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捉姦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有我這麼好看嗎?滿臉皺紋哪裡好看了?他有我這麼身強力壯嗎?步履蹣跚那叫身強力壯嗎?他幽默,我也很幽默好不好?”玉笙簫簡直就氣急了,居然在他面前不斷說另一個老男人的好話。
“玉笙簫,你這是在吃醋?”雲舒懊惱的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水伯伯只是長輩啊。”
“現在有很多年齡可以做爺爺的人懷裡整天摟著二十歲的小姑娘。”
“水伯伯不是那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玉笙簫,你簡直不可理喻。”雲舒跺腳,真是個麻煩的男人。
“我不可理喻,嗯?”玉笙簫迫近一步,怒瞪著雲舒的眼睛,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住那張叫他又愛又恨的嘴,啃齧著,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了,也不管會不會影響玉氏形象了。
“嗯——”雲舒掙扎了兩下,放棄,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應該做個溫順的小女人,聽話的孩子有糖吃。
玉笙簫很滿意她的態度,吻夠了就鬆開她,用手指點點她微微有些紅腫的櫻,計較的說:“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誇另一個男人的好,眼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的存在。”雲舒簡直哭笑不得,對她來說,水伯伯只是長輩好不好?不過,這個時候和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是講不通道理的,她點點頭,眼神裡卻透著不以為然。
宴會結束了,許多賓客都滿意而歸,他們之所以願意參加這種豪門的聚會,是因為在這樣的場合中,會出現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一些在其他時候不能談成的生意,往往能在這種場合中取得意想不到的好結果。
尹諾作為主持人,一直把所有賓客都送走了,才準備離開,聶崢嶸自然陪著她,水曼雲也知趣,沒有讓他送,而是選擇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回去。
聶父身體畢竟大了,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便先行離開,他一走,尹諾和聶崢嶸便覺得自由了許多。
宴會廳有工人負責收拾,關燈,鎖門等具體事宜,尹諾和聶崢嶸一起出來,夜空浩瀚,星光閃爍,空氣溼,很適合散步。
“我們走走吧。”尹諾提議。
“嗯。”聶崢嶸個自然是沒意見的,他把車開到附近的一座公園門口,兩人徒步走進公園,這個時候,公園裡鍛鍊的,溜達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偌大的公園顯得空蕩蕩的。
聶崢嶸把尹諾推到一棵樹上,傾身過來,虎目中燃著怒火,冷聲問道:“剛才溫陽對你說了什麼?”尹諾一怔,別過頭:“沒什麼。”
“沒什麼?”聶崢嶸冷笑,剛才他正在應酬賓客,看到溫陽神秘兮兮的把尹諾拉到一邊,兩人竊竊私語,當時,他站的那個地方離尹諾不遠,她臉上那種緊張不安的神情他盡收眼底,說沒什麼,那是胡扯,絕對有問題。
“聶崢嶸,我說了沒什麼就是沒什麼。”尹諾索耍賴,反正,就算她不說,聶崢嶸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何況,溫陽和她說的話她絕對不能告訴他。
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時,目忽的一暗,今天,溫陽是被她抓來當擋箭牌的,在過去的無數次中,她都曾這樣將他擋箭牌,在她心裡,溫陽就是可以為他兩肋扎刀的哥們兒,卻不知道,在她還不懂的時候,溫陽早已將她藏在心裡,深深的愛著。
昨晚,溫陽喝得有點兒多,拉著她在牆邊傾訴,告訴她,他對她的愛戀有多深,也許在他們相遇的時候,也許在他為她一次次擋著各種異況的時候,就已經很深很深了。
可是,她不能回應,只能看著他失望離開,末了,他告訴她,他不會放棄的,只要聶崢嶸不懂得疼惜珍愛她,他便會將她奪過來。
這相當於挑釁,當然不能告訴聶崢嶸,結果,她低估了男人的怒火和醋意,聶崢嶸將她抵到牆上,狂風肆般蹂躪了許久,這才鬆開。
她從宴會廳裡出來時,遇到了正要離開的聶家大姐,女人想來心細如塵,觀察入微,看到尹諾的又紅又腫,便隱約猜出了什麼,只是,她以為那個罪魁禍首是溫陽。
聶家大姐仔細的打量尹諾,掩輕笑道:“小丫頭長大了,小時候的惹禍,長大了談個戀愛也轟轟烈烈的啊。”尹諾心裡一驚,以為聶家大姐看到了什麼,一瞬後,她便明白,如果真的被聶姐大姐看到了,她不可能這麼平靜,大抵,她以為那個男人是溫陽吧。
如此,尹諾便心安了,她羞澀的垂下頭,扭捏道:“大姑姑,你又拿我打趣兒。”聶家大姐笑的上了車,離開了。
聶崢嶸在聶家大姐離開幾分鐘後,從宴會廳裡出來,與尹諾並肩而立。
“都怪你,我這個樣子,還要不要見人了?”尹諾捂著紅腫的,幽怨嬌嗔的望著聶崢嶸。
“天黑了,你見我一個人就行了,見別人做什麼?”聶崢嶸攬著她的肩,柔聲問道:“我們去附近散散步?”尹諾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如果每天飯後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手牽手去散散步,人生大抵也圓滿了,可惜,即便是這簡單的願望,對於她來說,也是難以實現的。
她只能在天黑的時候,和聶崢嶸鬼鬼祟祟的去公園裡溜達溜達,還得像做賊一般,提防著遇到識的人。
她嘆了口氣,拐進公園後,行人果然少了很多,黑漆漆的公園裡看不到幾個散步的人,那些來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也回家了。
尹諾低著頭,把手放進聶崢嶸寬大的手掌中,她喜歡這樣被握著的覺,很溫暖,很有安全。
聶崢嶸側目看向尹諾沉靜柔美的臉,心中一動,不由得將手握緊,這樣靜謐的獨處時光是難得的,白天時,他們甚至不敢明目張膽的走在一起,生怕被別人瞧出端倪。
仔細想來,還是小時候好,兩個人打打鬧鬧,就算偶爾鑽到一個被窩裡睡覺,大人們也會覺得是小孩子的玩鬧,當不了真。
“崢嶸,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咱們有一天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牽著手,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尹諾嘆息。
聶崢嶸心中酸澀,將她一把帶入懷中,緊緊擁著她,語氣有些沉重的說:“諾諾,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覺得委屈。”尹諾把頭埋進他的懷裡,聲音悶悶的說。
兩個人沉浸在彼此的心事中,忽的,聶崢嶸的手機響了起來,尹諾從他懷裡鑽出來,順手從他褲兜裡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眼屏幕,納悶的說:“是你二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哦,對了,她今晚沒參加宴席。”聶崢嶸沒有說話,甫一接通電話,那邊便傳來聶家二姐的啜泣聲:“崢嶸,崢嶸,你快來,白海那個畜生他,他打我…嗚嗚嗚…。”因為是夜晚,公園裡十分寂靜,手機裡的通話聲清晰的傳了出來,尹諾和聶崢嶸同時一怔,雖說平時和聶家二姐在一起的時間少,但畢竟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多少也有些情分,聽到她捱了打,當下兩人便緊張起來。
公園也顧不上逛了,兩人快步走出來,鑽進聶崢嶸的車裡,晚上的時候,聶崢嶸忙著鬧心,沒顧上喝酒,和賓客應酬也是拿飲料應付了一下,此時開車自然沒有問題。
兩人趕到聶家二姐的家裡時,房門敞開著,地上花瓶碎片到處都是,臥室的門也開著,裡面一地狼藉,甚至還有女人破碎的衣服碎片。
“怎麼回事?”聶崢嶸扶起跪坐在地上的二姐,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臉頰一側紅腫一片,有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嘴角還滲出了血,顯然是捱了耳光。
姐夫白海是個官二代,典型的紈絝子弟,早在聶家二姐剛嫁過來不久便聽說他到處喜歡搞女人,聶家二姐和他打也打過,吵也吵過,沒有管住,只得作罷。
後來,聶姐二姐死了心,索不再管他了,白海也樂得自由,兩人冷戰了好多年,怎麼現在又鬧起來了呢?
聽到自己兄弟問,聶家二姐像是瞬間有了主心骨,扶著聶崢嶸的胳膊坐到椅子上,捂著臉哭道:“白海那個畜生,搞女人搞到了家裡,我回來,回來就看到他——”尹諾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臥室裡的一地狼藉,心裡跟明鏡似的,準是白海太過不像話,把女人帶到家裡亂搞,讓聶家二姐撞了個正著,面子上下不來了。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如果過不下去就離婚嗎?這種氣怎麼還是一忍再忍?”聶崢嶸是個火爆脾氣,這次,白海犯了他的逆鱗,問清來龍去脈後,少不得要找白海的晦氣。
說起來,這三個姐夫混是混了點兒,可就是懼怕小舅子聶崢嶸,那傢伙從部隊裡練就的身手和拳頭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