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從眉觸到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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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看她是否如他記憶中的一般美麗，他想要尋找的是從前被她欺騙的自己，看看他的心還會不會為一個蛇蠍美人而著？霸道！獨裁！她不由得自心底升起一絲懷疑，自己要不要在他蹂躪她之前先自盡？可是，她知道以他自大的個，一定不會讓她說死就死的。

那她就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一死。悲哀啊！竟然要利用自己的身體來終結自己的生命。秋綾不情願的脫下衣服，直到全身光溜溜的，她才用雙手環住自己的。

“我本無法撫摸到你，你想怎麼做？”

“你的手往前摸。”她的手往前摸，那他不就什麼都看見了？她在心中暗忖。

但已經進行到這個程度，她不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也不行了，反正她就快要死了，就將矜持拋到一邊吧，現在再去想他有沒有愛滋病，也太遲了！

秋綾依言伸手往前碰，突然，她的手碰到一面宛如牆的肌。好硬喔！他的肌是不是鐵做的？而且，口有耶！他到底是什麼模樣？她是怎麼了，一個快死的人，是不應該對別人的長相到好奇的！

可是…光聽他的聲音，她就覺得他一定長得很有引力和魅力。像她這種快死的人，是不是會變成花痴？唉！反正她就快要死了，她現在應該可以將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暫時拋卻，不然，她可能會死不成！

夜魔聲音啞的對她說:“往旁邊摸。”她的技巧一向很高超，這一點，他從未懷疑過。她的手往旁邊摸去，恰好就碰到他的頭。軟中帶硬，秋綾好奇的抓起，再讓它彈回。

“往下摸！”剛剛是往旁邊，現在是往下，他是要她摸他的小腹，對不對？她的玉手停在他的小腹上。

“再下面！”但再繼續往下就…會碰到那裡耶！她以商量的口吻對他說:“我不敢摸，你要不要自己摸，比較快！”

“你侮辱我！”他不了。

“我沒有侮辱你，只是建議你。”

“叫你摸就摸，不準說廢話。”這男人…絲毫不容許別人拒絕他，秋綾的小手往他的那裡拂了過去，然後，又急急地縮了回來。黑暗之中，夜魔的聲音又響起了“幫我寬衣！”他決定暫時放她一馬，反正時間還多得是。

“我什麼都看不見，你自己脫可能比我幫你脫還快。”她從未有過在黑暗中替男人脫衣服的經驗。

“我叫你做，你就快點做！”她最好不要再試著挑戰他的耐心。秋綾皺了皺眉，心忖，他的脾氣這麼差，臉上一定佈滿了皺紋，可是，光憑觸摸他的肌，他又不像是個老男人。

她顫抖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衣服上，摸索到他衣服上的扣子，便慢慢地替他解開。她一顆一顆的解，好不容易才將所有的扣子都解開。

“這樣可以嗎？”他應該滿意了吧？夜魔比了比他的身下說:“還有褲子！”他怎麼連褲子都要她幫他脫？嗯！

也許他是個懶男人，但脫他的褲子？好奇怪！雖然秋綾的心裡覺得奇怪，但她還是不敢不從，畢竟，在他的身上有個強而有力的籌碼，那就是--賜她一死。

她慢慢地將他的褲子剝下，手指不經意的撫過他大腿剛健的肌。如雷殛般的快由他的肌膚竄燒到她的指尖，進而在她的體內引發陣陣如火灼般的熾烈覺。他的怎麼像火一樣，似乎要將她一起灼燒！

“碰我！”他嘎的聲音暗示他此刻的慾望十分強烈。

“哪裡？”她不是已經將他摸得差不多了嗎？他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腹下摸去。他輕咬她的耳朵，聲音魅惑的道:“我們要親熱，不碰我，我們怎麼親熱？我要用我的舌頭過你的全身。”

“好情喔！”她的雞母皮都起來了“等一下我們做的事會更情。”他雄偉的身子將她壓往一旁的大上，剛健的身軀不容許她有絲毫的反抗，他的手掌狂熱的撫摸她的身體。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她還以為他的身體也是冷冰冰的。

不過，他的身體熱的！兩人耳鬢廝磨、身體糾纏，在情慾之火的熾烈燃燒下，原始的情慾狂放而灼烈。

他低下頭，含住她前含苞待放的粉紅頭，恣意的咬齧，在她的身上挑起一波波戰慄的受。

他的手也沒有空閒下來，火熱的大掌在她的兩腿之間‮撫‬，他用溫熱的手指盡情的去撥她，引發她體內醉人的。

她的身體顫動，溫軟的嬌軀向上弓起，向他的撫摸。他的手指在她的兩腿之間快速的挑動。

漸漸地，她花蕊外的沾溼了他的指頭，他伸回了手指，放在自己的上，品嚐她的味道，雖然在黑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臉。

但聽他的聲音，她也曉得他在做什麼，她的臉忍不住羞得一片通紅。他不理會她的羞澀，實的中指進入她的體內，他立即覺到她緊窒的甬道在收縮。

“你還是那麼緊，甚至比我們的最初還要緊。”

“你說得好像我們以前就做過。”有嗎？不會吧？

“當然，你說過做愛就像可口的點心，你每天都要吃一道以上。”就是因為他當初滿足不了她，她才會找上…那個人嗎？她有說過這種情的話嗎？這個男人真的有點陰陽怪氣的，講什麼她完全都聽不懂！

她溼潤的甬道使他腹下的慾望更加的堅硬發，他回了手指，以剛健的身體壓覆在她柔的嬌軀上，不留空隙。

“我要在你的身上徹底的留下屬於我的印記。”他要宣告她是他的。

“你想盡情的佔有我，再一刀了結我的生命，是嗎？”這算是死亡前最後的饗宴，對不對？

“對！你怕不怕？”他想要看她恐懼、害怕的神情。

“我不怕死，但我怕你的嘴…胡作非為！”她曾幻想過和心愛的人做那件事，但從沒想過…和他！一個時常糾纏在她夢境中的男人。

“你會愈來愈愛上我對你所做的事。”她是個不會輕易就到滿足的女人，他不會讓她失望的。他靈活的舌就像蛇一般的靈活，在她身上滑溜的移動，不斷的探索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她突然覺像這樣親密的接觸，他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做過？！可是…她沒有思考的餘地。他抬高她的大腿，健壯的雄軀置放在她兩腿間，接著便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她尖叫，覺體內有一股滾燙而沉重的壓力。他咬住她的頭，狂野的問道:“他也是這樣佔有你的嗎？”在他的心裡、腦海裡，有多少次被那個畫面刺得快瘋掉！

“你說誰？”她不懂他話裡的含義，這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為什麼他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在他語氣中的那個“他”指的到底是誰？

“我要消除你身上屬於他的印記。”只留下他的！他對她雪白的嬌軀又啃又咬，就像只失控的野獸，咬齧著她雪的肌膚。

他就像頭猛獸，得她疼痛不堪，她開始懷疑兩人的仇一定結得相當深，深得她無法負荷，雖然說…她會死，這副軀殼到時就不關她的事，但是…她現在還是會到痛！而且是很痛！

如果要一直這樣痛下去，她才能死，那她也未免太辛苦了吧！

“住手！”她出言想制止他瘋狂的舉動。

“不可能停止，我和你會一直纏鬥下去，”他又重新用齒愛撫她，想讓她的身體回應他，而他則一直維持兩人的結合，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

這樣界於疼痛與歡愉的滋味，反倒一步步將秋綾入情的臨界點，她深深地被他身上溫暖的熱度所引。

她突然覺得這個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可以將她從地獄中救贖出來，不過，是她的錯覺吧！她很快就會死於他的手裡。

對於一個就要死的人，可以體驗一次瘋狂的快，就當作是這個世界給她的一個紀念品吧！

她不顧疼痛，抬高自己的腿，環住他健壯的，而這更刺他在她體內的男象徵用力的馳騁。他捧高她的部，在她的體內來回的戳刺，深入淺出的移動，誘發她體內最甜美的緊繃受。

漸漸地，她的肌似乎習慣了他的進入，她的花蕊包裹著他，在他一進一出間，在喜悅的花中翻騰…

他翻覆兩人的身體，讓她反坐在他的上，而他則不停的向上撞擊，每進入一次，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就用力一抓。他的身體進入她體內的最深處，並且停留。

“你想要嗎？”

“我要請你讓我一死。”這是她最終的目地，她從未忘懷。

“好，我就成全你。”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覺頸上的壓力愈來愈重，就像在她體內的男一樣。

就在她以為一定會死在他的掌中時，他在她體內出滾燙的體，連帶著放在她脖子上的大手也放鬆了力道。秋綾氣吁吁，她如同被人從高如摩天大樓的海裡衝到天際…再回到人世來。

這算是死亡前的高吧！她在死亡前得到高，也算是生命中最後一次特別的經驗。她並不愛他，可她為什麼會受到那麼震撼的體驗？他們的身體很契合，彷彿早在幾千年前他們就認識般。她到底在想什麼？他只是個陌生人。

而且他不想見到她還會隱形起來，讓她本碰不到他，原本她以為碰到他，會讓她想起一些兩人以前的事情。

但是，她的腦海中本想不出來，她到底做過什麼事得罪了他？為什麼在他的心底對她有那麼深的恨意？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就快要死了。

“動手吧！”一切都沒有意義，什麼都是虛假的，死了倒好。她可以覺到刀刃劃過她的臉龐，從她的眉觸到她的鼻尖，冰涼的覺讓她起了一陣戰慄，但是，他卻遲遲沒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