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掛她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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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簫尾隨著雲舒出來,看到她那輛紅的甲殼蟲停在一家禮儀培訓班門口,雲舒拿著自己的書包,匆匆忙忙的走進去,手裡似乎還拎著一包更換的衣服。
玉笙簫一頭霧水,下了車,跟在她的身後想要進樓,沒想到,這時候她剛好轉身往這邊看過來,未免被她發現,玉笙簫急忙躲到樓道的拐角處,隨手從報紙欄裡出一份報紙來看。
然後,報紙上一張放大的圖片引了他的注意力,報紙是昨天的,圖片是一男一女,兩人親密的在禮儀班前面不遠處告別,男的是玉笙墨,深情的注視著女人,而女人則是他親愛的小子。
說不吃醋那是假的,可若單憑這樣一份報紙就定了雲舒私會玉笙墨的罪,那就不是聰明睿智的玉笙簫了。
他看了看報紙報道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左右,把報紙隨手摺起來,握緊,看著雲舒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他去門房問了問,瞭解到這家禮儀班每晚六點開設理論課,八點開設形體訓練課,由此一來,雲舒的晚歸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未免自己推測錯誤,玉笙簫不動聲的離開,等到晚上六點的時候,又悄悄的守候在禮儀班不遠處,親眼看到雲舒開著那輛紅的甲殼蟲,忙忙碌碌的上了樓,進了班,這才確定,雲舒的確是報了禮儀班。
而之所以學習這個東西,無非是為了他的面子,他又聯想到那天李市長千金的宴會,也許,在他離開的那一小會兒功夫裡,已經有一些自詡名門的女人們過去打擾過她的小子了,那麼,她是受了辱?
想到這裡,玉笙簫臉陰沉,真是該死,那些齷齪的女人給他媳婦提鞋都不配,他怎麼能這麼疏忽,總是讓雲舒受到這些莫名其妙的傷害?
雲舒白天忙著考研,串主持詞兒,到了晚上還得學習禮儀,進行形體訓練,怪不得短短几天功夫,她那小身體便以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玉笙簫實在心疼的不行,又不能明說,當即決定要把小子給喂好了,絕對不能讓她再瘦下去。
這天晚上,雲舒依舊很晚回家,一進門,疲憊睏意襲來,險些在換拖鞋的時候倚著牆角睡著。
玉笙簫聽到門響,急忙從廚房裡出來,看到雲舒疲倦的倚在牆角,眼睛閉著,手裡拎著一隻拖鞋,腳上的鞋換了一隻,還有一隻沒換。
睏意襲來,她幾乎要睡著了,手裡那隻拖鞋無意識的落地,把她驚醒,慌得什麼似的站直了,勉強睜大眼睛,把另一隻鞋換了。
玉笙簫走過來,把這糊又可愛的女人打橫抱起,溫柔的說:“媳婦兒,吃飯了嗎?”
“嗯,吃了。”雲舒被旋轉了一週,睏意再次襲來,險些又睡著。
“不許睡。”玉笙簫在她嘴巴上輕輕咬了一下。
“哦,可是我好睏。”雲舒勾著玉笙簫的脖子,將頭偎依在他的口,聲音有些沙啞,糯糯的,帶著些難得的。
“乖,我燉了湯,喝了再睡。”玉笙簫快步走進廚房,把她放在椅子上,給她面前擺了一碗熬好的湯。
“這是那個龜鱉魚王湯?”雲舒嗅了嗅湯誘人的香味,狐疑的望著玉笙簫,這傢伙突然給她喝這種湯,有陰謀?
“是啊。”這是玉笙簫特意和玉氏旗下飯店的特級廚師學得,絕對地道。
“我不要喝。”雲舒苦著臉,上次喝完湯,被迫讓他幫忙瀉火,那傢伙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把她折騰了整整一夜啊,如果再喝這湯,恐怕今晚就不能睡了,那明天還能早起嗎?還能憐惜嗎?
“只喝一碗,是補身體的,瞧瞧你的小身體,晚上抱著都硌人。”玉笙簫用勺子舀了湯,親自送到她嘴邊。
雲舒就著勺子喝了一口,果然美味,只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嫌棄她?
“玉笙簫,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怎麼硌人了?多的很,還需要減肥呢。”說著,雲舒擼起袖子,出自己胳膊上些許小。
玉笙簫看著她那可憐的很無語,為了避免她繼續胡攪蠻纏,他決定給她來點刺的,於是,下一瞬,雲舒一聲尖叫——她低頭,看著自己前的球被那該死的男人握在手裡,還一臉嫌惡的表情:“瞧瞧,都小了,再小就成飛機場了。”雲舒覺得快要崩潰了,就像男人不能被說那活兒不行一樣,女人是忌諱被說這個小的,她那個怎麼就小,明明就是c,他那是什麼眼神?
雲舒當即發飆,一伸手,一碗湯一飲而盡,然後一扯衣襟,球彈跳出來,“你那是什麼眼神,這小嗎?哪裡小?”玉笙簫目瞪口呆,他絕對沒想到這樣的刺會讓她如此潑辣大膽,早知道這麼好使,以前在上就應該這麼多刺,小妮子主動的時候,可是魅力四,勢不可擋啊,那場景,想想就讓他動心。
最重要的是,身體某處會動,玉笙簫的慾望在悄悄抬頭,他瞪著雲舒,特想立刻化身為狼,將她撲倒,可是,剛才雲舒疲累不堪的樣子又浮現在心頭,讓他強忍著慾望,一點點,艱難轉身。
“媳婦兒,喝了湯就睡吧。”說完,很淡定的轉身走出廚房。
雲舒望著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頓覺一頭霧水,難道說,她真的瘦到讓男人沒有慾望的地步了?
經過一番互動,雲舒的睡意消散不少,把碗筷收拾完後,回到臥室,看到玉笙簫居然身體向裡,已經有微鼾聲。
她走過去,磨磨蹭蹭的爬上,探過頭看了看他的睡顏,呼均勻,面容平靜,果然已經睡。
心裡有些失落,她在他身邊躺下,蓋上被子,然後在被子下摸了摸自己的,從上到下,似乎,好像,也許,真的瘦了?
磨蹭了好半天,她才撐不過睏意,昏昏睡著,身邊的玉笙簫卻遭了秧,本來就強忍著慾望回房假寐,他的小媳婦偏偏還來挑逗他,探頭過來觀察不說,被子裡的手也不閒著,從上到下的摩挲,她難道不知道,那樣的動作很容易讓他浮想聯翩嗎?
他就像被火點燃了一樣,痛苦掙扎在水深火熱中,險些就控制不住理智就地將她撲倒,結果,她不動了,湊過去一看,睡著了。
唉,有他這麼悲催的嗎?該死的禮儀班,有什麼可學的?上層貴族有什麼可羨慕的,學得好的,都是些裝犯。
玉笙簫恨恨的想,卻把他自己也忘了,其實,他就是一個習慣成自然的裝犯,級別很高的那種。
雲舒總覺得最近有點什麼不同了,比如,玉笙簫依舊會打電話問候她,卻不再追問她晚上去幹什麼了,她不用編一些拙劣的謊言來應付她。
再比如,玉笙簫在每天五點鐘的時候,必然會帶著食盒邀請她一起在車上共進晚餐,晚餐菜式多樣,葷素搭配,營養豐富,吃完又不會要求她與他一起回去,獨自離開。
再再比如,每晚她回家,依舊有一鍋補湯等著她喝,等她喝完湯,玉笙簫不是在書房裡工作,就是在浴室裡洗澡,總之,那個每晚都**焚身的男人,竟然有些子沒有要求她那個了?
雲舒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種情形詭異的不正常,難道,他那方面有了問題?又或者,他有外遇了?這個念頭像星星之火一般,瞬間燎原,燒的雲舒坐臥不寧,連形體練習都顧不上了。
當晚,上完理論課,她和形體老師請了假,早早回到了家裡。
沒想到,一向晚上很少加班的玉笙簫還沒有回來,雲舒心神不寧的在屋裡轉了幾個圈,眼看著就十點了,玉笙簫還是沒有回來。
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女人都是喜歡胡思亂想的,雲舒心裡有些慌,摸出手機,猶豫著給他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別掛斷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雲舒呆呆的盯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心裡慌亂不安,玉笙簫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他有什麼事?他是自己待著嗎?還是說有其他女人陪著他?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就響了,玉笙簫回撥過來,壓低嗓音問:“媳婦兒,有事嗎?”聽到他這問,雲舒就有些委屈,這麼晚了丈夫不回家,子不該問候一下嗎?還問她有事嗎?
她撇撇嘴,無打采的說:“沒事,你什麼時候回家?”玉笙簫有些為難的說:“還要一會兒,你不要等我了,先睡吧。”玉笙簫公司的主控程序受到的病毒攻擊,情況很嚴重,需要連夜修復,這個時候,所有的技術人員都在加班,剛才大家正針對於這個情況在開緊急會議,這也是許久沒有遇到過的緊急情況。
本以為雲舒要像以往那樣十一點左右回家的,誰知,她今天回的還早,未免她擔心,玉笙簫就沒有告訴她具體情況。
電話掛的很急,雲舒盯著再次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心裡更難受了,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了,他到底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