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賦予神力的三名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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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護著她,這女人本是個禍害。”從她醒來開始,他們就沒有片刻的清淨,簡直不敢相信,哪有被綁架的人質這麼囂張的。
阿爾緹妮斯皺起眉,故意向他吐舌頭,就算她是禍害,也是他們自己攬上身的。
阿貝爾被刺到了,用力掙扎著想要逃脫夏萊的鉗制“夏萊,別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女人。”
“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夏萊勸阻道,雖然這個女人不太像他們以往見過的女人,但她的身份很特別,無論如何都不能有損傷。
“她本不像個女人。”阿貝爾火大地叫道,哪有女人在知道自己被綁架後連恐懼心都沒有的。一不哭、二不鬧,冷靜得要命,更甚者,在他們不告訴她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後,她就像剛才那樣,不斷地用口水折磨他。
他非常後悔接下這次任務,以往的自制力早飛到九霄雲外了,這個女人即使是聖人都受不了,明明美得如此炫目,他一開始還頗為期待,想著能夠讓赫梯皇帝如此寵愛的女人,一定品優良,可是她…簡直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母獅子,鋒利的爪子讓人大喊受不了。
不僅他如此想,夏萊也有同樣的受,沒見過女人可以如此冷靜的,她僅用那雙璀璨得好比星辰的眸子就給了他們一種壓迫。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異地,完全沒有一絲恐慌,只是用眼睛看著他們三人,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那語調就好像她是女王,他們是奴隸,之前的種種設想,本都派不上用場。
“該走了!”第三個人,也就是現在正扛著阿爾緹妮斯的男人開口道,冰冷的語調是三人中之最,也是唯一不受阿爾緹妮斯影響的人。他就像完全沒有情似的,一如他的眼睛,灰得看不見情緒,如果用一種動物來詮釋,那就是狼,隱藏起殺氣,緊緊地盯著獵物,不知何時就會發動最致命的攻擊。
另兩人瞬間收斂了外的情緒,乖乖地跟在身後,繼續趕路。
這個男人是三人的首領,名叫菲諾斯,他每一次說話,另外兩個就會毫不反駁地照著做。
被倒掛在他肩上,阿爾緹妮斯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緊繃的肌看,如果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估計他是最早下手殺她的人,而這個男人的身體跟他給人的覺一樣——也是冰冷的。
這樣的男人,看著就不好惹,可惜,她卻知道他們絕不會殺了她,至少現在不會,所以一旦知道自己的生命沒有危險,她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
她一直都非常冷靜,或者說遇到越危險的事情,她越能集中神地思考問題。而此刻她最想知道的是幕後黑手是誰,因為她沒有打算到了目的地之後讓人家主動來告訴她,那是不明智的,也代表了逃跑的機會更渺茫。
綁架讓她遇到了,如果沒有逃走,身為偵探,可是莫大的恥辱。
“那我不問你們是受誰指使,先告訴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舊問重提,她不問另兩人,問的是他,這個灰眼男人。
倒掛的身體被提了起來,猛地就對上了一雙灰眸,她才發現這雙眼睛如同茫茫宇宙,深得讓人看不透,所以更覺得危險。
菲諾斯腳下未停,只是雙手提著她的“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對你、對我都好。”他的聲音就像喉嚨裡被人放了一塊冰,冷得讓人顫抖。
對上他的眼睛,阿爾緹妮斯絲毫沒有退卻,茫茫的宇宙就是要探索,才會有意思。
“什麼才是對我好,我想我這個當事人最有資格說。”沒有人喜歡有人在自己身上動手腳,她沒有忘記昨晚是怎麼落到他們手裡的。夜裡她聽到了某種聲音,像是蟲子的叫聲,接著她的手腳就開始不聽使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沒辦法停止,如同被牽了線的木偶。
這種覺就像吃蘋果的時候,看到咬下的地方多了半條蟲子,而另半條已經下肚了,雖然明知道沒有生命危險,卻也會胡思亂想,比如說那半條蟲不知道在肚子裡會幹什麼——她此刻就是這種覺。
在逃之前,她也要先剪斷身上的線,否則木偶永遠都是被人擺佈,而沒有自主權。
步入沙漠,氣溫也顯得更為炎熱,但絲毫沒有阻礙到他散發的冰冷。
他皺眉看著她的眼睛,發現裡面充滿了侵略的探索。他別開眼,這種覺太陌生,讓他下意識地有了防備。
“你在考慮回答還是不回答嗎?”等不到他的回答,她追問,眼角也不停地搜尋著看到的景物。他們所走的路線很詭異,專挑危險無人的地方走。
而這條沙漠聽赫梯的侍女們說是地,會有怪物出現。
怪物,她嗤之以鼻,這世界的怪物再可怕也沒有人可怕。
他重新正視她,眼眸裡的情緒隱藏得更深“不,我在考慮要不要打暈你。”阿爾緹妮斯揚起眉,挑釁地說道:“最好不要,否則你會很深刻地瞭解到女人的恐怖。”
“你很喜歡惹怒別人,這個習慣很容易讓你喪命。”不是關心,而是警告。
“做了不敢說?”她眼裡的挑釁更濃。
他眯起雙眼,眸子裡有一閃而逝的危險波光,她突然覺到某種微弱的抖動通過他的手臂傳來,忽然握緊她側的手用力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