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賭場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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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秘客來到大街上,蝶丫頭已被兩位公差攔住,要以妨風化罪名加以逮捕。
蝶丫頭的藥已發作,形風瘋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見了男人,她就衝上去撲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間鎖鏈,已被她抱個正著,不由地怒喝道:“大膽,竟敢當街妨礙公務,還不快放手。”蝶丫頭早巳神志不清,緊緊抱住公差,放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兒,這下你跑不掉了,快讓我好好親親…”說著就向他臉上狂吻不已。
公差對這飛來豔福,實在無福消受,情急大叫:“放開我,放開我…阿福,快幫我把這瘋女人拉開呀!”另一公差上前一陣手忙腳亂,卻拉不開蝶丫頭。
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爭著看這難得的一見的熱鬧場面。
偏偏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賭了個通宵,一早又趕到衙門報到當差,到現在尚未閉過眼睛,神和體力都不濟,被蝶丫頭抱住狂吻,連一點辦法也沒有,使出吃的力氣猛一掙扎,竟與蝶丫頭一起跌倒地上。
這一來更慘了,正好被蝶丫頭撲壓在身上,把他一身衣服撕得衣不遮體,如同披著一條條的爛布片,另一公差見狀,上前要想把蝶丫頭拖開,看她全身光溜溜的,簡直無從下手,情急之下,乾脆抓住她的兩隻足脖猛往後拖,圍觀的人看得大呼過癮,起鬨地大喊:“加油,加油,加油…”這批義務的啦啦隊,又分成兩派,一派是在替兩個公差打氣,另一派卻是在為蝶丫頭搖旗吶喊。
被蝶丫頭撲壓著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狽不堪,臭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掙扎開,才能出聲大叫:“阿福,你在看熱鬧呀,還不快來幫忙,把這瘋女人拖開呀!”阿福也大聲叫道:“他的,我這不是在拖嗎?可是拖不開…”一群兒童也組成另一支啦啦隊,來個大合唱,唱出了兒歌:“拔呀,拔呀,拔蘿蔔,用力拔呀用力拔…”阿福那副模樣,還真像兔子拔蘿蔔,難怪兒童們會唱起了這首兒歌呢!
蝶丫頭還是黃花閨女,從未嘗過女香,喝一小杯就夠瞧了,她被強灌了一整瓶,那還能不抓狂呢?只見她愈來愈狂瘋,撲壓在那公差身上連吻帶咬,口中還發出猛獸的吼叫,這可就是河東獅吼?
公差嚇得魂不附體,平那種耀武揚威的的神氣已蕩然無存,雙手向空中亂抓,驚叫道:“救命啊,救命…”阿福心慌意亂,兩手一滑沒有抓牢,向後跌了個元寶翻身,引起圍觀的群眾一陣鬨笑,卻不見一個人身而出,過去助他們一臂之力,就在看熱鬧的群眾爆起一片轟笑時,那頭戴斗笠的神秘客人從人群中出,在蝶丫頭後疾點一下,挾起她就走。
轟笑聲突然停止,如同緊急剎車似的,神秘客人大喝一聲:“閒人閃開。”嚇得圍觀的群眾忙不迭紛紛地讓路,頓時造成一片驚亂,直到他挾著蝶丫頭衝出重圍疾奔而去,兩個公差才爬起身來急起直追,群眾則跟在後面一路大喊大叫…
***神秘客人挾著蝶丫頭奔出城郊,一路直奔荒山野地。
來到山肢下一個斷垣殘壁的破廟中,他才把蝶丫頭放下,自己也坐下息著,儘管他的武功很高強,挾著個大姑娘,一口氣奔這麼遠還是累人的,蝶丫頭的氣海受制,全身不能動彈,嘴裡卻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熱,好難受啊…我的好人兒,快抱緊我,親我…”任何男人見了這赤的大姑娘,加上慾火難,情盪漾的叫聲,也會情不自的,蠢蠢動,尤其在這破廟內,四下無人,不趁機痛快一次才怪了,但這神秘客卻無動於衷,甚至對這誘人的體視若無睹,本不屑一眼,怪事,他是女人看多了,還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二百五,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其實,神秘客早已看出,蝶丫頭是服下了強烈的藥,如果不及時讓她把慾火發洩也來,這大姑娘必然將被慾火攻心而死的。
可惜他沒奈何,無能為力。
他並不是關心蝶丫頭的死活,而是急於要想知道,這大姑娘怎會服下大量的藥,獨自跑到大街上奔,還當街抱住那公差大出洋相呢?
這會兒蝶丫頭已大發,神志不清,問她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必須對症下藥,使她把體內的慾火發洩出來才行,像那歐陽貝中了發情刃,情形也正是如此,要不是秦逸救她一命,早就被慾火焚身,香消玉殞了。
神秘客並非見死不救,而是秦逸能做到的,他卻力不從心,沒戲唱,蝶丫頭不斷髮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親我…”神秘客聽在耳裡好煩,厲聲喝阻:“不要叫!”蝶丫頭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來勁。
神秘客苦思了一下,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去找人來代勞一下,嗯,這個主意不錯,他立好跳起來,把蝶丫頭留下,逕自出了破廟。
山邊連人影兒也見一個,上那去找人呢?
這破廟當年建造的位置太偏闢,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遺棄的命運,神秘客掠上高處,居高臨下,希望能發現有人經過,那就管他是張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正逮住誰就是誰,把他抓回破廟再說,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沒有一個人能享受這飛來豔福,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豔福還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樂極生悲,一命歸西,至少也得丟掉半條命。
神秘客舉目四望,不見一個人影,又等了一會兒,只得沮喪地返回破廟裡,蝶丫頭已是愈叫愈瘋狂,神秘客坐在一旁,心裡暗自焦急著,如果這個丫頭一死,那麼他給十二紅玫瑰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一點消息也不知道,這可是唯一的知情人,絕對不可以讓她死得這麼快的,正當他在心煩意躁,蝶丫頭卻在高聲叫著的時候,突見兩個年輕的著破舊衣衫的小夥子闖人,使神秘客人出其不意的一驚。
年輕小夥子乍見這個場面,不由地一怔,驚詫地叫道:“這裡有一個赤身體女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另一個接道:“不知道,可能是中什麼毒了吧!”神秘客沉聲道:“哼,你們兩個來得正好,怎麼不早點來呢?”年輕小夥子莫名其妙道:“來得正好?”另一小夥子氣憤道:“豈有此理,你敢拿我們跟狗比?”神秘客冷哼一聲,突然身形一晃,已到了兩個年輕小夥子的面前,出手就攻,兩個小夥子似乎也會武功,身形倏地一分,各自向旁閃了開去,年輕小夥子怒道:“真不講理,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動手了哦,龍鬼頭,上。”龍鬼頭應了一聲,立即身而上。
年輕小夥子也欺身而近,兩個打一個,採取兩面夾攻,神秘客狂笑聲中,雙手左右開弓,一出手就施展出小擒拿身法,龍鬼頭,倒很識貨,急向年輕小夥子招呼道:“大蠻年,這傢伙不簡單,要小心啊!”大蠻牛點頭應是:“小意思啦!”兩個年輕小夥子身手也不錯,仗著天地門祖傳下來的招牌功夫叫化二十度,自認縱然不敵這神秘客,至少足以自保,只要用拖延戰術,等後面的援兵趕到,那就要這傢伙吃不了兜著走啦。
那知神秘客詭計多端,老巨滑,專搞聲東擊西的把戲,分明看他以大蠻牛為攻擊目標,不料他虛晃一招,才一出手就轉身反撲龍鬼頭,攻了他個措手不及,龍鬼頭倉惶中一個暴退,總算避過神秘客的當一抓,真是險象環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大蠻牛一見龍鬼頭情勢危急,奮不顧身地就向神秘客背後撲去,跳起來當頭一掌劈下,神秘客旋身急退復進,出手如電,扣住了大蠻牛的右手腕脈,腕脈乃是人身致命的要害,縱然武功再高,腕脈一被對手扣住,那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大蠻牛大驚,不敢輕舉妄動,急叫道:“龍鬼頭,快…”龍鬼頭正街全力搶救,忽聽一陣嘈雜人聲,又闖入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們,龍鬼頭和大蠻牛遙聞破廟裡傳出蝶丫頭的淒厲叫喊,兩人先行奔來查看,其他人則隨後趕到,一見大蠻牛已受制,幾個小夥子不由地一驚,迅速散佈開來。
龍鬼頭一見援兵已到,神為之一振,仗著人多勢眾,他可神氣了:“我再次警告你,還不快放手!”神秘客人敞開聲大笑道:“哈哈,你們來得正好,只要照我的話做,非但沒有任何人不會受到傷害,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否則,你們就全死定了。”龍鬼頭不屑道:“嘿嘿,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啊!”神秘客獰聲道:“你不相信?我只要稍一用力,這個大蠻牛立刻成了死水牛了。”龍鬼頭道:“你敢?”神秘客陰森森地笑了笑,突將手向上一提。
只聽大蠻牛痛得慘叫一聲:“哇…”全身一扭曲,痛苦得連連大叫不已。
龍鬼頭驚怒加,大喝道:“哥兒們,上!”幾名小夥子齊聲暴喝,一擁而上,向神秘客人發動了圍攻。神秘客也怒從心起,撒手的同時飛起的一腳,把大蠻牛踹跌出兩丈,一頭撞向土牆,頓時頭破血,昏死了過去。
龍鬼頭及其他幾名小夥子,見狀更是悲憤加,個個奮不顧生的展開猛攻,如同拼命三郎似的,看著自家兄弟遭下毒手,個個都氣得半死,這群天地門的兄弟團體的神顯出來,開始玩命啦!
神秘客本不把他們看在眼裡,一陣拳打腳踢,幾個小夥子那是他的對手,紛紛倒地不起,可憐這些血氣方剛的天地門弟子,連對手的真面目都未見到,就已怪遭毒手,神秘客眼光一掃,冷笑道:“這是你們自找的,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話還沒說完,冷不防被其中一個小夥子死命撲來,朝他腿上狠狠地踹一腳“哇…”神秘客痛呼一聲,掌已劈下。
一聲慘叫,小夥子即時倒斃。
神秘客突然想到,蝶丫頭怎麼無聲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