛充分地滿足了我老婆，也充分地滿足了我變態的癖。如果不是我心中還有那麼一絲嫉妒和憤怒，還有一絲對所謂道德的畏懼，我一定會覺得這傢伙真是上天派來讓我的家庭完滿的，才兩天時間我就對他從俯視轉為了仰視。

“你說什麼啊？你才是這家裡的男爺們，我就叫蔫吧。”王大牛驚訝地長大了嘴，看著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裡有一個小人說:“你真賤，你永遠不再是這家裡的男人了。”卻又有一個小人說:“真好，我的家裡總算有個男子漢了！”

“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暫的驚訝過後，我注意到他下那隻本來就舉得老高的子又往上抬了抬頭，顯然是從我的答案中得到了刺。

“你也要去撒？一起來吧！”我和王大牛並排站在馬桶前面，他光著股，我解開褲帶掏出傢伙，卻看到王大牛把手扶在了馬桶後的牆上，兩腿叉開，身體極力前傾，我正不解，心想這傢伙別是有病吧，只聽得“嘩啦啦…”大江東去淘沙，千古風物。一股淡黃的從他的大雞巴里了出來，跟高壓水槍似的，把馬桶壁衝的山響，我一看他另一隻手，明白了。原來他的雞巴舉得老高，本對不準馬桶，只有一手撐牆，身體前傾，一手使勁往下壓自己的雞巴，才能讓進馬桶裡。

王大牛似乎有點尷尬，轉頭對我說:“沒法，嘿嘿，每天早上這騷子硬得跟槌一樣，只有這樣撒。”我看著從他的生殖器裡衝出來，線又又有力道，發現他不但雞巴比別人大，龜頭比別人大，連那個馬眼也比別人大，一條深深寬寬的裂縫，從這個馬眼出時都是飛直下的氣勢，如果從這麼大的馬眼裡出的是，那會多麼有力，多麼濃稠，怪不得他有三個兒子，怪不得我老婆喜歡他。

王大牛這個人一臉舒暢地放著水，嘩嘩譁了好一會兒，把我家的進口roca馬桶裡衝出了厚厚一層白沫，這才打了一個寒顫，終於收緊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大傢伙上的滴，這才注意到我還沒。

“蔫吧，你咋不哩？”我看王大牛撒都看呆了，我第無數次地意識到我的可憐與可悲，王大牛竟然撒個都雄赳赳氣昂昂的，和他一比…我還不如坐在馬桶上算了。

不是個男人，但總也要小便吧？

我手把著自己的雞巴，在自卑的作用下到那小東西似乎越來越小，都要縮到我肚子裡去了。

王大牛正要走出衛生間，無意中看到了我下的東西，站住了。我正試圖專心致志地撒，餘光一到他站住了，下意識往他臉上看。

得意，自豪，鄙視，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臉上最的表情，那張憨厚的、曠的、好的臉上泛滿了驕傲，是的，他靠著下的大陽具和強壯的肌，俘獲了別人的女人，把另一個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你的雞巴，嘿嘿…得多練練！”王大牛轉過身衝著我，撥著下那排完已經半軟不硬的牛“看咱這個，這才叫男雞巴，這才叫打種的傢伙，這才是生兒子的哩！怪不得俺媳婦兒跟了你三年，還緊的跟大閨女似的。”說玩，王大牛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依舊光著股，由於腿間噹啷著那麼一大坨生殖器，他依舊叉著腿走路，活像橫衝直撞的大螃蟹。我則心灰意冷地結束了放水，他撒的聲音就像一個巨人在撲滅森林大火，我撒的聲音就像一個老人前列腺不好。

今天是週一，我還要去上班，王大牛穿著他一貫的大背心和大褲衩，說要去工地，我們一起出門。我老婆則還沒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計是累壞了。

工作，我的事業，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夠寄託希望的事情了，我是一個公司的高管，我擁有著別人羨慕的“金領”身份，不就是女人嗎？這個社會上有了錢，女人哪裡找不到？

“有了錢，也要有堅的雞巴才行啊！”我內心裡有一個聲音說道，午飯時間，坐在公司的餐廳裡，我嚼著洋白菜，走神。

老婆確實被王大牛征服了，可是我老婆這種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哪能跟王大牛過苦子？王大牛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我老婆雖然很樸素，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戀名牌手袋或者高跟鞋，但他能滿足我老婆的需求？哼哼，一個在上是英雄的男人，不能給家裡帶來收入，他在上的堅也很難維持吧！

我內心痛快極了，想到這兩天的受到的侮辱不會長久，老婆也許喜歡王大牛的憨厚老實和大，但她勢必不能忍受王大牛的貧窮，她不能忍受放棄自己的生活質量，更不能忍受一個男人要靠她來養活，何況她還沒有工作。

竊喜的同時，我心裡又有一小部分在告訴我，趕快欣賞這幾個晚上王大牛和我老婆的戲，以後這麼刺的子不多了！

下午6點鐘，我哼著小曲踏入家門，桌上是豐盛的飯菜，我老婆還在廚房裡忙碌。一時無話，我坐在飯桌前看報紙，等著男主人回家吃飯。

快7點的時候，王大牛果然來了，照樣是穿著個大背心和大褲衩，帶著從健身房裡出的一身臭汗，還帶著…兩個大箱子。

他媽的，這傢伙還真把家搬過來了！

王大牛一進家門就覺得熱，脫光了膀子，當我不存在一樣，鑽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我子。

“嘿嘿，媳婦，俺今天把東西都搬過來了。”我老婆一見他就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臭大牛，你倒是快！”

“俺東西少，就幾件衣服一被子，媳婦，你做啥哪？”

“哼，你不是說每天晚上要吃牛？人家大熱天的，正給你燉牛呢。”王大牛大手一撥，從我子的小背心裡把她的房了出來，一邊握住我老婆的大子，一邊親著我老婆的臉，一邊說:“俺媳婦真好哩，俺最愛吃牛，俺給俺媳婦擦擦汗！”說完就要拿旁邊的抹布給我老婆擦汗。

我老婆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去，桌邊上等著去，別在這兒搗亂，餓了就先吃饅頭，我這兒馬上好了。”我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們調笑，心裡不是滋味，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這麼自然和快樂，我到女人和男人，要和諧，要互相擁有，要有默契，最重要的就是要靈相通，說白了，在上要互相滿足。

王大牛還抱著我老婆不肯走，從他那大褲衩的兜裡變魔術般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捉過我老婆的小手，到她手裡“媳婦，這是給你的。”

“什麼啊？”我老婆放下炒鏟，打開了那個信封，往裡一看“錢？”

“是嘞，一萬塊錢。”我老婆驚訝萬分:“給我錢幹什麼？”王大牛抓了抓腦袋，憨憨地說:“俺…既然俺是你媳婦，俺就要養你哩！”如果不是在現場，你沒法想象我老婆聽到這句話的表情，用熱淚盈眶，含羞帶淚，興高采烈，都沒法形容，只可以說是老區的人民經過圍剿後又盼到紅軍到來了，也可以說是白女總算又見到了大哥，總之…喜悅、動、欣。

子一下撲到王大牛懷裡，靠著他岩石般的膛“傻大牛，你哪來這麼多錢？”

“嘿嘿，這錢還算多？俺當包工頭，手下四個包工隊，每月就能掙小兩萬哩，再加上俺今年剛買了一個店鋪房，收著租金，養活俺兩個媳婦，不成問題哩！”子有點在夢中的覺“你當包工頭，一個月能掙小兩萬？”王大牛倒理直氣壯“這有啥？俺這還算少的哩，俺手下四個包工隊，仨月才能做四五個工程。俺那把兄弟大奎，手下十幾個包工隊，整個山東跑工程，大老闆咧！不過俺人老實，回頭客多。俺不急哩，錢哪賺得完，踏踏實實幹才長久哩。”大牛把我老婆抱的緊緊“只要俺媳婦孩子都有吃有喝，俺就有奔頭哩！只是…”我老婆靠在他的膛上，享受著溫暖和安全“只是什麼？”

“只是俺鄉下那個媳婦帶著俺三個兒子，俺每月的錢要給她大頭哩，你可別吃醋。”我老婆噗哧一聲笑了“真是個傻大牛，你對你大媳婦好，對你孩子好，我吃什麼醋？那不就說明你會對我好？再說了，我以後也會有…”王大牛一聽開心死了“對哩，俺小媳婦以後也會給俺生兒子哩，俺要再加把勁，讓你給俺生個十個八個的，俺生意越來越好了，咱養得起哩！”

“討厭，你當人家是母豬啊！”

“媳婦，以後俺每月都給你一萬塊錢，賺多了就再多給，夠俺的牛錢和俺兒子的粉錢了吧？”

“蠻牛，土財主！”

“嘿嘿，媳婦，俺話是那麼說，還是希望俺兒子能喝你的哩，這麼大的子，水肯定足，讓俺兒子喝得比俺還壯實。”大牛說著起我老婆的無袖短衫，彎下一口就叼住了子的房“俺這當爹的先嚐嘗…”子馬上發出了又痛又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