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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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終於有人提問鳥~`回答林百合:白年從來沒打算要殺旦旦,但他心裡非常清楚,旦旦總有一天會與自己分離,所以千方百計要從旦旦身上各種東西,以便他能重新制造出一個旦旦體。而之所以白年不知道錢多多死亡的確切時間,這是因為旦旦體內那顆珠子的作用,它打亂了本體的記憶,造成本身喪失了一段有效記憶,其實,這是想說明,人的命運是無常的,人畢竟僅僅是人,不可能等同於神,無論你是否有前世的記憶,依然會有紕漏。)花園外晚風習習,不時飄來陣陣花香,頭頂當空一輪月芽若隱若現,這裡也算是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
只可惜我此時的心情七上八下,修羅既然找上我應該是有了消息,可他悶聲不吭的前頭帶路,我又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再有就是,之前我給那幾個買賣神仙水的女人打了電話,約好明天貨,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什麼反應?
終於,修羅找到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站定下來,轉過身面對著我,表情凝重。
“你所說的是真的?你的確有大量的物藥,而且可以治療印度洋島嶼瘟疫?”
“當然!”想都沒想我就肯定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在給他信心還是給自己。
修羅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道:“我按著你說的辦法跟他提了,至於他願不願見你還要等消息,明天應該就會有答覆,接下來的事,你好自為之吧!”我沒接他的話,兀自想著事情,看來修羅是剛跟白年提的這事,那他或許會需要些時間親自驗證。先不去管他放出病毒的用意是什麼?既然他在考慮就意味著有轉機,現在只能但願小妹的論斷是正確的。
想想都捏了把冷汗,據莉莉的說法,她只是依照化驗出來的部分資料推算出神仙水應該會有這種作用,但由於病毒這種東西千變萬化,她又沒有機會親身接觸到病源體,很難下斷論。
“他沒有再問些什麼嗎?”很難相信會這樣順利。
修羅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看他好像滿腹心事的樣子,對我突然提起這事也毫不意外。給我的覺就像,就像早就預料到一般。”從他的眼瞳中我看見了恐懼,而此時我也心神大亂起來。
一陣雜亂的腳聲幾乎同時驚動到我們,修羅先行一部,我回頭看了看才想起這裡離雜物房很近,也許是丁菲他們正巧練功歸來。
心一動,朝著與修羅相反的方向走去,避開三三兩兩的人群,將懷裡的旦旦放了出去。
運氣不錯,丁菲沒過多久跑著旦旦尋了過來,看見我時臉微紅,眼光不自覺的閃躲開去。
“呃,那個,鞋還合腳嗎?”本來沒什麼事的我看見她這副模樣突然也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只見她點了點頭,一隻手輕輕的扶摸著旦旦又問道:“那事,你處理好了?”
“好了!”我看了眼她身上的練功服道:“你現在是黑帶幾段?”她沒想到我也懂空手道,欣喜的回道:“我是五段了呢。”口氣中不無自豪。
“那我們切磋切磋吧?”我一口道出目的,前段時間一直都是在跟窮奇練對打,來來去去都是兩個人,我還真看不出自己有些什麼進步,今天心煩意亂,正想找個人玩玩。
“這…還是不要吧?我怕傷了你。”
“沒關係的!你看我是這麼弱的人嗎?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窮奇學了兩手,到是你要小心了。”我故意她,小女生果然上當。
最終我還是決定不下他們那神秘練武場,省得一想到浴室裡發生的事兩個人都尷尬。我帶她來到平時我跟窮奇練功的地方,丁菲很少進來,驚歎不已的看著這場地,我知道在練功人眼中,這裡無疑是屬於上好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進來也驚訝的。
“ous。”雙方行禮後,丁菲擺開了架勢,我站立在那裡,拳平舉在前,以三角步站定。
我考慮了很久,是用窮奇教我的功夫來與她對打還是空手道,後想了一想,窮奇教的都是狠招,招招置人與死地,要我把它用在一個小女孩身上於心何忍,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空手道。
∑用的是攻的姿勢自然是她先出手了,一記正拳朝我口擊來,這可不是花拳秀腿啊!我心裡想到卻沒有去招架的意思,她以為我看不起她,表情頗為憤怒。我心裡苦笑不已,死死盯住她那虎拳在還沒有形成威脅時,險險側身,左腳她底盤,憐香惜玉之本能只用了三分力道,就是這樣還差一點兒讓她倒在地上,踉蹌了幾步勉強站立。
練武之人的通病,遇強唯有更強,丁菲不再輕敵,準備全力以赴了。
可惜,我心裡嘆息,畢竟還是年輕氣盛,不然,從剛才我那一腳就該看出我們實力相差懸殊,沒什麼可比的了。當然,我不免也有些失望,大有獨孤求敗的意味,真是吃飯了撐了。
∑穩住後以極快的速度再次向我攻來,一個高抬腳,掃像我的頭部,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女孩子練的居然也是這種殺招。我仍然是沒有躲避,她的這種速度跟窮奇比起來真是小意思。在她驚訝的眼神中,我忽然一個轉身,借摔倒之名低空瓦解她的攻勢,同時掃向金雞獨立的她。
“砰!”的一聲,丁菲沒有上次那麼好運,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了上去,關心道:“你沒事吧?”經驗教訓告訴我們,好心是沒有好報的,誰會想到這女人會趁我不防硬是使上最後一分力氣狠狠的給了我一下子呢?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那一腿恐怕不是落在肋骨而是下巴了。
“啪!啪!啪!”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在拍掌聲,旦旦也不見蹤影,當我看清來人時,大驚…白鰭。
“不錯,任何時候都不要忘了反攻,哪怕是隻剩最後一口氣也要拼死一搏。”白鰭似乎對丁菲的表現很滿意,隨後又望向我道:“錢先生好雅興,居然找個下人來練習。”我望了眼丁菲,看她的臉不太好,知道是怕被責罰,畢竟他們身懷功夫對外而言是必須要保密的。
“剛才正巧撞上這小女生,看見她一身空手道服,讓我想起了親妹妹。你知道,以前我常跟她練習對打的,所以才一時興起,硬是把她拉了來,你別怪她。”白鰭笑笑,不置可否,喚丁菲離開後才對我道:“錢先生,少爺有請。”白年?這麼快?我也不再裝傻,既然他是白年的心腹,我再做些什麼也是多餘,不如跟著他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