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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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望著黃建國那副俊朗威嚴的面孔,鼻子中依稀嗅得到一絲淡淡的雪花膏清香氣,敬佩之心油然而生,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瀟灑倜儻做大事的男人形象,而不是像寒生那樣俗氣憨土,無大志並一身的中草藥味道。
“你想要我做什麼?”明月夢囈般的喃喃道。
黃建國微微一笑,臉貼得更近了,聲音也越發柔和了:“明月,你能為了我把寒生單獨叫到谷外來麼?”明月點點頭,臉上泛起了紅暈。
“現在可以麼?但千萬不要說出是我在這裡等他。”黃建國的嘴捱上了明月的耳朵,熱氣哈在了她的耳後,那隻手也趁機動了起來,明月到渾身一陣的酥軟。
“還不行,”她想了想說道“寒生剛才昏了過去,被大家抬進了屋子裡,身體很虛弱的樣子,明天吧。”黃建國無奈,只得說道:“明天也好,你把他約到谷口這裡來,記住,任何人都不要驚動才是。”明月意亂神的點著頭,腦袋裡已經是一片空白,黃建國的話音顯得虛無縹緲,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明月,你已經全部得到王婆婆的真傳了麼?方才筱豔芳為什麼會自殘呢?”
“那是祝由神功的第二式‘移花接木’,這個不男不女的筱豔芳是你的人麼?”明月聲若蚊蟻般。
“嗯,他也是國家的人,傷了不好向上面差,順便問一句,寒生還是一點也不識武功的麼?”黃建國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未停。
“一點也不會。”明月嚶嚶息道。
“那個馮生為什麼一路和他在一起呢?還帶有一隻手槍吧?”黃建國接著問道。
“寒生在開平礦井裡救了他的父親,因此寒生,陪他一路來到了江西。”明月嬌羞的著氣答道,醉眼微醺,說不盡的千柔百媚。
黃建國的下體早已膨脹裂,他慢慢的將手伸向了明月的帶…
不行!他突然打了個機靈,外面吉普車那兒站著筱豔芳和另外的人,自己和明月的親熱舉動難免不會被他們洩出去,尤其是明月還傷了筱豔芳,他豈能不懷恨在心,萬一傳到了東東爸爸的耳朵裡,對自己可是萬分的不利啊。
想到此,幾乎驚出了一身冷汗,於是他輕輕的出手來,拍了拍明月的臉頰,並以極柔的聲音說道:“哦,明月,我真的捨不得與你分別,儘管暫時的離別是那麼的痛苦,但是為了革命工作,我又不得不忍痛與你道別。明月,堅強起來,下車回到谷中,不要讓他們察覺到我倆的見面,記住,這是國家大事,將來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而到自豪的。”
“我只是為你做的。”明月喃喃的說道。
茅屋內,蘭兒小心翼翼的脫下了寒生髒兮兮的衣褲,並燒了些開水,拿巾一點點揩去他身上殘留著的蟒蛇粘。
“你覺好些了麼?”蘭兒噙著眼淚輕輕問道。
寒生點點頭,疲憊的抓過屍衣,摸了摸內夾層裡的那張舊羊皮,悄聲說道:“蘭兒,待醫治好山人叔叔和劉先生以後,我們帶上萍兒,要悄悄地離開這裡,你先私下裡做好準備,不要透給任何人,懂麼?”
“我聽你的。”蘭兒回答道,只要是寒生講的話,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蘭兒在寒生的衣裳裡摸到個硬硬的圓形物體,掏出來託在手心裡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核桃般大小的祝由舍利散發著微弱的熒光,寒生嘆了口氣道:“這是王婆婆的遺物。”門口傳來了馮生關切的聲音:“蘭兒同志,寒生的情況怎麼樣了?”寒生示意蘭兒藏起祝由舍利,然後對著門外說道:“我沒事了,請進來吧。”馮生、老祖和兩個嬰兒、小翠花拉著萍兒的手走進屋來,耶老在門口探了探頭,然後也悄悄地跟入,站在了最後面。
“寒生,你說說,真的匪夷所思啊,簡直就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唯物論的徹底顛覆!動物們的事兒咱不說,剛才我與耶老談過了,他說他是遼太祖耶律阿保機時代的人,迄今已有一千來年了,本來我是堅決不信的,但是這個老翠花則更加是不可思議,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個鬼魂啊,竟能自如的進出耶老的身體,今晚馮生可真是大開眼界,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不解之謎…”馮生急匆匆的一股腦兒將心中的疑惑倒了出來。
寒生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最近幾個月才接觸到這些的,世間之大,應是無奇不有呢。”耶老在後面踮起腳說道:“你們應該讓寒生好好休息才是啊。”
“好好,寒生,只是司機小趙方才昏過去了,到現在也沒醒,你能否過去給看一看?”馮生著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寒生聞言緊忙穿上蘭兒新找出來的換洗衣褲,來到了東屋內。
“嗯,他是入了白狐的導致昏的,需要趕緊醫治,不然很容易神錯亂的,大家幫幫忙,將他抬到外面月光下俯臥。”寒生摸了會兒小趙的脈搏,然後放下手腕說道。
寒生回到西屋取出銀針盒,走出到茅屋外,眾人已將小趙撂倒了石桌上,面朝下爬著。
月清冷,蟋蟀蟲鳴,鄱陽湖谷一片寂寥,山風習習,寒料峭,江南夜深乍暖還寒。
寒生蹲下身來,將一銀針自下而上的,在小趙的人中左側旁開兩三分緩緩橫進針刺入。人中又稱水溝,屬於督脈,為中醫“醒腦開竅”的重要位。一般針刺或用指甲掐此處,可引發動脈血壓升高,促進呼,治療中暑、中風、昏和暈厥等。
小趙在寒生重手捻針的刺下,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躲開他的股。”寒生告誡圍攏在石桌旁的眾人。
“噗”的一聲響,小趙褲襠微微顫抖著,一股狐臊氣彌散開來,耶老躲避不及,晃了晃腦袋,知趣的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