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再遇奇怪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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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嘆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一遍,怕尹諾沒聽明白,末了還補充一句:“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笙簫做的,這種事情事關夫信任問題,如果我貿然去問他,他肯定會覺得我不信任他,所以,我才想起問姐夫來著。”不得不說,雲舒這丫頭在關鍵時刻還是比較聰明的,很會投其所好,比如此時,她那一聲姐夫,叫的尹諾立馬心花怒放,拍著脯保證:“妹子,你就把心放肚子裡,這事兒我替崢嶸答應下來,你就在家等著消息吧。”雲舒道了謝,從路邊的椅子上站起來就走,完全忘了自己剛買的那一堆東西,等她已經走出了十來米遠,身後有老太太喊:“姑娘,姑娘,你忘了拿東西了。”她回過頭去,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顫巍巍的拎著那一堆東西給她送過來,她急忙快走幾步,走到老太太面前,從她手裡接過東西,連聲說“謝謝,謝謝”老太太嗔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整天不知腦子裡想什麼,記還不如我們這些老人家好呢。”雲舒笑著說是。
解決了問題後,她的心理負擔輕了些,便想知道玉笙簫這時候在幹什麼,她又掏出手機,給他撥了個電話,提示也就是電話關機。
這可太不尋常了,雲舒隱隱有些擔心,開了自己那輛甲殼蟲,想去玉氏看看情況。這麼一折騰,一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眼瞅著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早晨兩人都沒吃早餐,這會兒她才覺得飢腸轆轆的。
過去找玉笙簫,正好一起吃午餐,這麼想著,她便開著車往玉氏大樓那邊走,快要走到玉氏樓下的時候,她忽然看到兩道身影從玉氏樓裡出來。
一是玉笙簫,依舊穿著早晨走時穿的那聲西裝,從樓裡出來時,他還有說有笑的,和身邊的女人態度十分親暱。
他身邊的女人個子高挑,從外形看與雲舒有些相似,只是戴著墨鏡,頭上戴著一頂時尚的禮帽,看不清長相。
雲舒手一抖,方向盤幾乎沒握穩,車子在原地已經停了十幾分鍾,身後有司機在拼命的按喇叭,催促她快走,警小跑著過來問:“女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哦,沒有。”雲舒失魂落魄的收回視線,踩了油門,發動汽車,連著發了三次才發著,她緩緩的開著車,想要在搜尋玉笙簫和那女人的身影,可在這茫茫人海中,怎麼也找不到了。
她把車開到公園,下了車,走到一棵大樹下,蹲在那裡掩面而泣,最近那麼多離奇的事情發生也沒讓她多難過,現在卻像天塌了一樣,傷心到了極點。
玉笙簫真的不愛她了?他那樣格孤傲的人,就算和某女士悉,也絕不會表現出那麼親暱的樣子,他的眉眼中分明全是柔情意,關心體貼著身邊那個女人,下臺階時,還扶了她一把,怕她摔倒。
一想到玉笙簫有可能有外遇,雲舒的心就像被放到了火上燒,火燒火燎的無助讓她彷徨茫。
她該怎麼辦?是去質問他,為什麼這樣對她?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故事裡都說,當女人發現男人有外遇時,都多數人選擇保持緘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對他加倍的好,用自己的好來讓他歉疚,從而重新把心放到自己子身上。
一想到自己丈夫每夜晚歸,回來時,身上帶著陌生的香水味,戴著女人的髮絲,她還要裝作不知道一樣偎依在他身邊,當他有興趣時,承受他的索取,和另外一個或幾個陌生女人享用一個丈夫,那樣的覺,讓她噁心。
可是,如果直接把這一切戳穿,也許,撕破臉皮的最後結果是,她一時痛快了,痛快過後是,他選擇離婚,把身邊的位置徹底留給了另外一個女人,而她只能悲催的,封存過去美好的回憶,拖著行李箱離開。
這種猜測讓她恐慌也讓她不甘,憑什麼她的丈夫要拱手讓給別人?那不是那對姦夫**偷著樂嗎?不,她沒有那麼大方,她選擇第三條路。
從今天起,她要發憤圖強,努力學習,研究生統一入學試考已經不遠了,她要用心備考,好好唸書,成為一個出的設計師,她要用自己的光輝譜寫屬於自己的人生。
就算他最後真的已經不愛她,她也絕不會輕易放他離開,她要就這麼耗著,她不痛快了,他也別想痛快。
雲舒悲憤的抹了把眼淚,站起來,對,就這麼做,只有活出彩的女人生命才有意義,絕不能做仰仗男人而活的菟絲草。
“姑娘。”雲舒相通這一切後,正要離開,忽聽耳邊有個悉的聲音在呼喚,轉頭一看,才由衷慨。
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等她,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前段時間找了很久的古董店老闆。
“伯伯,您好。”雲舒簡直不能形容此時的心情了,悲喜加,悲的是玉笙簫的疑似背叛,喜的是終於找到了這位能人。
“我是很好,不過,看著你不大好。”古董店老闆笑的說。
“又被您猜到了?”雲舒跨著臉。
“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姑娘,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太多的匪夷所思,有些事情你沒有接觸過,接觸了就會發現真的任你想破腦袋都想象不出來,所以,別在那裡杞人憂天了,倒是問問你,前些天找我幹什麼?”老頭問。
“伯伯,有個難題擺在我面前,前些天是一個,現在是兩個了,以後不知道會不會有三個四個。”雲舒覺得自己說話越來越高深了,照著這個節奏,將來會不會成為哲學家呢?
“就把前些天那個難題說下吧,眼下這個需要你自己去解決,以後的三個四個是會有的,但現在說還為時過早。”老頭活動了活動筋骨,開始打起太極拳了。
得,這位說話更加高深莫測,她和他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是這樣的,伯伯,我和我丈夫結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總是懷不了孕,我們倆個都檢查過身體,沒有問題,不知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我中的事情?”雲舒還是問出了口,潛意識裡,她並不甘心自己這段婚姻就此了結,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懷孕,有了孩子,兩人之間就多了維繫,他就不會輕易變心了。
“嗯,這個我料到了,你想找破解的辦法?”老頭問。
“是啊,我想破解。”雲舒老實的回答。
“需要拿你十年的壽命來換。”老頭神複雜的看著她。
十年壽命?說換就換嗎?雲舒剛聽到這種說法,直覺是想笑,後又覺得這老頭不像是瞎說的人,不過,誰知道她能活多長,換取十年壽命,換今生幸福平安,換一個可愛的小生命,也是值得吧?
“好啊,伯伯,您就幫我換吧。”雲舒答應了。
“你可想好了,生死離別是世上最慘烈的事情,如果到了你陽壽已盡的那一,你的家人是否能承受這種永遠失去的痛苦?”老頭又在提醒。
雲舒皺著眉頭想了想問:“伯伯,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非得用我的十年壽命去換呢?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呢?”老頭嘆了口氣說:“天機不可洩,我幫你,已經算是洩了天機,這段時間裡也是麻煩不斷,姑娘,你要好自為之啊。”
“哦,那倒是,聽說最近找您的人很多,我相信您絕對不是賭徒,不可能欠人錢財,您是好人。”雲舒說。
“不,我就是賭徒,我不賭錢財,賭命運,姑娘,幫助你,其實就是在和命運打賭,你願不願意幫我賭贏?”老頭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神十分嚴肅的問。
“我幫您。”雲舒十分肯定的點點頭,直覺中,她就是相信這老頭,相信他不是壞人。
“好。”老頭欣的捋捋鬍鬚,從自己的間繫著的一個袋子裡取出一個小瓶,瓶子裡放著一種深紅的體,老頭拔開瓶蓋,從裡面倒出一滴體,滴到雲舒右手中指的指尖上,然後,那體便迅速的滲入了她的肌膚,消失不見。
雲舒用力了手指,沒有發現體的痕跡,但明明,剛才就是有一滴體滲進了她的皮膚,不過,最近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經沒力氣去懷疑去驚奇了。
“好了。”老頭收起瓶子,轉身就走。
雲舒追上去問:“什麼好了?”
“什麼都好了。”
“喂,伯伯…”她越叫,老頭越走的快,她快跑,他跑得更快,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等她一回頭,發現身後來了兩名彪形大漢,一臉橫,氣勢洶洶的向她走來。
她忽然想起那家古董店盤兌出去之後,盤下那家店的姑娘說過,前店主被追債,後幾撥討債的人都是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樣子,難不成,就是眼前這兩位?
雲舒一想到這種可能,立刻低下頭,準備假裝路人從他們身邊溜走,誰知,她還沒等走過去,其中一名大漢就開口了:“小姐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