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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山盟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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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簫本來低沉的心情瞬間又飛揚起來,情不自的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輕聲說:“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而且,也想帶你來看看南疆的風光,這裡很美的,與北疆不同。”其實,在來的路上,雲舒就已經發現了這個現象,南疆氣候比較熱,沿路過來,花團錦簇,樹木成蔭,風景美不勝收。

就連這裡的少男少女們,都長得比北疆的水靈,可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每年這個時候,北疆那邊可是風沙遍野,放眼望去,淨是荒漠戈壁,荒涼的很呢。

也難怪蠻夷不願久居北疆那片貧瘠的地方,縷縷想要進犯中原,不就是覬覦中原地大物博,物質豐盈嗎?

雲舒聽了玉笙簫的話,忽然覺得,其實玉笙簫這個人也不總是冷言冷語,讓人討厭的,至少現在,他說話就很中聽。

她紅著臉,對著凌福了福身,不好意思的說:“讓將軍見笑了。”

“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還見什麼笑?妹子,你要改口叫大哥了。”凌寒笑了笑,一張俊逸無雙的臉綻放出笑容,瞬間,風華無雙。

玉笙簫看著凌寒那張臉,忽然有些後悔,一直以來,他就覺得雲舒是個愛看臉的,凌寒長的這麼俊,難免她的心裡不會惦記什麼,早知道這樣,他就該找個五大三,樣貌鄙的世家子來認親,現在好了,還得時時提防著啊。

雲舒倒也沒扭捏,既然這件事是鐵板釘釘的事情,那她也就不必扭捏了,反正心裡是願意的,再扭捏,反而有些做作了。

於是,她盈盈下拜,俏生生的喊了聲:“大哥。”凌寒笑的應了,玉笙簫頓時如吃了人參果一般,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坦,不開心。

凌寒是個快人,既然答應了這件事,就一邊寫信通知凌家本族族長,將凌雲舒的名字記入族譜,一邊在軍營中設下香案,請了軍中德高望重的幾位將軍做見證,和雲舒行了兄妹之禮。

從此以後,世上再無雲舒此人,凌家多了一名叫凌雲舒的女子。

行過認妹大禮之後,因為當天天晚了,玉笙簫便決定留在南疆軍營裡待幾天,順便帶著雲舒道四周轉轉,畢竟,從京城來一趟南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既然要雲舒以凌家女兒的身份嫁作玉笙簫做王妃,那晚上宿營的時候,自然就不能與玉笙簫同宿一營,凌寒給雲舒安排了兩名丫鬟,她的帳篷就在玉笙簫帳篷的旁邊。

夜深人靜的時候,雲舒的兩名丫鬟都已經在外面的小帳篷裡睡了,雲舒糊糊的,覺身體驀地一涼,被子被人走了,驚得她險些大叫出聲。

玉笙簫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小聲說:“別叫,是我。”雲舒這才慢慢平復了情緒,嗔怪道:“你怎麼了來了?半夜三更的,被人看到了怎麼辦?”玉笙簫恬不知恥的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將她擁入懷中,懶洋洋的說:“凌寒人似的,能不知道咱倆的關係?你以為他為何將咱倆的帳篷扎的這麼近?不過是為了方便本王竊香偷玉罷了。”雲舒很無語的瞥了他一眼,覺得從前那個冷清孤傲的王爺消失了,現在在她面前的,就是個恬不知恥的主兒。

玉笙簫摟了她一會兒,就開始忍不住了,一雙大掌四下游動,不規矩的很,雲舒被他撥的煩了,就由著他的子來了一次。

食髓知味的雍王殿下還想接著來,結果,被外面的一陣喧鬧驚動了。

雲舒渾身緊繃起來,推了推他說:“聽聽,準是外面出事了。”玉笙簫雖然捨不得放開雲舒,但也不想這裡出什麼意外,便動作利落的傳好了衣服,一轉身,雲舒也穿戴整齊了,依舊是一襲男式長袍,襯托的她巴掌大的小臉清俊無雙。

他在心中嘆息著,怪不得別人以為他是斷袖,就雲舒這個樣子,就算真是個男人,恐怕會有很多人願意和她斷斷。

兩個人並肩出來,都是一樣的風姿,看起來十分般配,夜中,同款的白袍看起來十分顯眼。

士兵並不敢攔著雍王殿下,大家雖然都在遙遠的南疆守邊,可京都裡的消息偶爾也有傳過來,聽說,皇上比較寵愛這位董貴妃所出的雍王殿下,如果不是早封了太子,恐怕太子之位就是玉笙簫的。

兩個人順著有聲音的地方去,在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赫然發現凌寒正和一名女子相視而立。

半夜三更的,一男一女出來相見,肯定不尋常。

雲舒絞盡腦汁想了想,也沒記起軍營中哪裡來了一名女子,她好奇的走過去,然後,凌寒和那女子都受到了驚動,同時轉過頭來。

啊,雲舒驚歎,那女子好美,美得宛若天上的仙子下凡,那雙濛的大眼睛,如煙似霧,看著看著,就容易被進去,拔不出來。

她在心裡嘆息,好美的女人,凌寒這小子有福氣,這兩天,她和凌寒混了,每天一起搗鼓他那些打仗工具,偶爾出個小主意。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些東西,卻發現自己在這方面似乎有天賦,出的主意都是非常好,能夠啟發靈的那種。

儘管從名義上凌寒已經是她的大哥,可潛意識裡,她還是叫著不習慣,她記不清自己究竟多大了,看外貌是不準的,也許,她比凌寒還要大呢,叫他大哥豈不是太虧了?

凌寒那小子在看到玉笙簫和雲舒兩人後,俊臉立刻掠過一抹慌張,怒聲對那女子說:“你還不快走?再糾纏,休怪我不客氣。”那女子俏臉一白,目哀傷,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我有話要對說,說完就走。”

“我不想聽,也不想見你,你快走吧,不然,我就命人將你抓起來了。”凌寒不耐煩的說。

女子美目中隱隱含著淚,許是想不明白,凌寒為何如此絕情,她鼻子,看向雲舒,楚楚動人的樣子,讓雲舒十分不忍心。

她攔住那女子說:“姑娘,我是凌寒的妹子,你要是有事對我大哥說,他不想聽,可以告訴我。”女子瞪大眼睛,狐疑的看著雲舒,從前可一直聽說凌寒是他們這一代人的獨苗,不曾聽說有妹妹,這個妹妹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你不信啊?不信算了,我們就不多管閒事了。”雲舒作勢要走,女子就急了,“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需要可靠的人才能說。”雲舒看著女子,忽然覺得女子接下來要說的話也許不僅僅是談情說愛的事情,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猶豫了一下,指著身邊的玉笙簫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朝雍王殿下玉笙簫,我的的確確是凌寒的妹子,不過不是他親生的妹子,而是新認的義妹,絕對不會把你說的事情洩出去的。”說完,她用手推了推凌寒:“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能讓人家姑娘白白跑一趟啊。”凌寒表情很糾結,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女子,十分不耐煩的說:“你有話就說,這是我妹子,這位的確是雍王殿下。”女子聞言,對玉笙簫盈盈下拜,然後說道:“殿下,小女子乃南疆王的女兒顧暖,上有兩個哥哥,我父被國師蠱惑,不顧國內空虛,民不聊生,每每挑起戰事,顧暖雖然是一介女,可也知道做王者,需以人民利益為己任,所以,顧暖想和殿下達成協議,若是殿下允諾,小女就願意裡應外合,早結束戰事。”聽了她的話,雲舒和玉笙簫同時愣住了,良久,玉笙簫笑著說:“姑娘除了和本王達成協議外,應該另有所求吧?”顧暖紅著臉,點點頭:“小女對仰慕凌將軍已久,如果兩國和解,我希望能夠嫁與凌將軍為。”凌寒聽她說完,瞬間憋紅了臉,怒指著顧暖說:“顧暖,你這妖女,莫要如此無恥,誰要娶你為了,你簡直是痴人說夢。”顧暖畢竟是女子,被凌寒這樣一罵,臉一陣紅一陣白,美目淚水連連:“寒,你忘了,我們曾經一起山盟海誓過,你丟掉了一段記憶,把過往都忘了,我幫你想起來,可是,你不能這樣羞辱我。”凌寒扭過頭,怒聲說:“你不要說了,趕快走,再不走,我就命人捉拿你了。”雲舒看那姑娘被凌寒羞辱的搖搖墜的樣子,心裡直覺不忍心,大家都是女子,這種事情,人家一個大姑娘不可能空口說白話。

兩人一定有故事,昨天,她還聽玉笙簫說,前段時間,凌寒和南疆王打了一仗,結果,他失蹤了兩個月,兩個月後回來,竟然忘記了自己去了哪兒裡。

如果說,他在那失憶的兩個月裡,遇到了顧暖,她那樣的美人,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抗拒不了的吧,兩人墜入愛河,山盟海誓,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可惜,凌寒居然失憶了。

“顧暖姑娘,你今天先回去,我們和凌寒談一下,你明天過來一趟,也是這個時辰,我們告訴你答案。”雲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