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3章嘟囔不管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拿騷灣幾乎伴隨了我的整個大學生涯,當然,最初我本以為這段有趣的經歷會隨著我的畢業而成為塵封的往事,然而,時代的轉折點是任何人都無法預料的。

就連拿騷灣這個“下組織”的命運都要在時代洪中跌宕起伏,就在那一年,暫京成功提煉了第一批稀土元素。

而擱置多年的信息化發展計劃也在隨後重見天。很難想象當年我們在那樣短暫的時間裡恢復了通訊器與互聯網,巨大的通訊塔於24小時間不斷向外發送人類的密文廣播。

期盼有朝一能收到迴音。歎為觀止的科技回彈再度喚起了人類的信心,那時我們都相信文明將會來恢復的一天。

通訊技術從恢復到普及,僅僅只花費了數月時間,很快,各式各樣的網站開始建立,其中也包括我們的拿騷灣官網,那時我已經畢業一年,景言已畢業兩年,校園中的拿騷灣早已經付他人。

後來者沒有景言那般好的身手和膽量,無法再像曾經那樣冒著風險攀登宿舍遞送月刊,拿騷灣的工作再度轉入隱蔽。

但景言那個幽靈的身影依然是迴盪於校園中的傳說,經久不衰,在網絡技術恢復後,新任的拿騷灣社長便立刻提出建立拿騷灣的官網。景言以及其他同屆的拿騷灣成員也都被邀請回了學校參加這場秘密會議,而景言。

在眾望所歸之下,再一次被付拿騷灣的管理權,網站的搭建工作則由葛橋負責。只不過,在網站的組建構想上,葉釗提出了與景言截然不同的意見。

景言希望延續拿騷灣曾經的傳統:創造、分享與,她要將以往與未來的投稿作品收錄在網站中,進行無償分享,而葉釗認為拿騷灣可以藉助網站進行營利。

“景言,時代在變化,而且總在變化,”葉釗說“有些東西你得放下。”

“時代如何是時代的事,但拿騷灣就是拿騷灣。”

“從過去到現在,你總是這麼固執。我想不通,大家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為什麼連收穫一點回報你都不允許?”我看出景言似乎想要說什麼。

但她沒有回答這一問題。兩人的針鋒相對很快使會議變得不愉快,不過在最後的投票環節中,景言的規劃得到了多數同意。

拿騷灣的初步構建基本成型。至於我,我對於情創作的熱情已經隨著畢業而逐漸消退,只是出於對朋友的信任與支持,我將票投給了景言。

也同樣如此。會後我悄悄問景言她為什麼不同意葉釗的想法,她說:“因為髒”兩週之後,拿騷灣官網正式上線。

新老成員花費了大量工夫,將曾經的投稿作品進行收錄、整理、上傳,隨著註冊人數的增多,各種各樣的驚喜也隨之而來,除了情小說與文論外,許多來自戰前時代的影像與圖片也慢慢累積起來,直到那時我們才意識到潛藏於民間的“寶藏”是有多麼豐富。

一位網友曾聲稱他偷藏了多達三千部情影片的光盤,即使當年魔族追兵近在咫尺,他也沒有拋下這些“珍貴文物”只可惜因為路途顛簸,還是有不少被遺失或損毀了。如今,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影片已經被轉錄為電子版並存放在了拿騷灣的官網上。

當我和景一同品鑑這些文化遺產時,都震驚於曾經那些情工作者對光與影的把控、對美和的描繪,以及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情節設計,當然,上千部作品中免不了有許多濫竽充數之作。

情片好壞的評價方式十分簡單明瞭:我起與否是檢驗情作品好壞的唯一標準。

按照這一標準,我們在兩個月內共挑選出三十二部好片和二十一部爛片,不過這種評價倒是無關緊要,建成網站的拿騷灣本著兼容幷包的原則,絕不拋棄任何一部作品。

即使我在畢業之後寫下過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慚愧的爛作,景言也毫不在意地為我進行了收錄。這是一個屬於人類發展的黃金時代,也是屬於情發展的黃金時代。

***就在拿騷灣網站建立的半年以前,我和景舉行了婚禮…這件事簡直順理成章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那天我們倆只不過恰好挨坐在一起,我隨口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她也隨口回了一句“好啊”第二天便領著我去登記了…當然,有限的條件下自然辦不了什麼盛大的儀式,我們僅僅只是登記了婚姻關係,並在景言的見證下簡單說完了誓詞。

當時景問姐姐是否要去見一面爺爺,景言拒絕了。

“這是你自己的事,不必再問他,何況,他老人家可忙得很。”而奇怪的是。

直到那天,我依然沒有看到過景言的真面容。我問她能否摘下面具讓我看看,畢竟從此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但她仍是拒絕了:“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的臉,下面那張才是面具。”那時景言參與了棧道重建的工程之中,常年駐於裂谷邊緣,已不再住原來的房間了。因此那棟屋子自然成為了我和景的婚房。奇怪的是,我們認識的第一天,我就已經看遍了她的體,她也很快就看過了我的。

甚至連彼此的私處都觸碰過好幾次…然而,就在正式房的那天,我們竟然臉紅了,當我推開景的房門時,她就像是受驚的小貓縮在牆角,不時抬起眼眸瞟向我。我見狀反而不敢過去。

我們兩個就在房間的對角線兩端僵持不下,還是景先站累了,自己一聲不吭坐回了上,才讓這場冷戰告一段落。

我坐到她身邊,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雖然我們畢業之後依然同居著,每天彼此都能見面,但那一瞬間我依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見過她一樣,因為她整個人和以前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那種無所畏懼、大大咧咧、率而為的覺絲毫不見蹤影,反而從頭到腳都出從未有過的少女的羞恥,原本我以為她會等我一進門就把我撲倒,然後隨心所地在我身上搞起“創作實踐”但她卻只是在靜靜地等。

“我說…”

“呀!”我剛一開口,她便大叫一聲。

“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很怪,我不知道該做什麼,還有點怕…”我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害怕,但當我聽到她的話時,我竟然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而且自己也開始害怕起來了。

“那個…我們寫的那種小說裡,這種情況一般是怎麼樣的?”

“呃…”我仔細回憶了一下迄今為止看過的情作品,然後打了個寒顫“你確定要我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了?說說嘛,我覺得現在很需要找點理論參考啊!”

“和結婚相關的嘛,一般在書裡這種情況…都是新郎被人灌醉或者被綁起來,然後其他人就在新郎旁邊把新娘…”

“喂,難道我們就沒有寫過一點正常的東西嗎?”

“沒有。你知道的。

正常的東西可不在拿騷灣,你也清楚這裡的讀者想看的是什麼…”景嚶嚀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裡,嘟囔道:“我不管了,你來吧…”

“你確定?”

“隨你便了!”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我已經能透過她纖薄的內衣看到她的肌膚…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