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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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躺在上不想起來,也沒法再睡去。
前一天晚上老婆聽到我說要借種,又羞又怒,質問我還是不是男人。
我還是不是男人呢?一想到自己的地要別人來耕耘下種,我就深深地痛苦,可是自己的犁不夠硬實,種子不夠好,還能怎麼辦呢?
與其公開自己不育的恥辱,不如借種,老婆還能夠真正分娩,成為真正的母親。
昨天晚上經過我兩個多小時的勸說,老婆終於答應了借種,可她那驚訝、受傷、害羞、失望織在一起的眼神,卻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
躺在上,我開始思考到哪裡去借這個種呢?老婆需要一個她能夠接受的男人,那麼老婆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呢?
老婆喜歡高大健壯的男人。每次小婷在電視上看到健美比賽都興奮不已,在我們剛結婚的那段子裡,她總是指著電視上那些渾身腱子的男人們說:“老公,你也應該多鍛鍊鍛鍊,看他們多!”
“老公,你看,他們跟大蠻牛一樣,多!”這時,我就會半開玩笑地問她喜歡肌男為什麼還嫁給我?她說她媽媽說男人老實最重要,她是聽家裡的話。
老婆喜歡壯漢子,難道我真的去找個壯漢給老婆下種?想到一個壯碩的男人騎在老婆肥白的身體上,把大雞巴進老婆的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硬了。
其實我這個人,人人都說聰明又帥氣,但我這一生最遺憾的就是自己不夠高大,我169的身高,雖然不算矮了,但卻瘦得可憐,肩膀和老婆一樣寬,一脫了上衣,肋骨就顯現出來,豐滿的老婆63公斤,我也才63公斤,人說女人是要男人壓的,壓的越實女人越舒服,我是壓不住老婆的,在做愛的時候老婆稍微一動我就被掀下去了。
我的爸爸,我的爺爺都是瘦削的身材。一個高壯的男人一定也能讓老婆生出個健康的寶寶吧,也給我們王家改良一下基因,反正生下來的姓王。
真的要借種了嗎?
她竟然真的同意借種,這個騷貨!我突然生氣起來,但隨後,我又到一陣無奈:畢竟是我自己不行。
她喜歡蠻牛,我就給她找個蠻牛!我從上一躍而起。
起後,我做了兩件事,第一件:從網上找了一家徵信社。第二件:從網上找了一家健身房,還順便查了查關於健身的知識。
我把老婆支出去購物,老婆昨晚也沒睡好,對我卻沒什麼話,不知道是出於答應借種的羞愧還是答應借種的憤怒。
趁著老婆出去購物,我叫徵信社的人來家裡,在臥室、客廳、洗手間裡都暗暗裝了高清攝像頭,鏈接到我的電腦,這幾個攝像頭都能達到高清720p的標準,卻非常小巧,藏在吊頂、檯燈里本發現不了,價錢也確實不菲,8個攝像頭花了我三萬多。
我要記錄下借種的過程,為了保護我,也為了保護子…傍晚時分,老婆回到了家,夫之間依然無話,我前往那個健身房。
這是一家鐵館,換句話說,這是一家比較簡陋只有力量健身設備的健身房,我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我從網上看到健美高手一般都在這種健身房,而整天做辦公室的大胖子和小瘦子才去那些高檔健身房。而且來這種健身房的很多人都沒什麼錢,我需要這種安全:孩子的遺傳學父親不會也沒有能力跟我爭撫養權。
簡陋的玻璃門上貼著“男士健身場所,女士勿進”的字樣,這就是鐵館的標誌。推開門,一股汗臭鋪面而來,鼓譟著耳膜的槓鈴和啞鈴落地時的鏗鏘聲,還有男人們推舉用力時的吶喊聲…謝絕了熱情的老闆,我說我先參觀一下設備再考慮買不買年卡。我走了一圈,發現這個鐵館裡的人普遍虎背熊,由於沒有空調,又是盛夏,不像高檔健身房一樣都穿戴光鮮,一個個都光著膀子,跟鐵塊較著勁,汗浹背地光閃閃一塊塊石頭疙瘩一樣的肌。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健身房裡只有十幾個人,不過在我看來,他們都練的不錯。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臥推架前。在今天上午網上搜索的過程中,我對健美有了新的瞭解,我知道臥推是健美的三個基本動作之一,主要鍛鍊大肌和上臂肌,和硬拉、深蹲一樣,是最能提升男人力量的動作。
這時,臥推架前圍了幾個人,我好奇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膀闊的板寸漢子正在準備臥推,我數了數他槓鈴上的槓鈴片,竟然數不清到底是多少重量的,這時,另一個光頭漢子把手放在槓鈴底下,我知道他在給臥推者做保護,可能是他的訓練搭檔,只見他大聲說道:“110公斤,起!”那臥推凳上的漢子“嗷”地一聲,把槓鈴推了上去,又放了下來,來回做了6次。
每一次推舉的時候都大吼一聲,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在燈光下閃著亮光,上半身全是疙疙瘩瘩的肌塊,皮膚微黑,兩塊肌像山東大饅頭一樣高高聳起,當槓鈴舉到最高點的時候,肌在前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溝旁是一暴突的肌纖維,汗水在他上半身鐵鑄一般的溝溝壑壑中淌…最後一次推舉時可能是力竭了,吼出的是“…你…娘…!”我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象,被這種雄渾而野的力量震撼住了,耳邊是幾個漢子為他數著1…2…3…,我卻想著子被他汗淋淋的大膀子壓在身下蹂躪的景象,子這樣美麗的女人不是應該配給強壯的男人嗎?
我像著了魔一樣,直愣愣地看著他,看他從臥推凳上起來,肌顯得更加壯碩,脯子的厚度超過我肩膀的寬度,腹肌不是特別明顯但是能分清六塊,部沒有一點贅,穿著一件紅的短褲,兩條大腿鐵柱子一樣杵在地上,兩雙大腳起碼有45碼…真是頭大公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頭種公牛…
“嘿,爺們兒,看啥呢?”他對我說話,把我喚醒,我看向他的臉,濃眉大眼,單眼皮,嘴很厚,鼻子寬大直,這是一張北方漢子充滿稜角的臉,我在單位人事管得不少,也看過看相方面的書,我從這張臉上看出曠憨厚卻又好的格…“你可真有勁兒啊,練多長時間了?”
“哈哈,爺們兒,你新來的吧,這是咱牛哥,練了5年了!”他旁邊一個高個子邊說邊拍著他汗水淋淋的後背“咱們這片兒就數他和大奎力量最牛!”5年?看起來他很年輕啊…“俺十幾歲就開始舉石鎖練塊兒了,咋樣?”好像看出我的疑惑,大公牛湊近了我,那張有點黑的臉上寫滿了野和挑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了起來:“嘿,你跟小雞子似的,還不快點練練,爺們不壯點,咋拾掇女人!”說罷,他還把右胳膊舉起來,手臂一曲,腋下的黑如野草般刺了出來,肱二頭肌鐵蛋子一樣隆起,像高高的山樑,閃著汗水的光,同時,一股汗臭味撲面而來。在漢子們野的大笑聲中,我無地自容,我的大腿還沒有他的胳膊,我也確實拾掇不了我的女人。
他又做了一個健美動作,兩塊充血的大肌硬邦邦地閃著黑紅的光,像兩塊堅硬的盔甲,臉上充滿了強壯男人特有的自豪。見我還是沒說話,就又回去臥推架給那個光頭做臥推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