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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可疑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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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一推門,門沒開,從包裡翻了許久,這才想起她為了和玉笙簫撇清關係,早已把鑰匙留在屋裡了。

玉笙簫隨後過來,用鑰匙打開門,攬著她的肩膀走進去,笑呵呵的說:“你說你,不帶鑰匙怎麼開門啊?”雲舒白了他一眼,和他進了門,一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白開水,一飲而盡,然後大爺似的對玉笙簫說:“我餓了。”玉笙簫臉變了又變,在公司裡,哪個敢這般對他甩臉,還指揮他做這做那,唯有云舒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過,他摸了摸兜裡揣著的那枚黑玉印章,想起那晚兩人同時墜入海中,生死與共的那一刻,心裡微微一動。

“想吃什麼?”玉笙簫並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柔和的看著她。

雲舒一怔,本來,她想著怎麼怒玉笙簫,讓他乾脆利落的放她離開,只要他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她就自由了,沒想到,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現在居然這麼聽話?

既然這麼聽話,那就多做幾個菜好了,小小刁難他一下也是令人心情舒暢的,她眯著眼睛,小狐狸似的勾著角,果然認真想了想,然後勾勾手指,一二三的數起來,一連數到五,這才作罷。

“喏,就是這五道菜,今天暫時做這麼多,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明天可以繼續做其他的,最好是一個星期不重樣。”雲舒自己說著,口水險些掉下來,她點的可都是大餐,一時半會兒做不好的。

“好啊。”玉笙簫依舊脾氣好的耐人尋味,雲舒奇怪的揣摩著他這種難得一見的溫柔,手託香腮,連電視都忘了看。

“你累了吧?今天又是打架又是吵架的,應該很耗費體力,不如這樣,我做飯,你休息,反正,菜一時半會兒也做不好。”雲舒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在理,便把腿抬到沙發上,告訴自己,就躺一會兒,就躺一小會兒,有她守在客廳裡,玉笙簫做不了假的。

玉笙簫轉過身,勾一笑,依著他對雲舒的瞭解,瞌睡勁兒上來了,分分鐘就能睡著,他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數,結果,還沒數到一百,那女人就真的睡著了,睡相嬌憨,像一隻樹袋熊。

玉笙簫給飯店打了個電話,點齊了了她剛才要的五道菜,自己則拿了一本書認真的看起來,過了半個小時,飯店送外賣的就過來了,他把五道菜分別擺入五個盤子中,然後做出一副炒菜的樣子,來到沙發上,叫醒了雲舒。

“喂,該起了,全都做好了。”

“哦?是嗎?”雲舒覺得不可思議的,她明明沒有睡,明明守在客廳裡,他不可能作假的,可香味俱全的菜又是真的擺在餐桌上,香味飄來,惹得她肚中饞蟲直蹦躂。

唉,美食當前,什麼都不想了。

雲舒大快朵頤,玉笙簫坐在她對面偷著樂,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神經的大條,只要仔細想一想,這件事就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在半個小時裡同時做好五道菜呢?

看來,週末有空兒了,他還真得認真的,親手給她做幾道好吃的菜出來,來餵飽這個一見吃的就歡脫的蠢蛋。

美美的吃過了飯,睏意襲來,雲舒伸了個懶,打了個呵欠,忽然想起那份離婚協議書,急忙打開電腦,從打印機裡打印出來,遞到玉笙簫面前。

“喂,你倒是看看這份協議書你有哪裡不滿意的?如果滿意,就籤個字吧,我可是淨身出戶,不要你一分錢的。”玉笙簫一聽她提離婚協議書幾個字,剛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俊臉微沉,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從她手裡接過協議書,草草翻了幾下,然後甩到桌子上。

冷聲說:“我當然不滿意,這上面不合理的地方很多。”雲舒一聽,立刻急了:“你胡說,作為玉氏的少夫人,我都沒要你一分錢,淨身出戶了,你怎麼能還不滿意?”玉笙簫面無表情的說:“當然不滿意,你需要付給我名譽損失費,我玉笙簫黃金單身漢一個,因為你的關係,成了已婚人士,如果離婚,大家都會猜測,我是不是個人品行有問題?玉氏股市會動盪,財富貶值,聲譽受損,你說,你僅僅是淨身出戶怎麼能夠?”雲舒瞠目結舌的看著玉笙簫,仔細想一想,好像也有點兒道理,可是,她也是會名譽受損的啊,淨身出戶,分文不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不管什麼原因,都比一個離過婚的男人要損失的多啊。

“玉笙簫,你,你胡攪蠻纏。”雲舒懊惱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竟是幽怨無比,眼波動,媚意橫,看的玉笙簫痴了。

玉笙簫呆了呆,不自的向前一步,柔聲喚道:“雲舒,就這樣過不好嗎?我們不離婚,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永遠不分開?”雲舒喃喃的重複著他的這句話,彷彿受了蠱惑一般,抬起頭,清瑩瑩澄澈的眸子中透著惑。

“嗯,不分開。”玉笙簫情動的環著她的,吻上她的

“唔——”雲舒腦中瞬間混沌,雙相碰,那種潛藏在內心的渴望一下子被無限放大,玉笙簫貪婪的著她的,輾轉反側,雲舒則失措的閉上眼,被動承受著,直到他的手沒摸入她的衣襟…

“不,不行。”雲舒艱難的推開他,息著,眼神閃躲,雙頰紅潤,心情矛盾:“不行,玉笙簫,真的不行。”被再次拒絕,玉笙簫覺得很挫敗,卻也正是雲舒這種拒絕,讓從來在女人面前所向披靡的他嚐到失敗的覺,他這個人,本來就是越挫越勇的子,如果雲舒順從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便會乏味,正是因為她的拒絕,他才對她越來越興趣,這就是男人的劣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我要上班,早點休息吧?”玉笙簫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淡然的說。

“好啊。”雲舒抬腳進了臥室,盯著那張大,後臉陰鬱的退了出來。

“怎麼了?”玉笙簫覺得奇怪,這個女人,好吃好睡,屬於沾枕頭就睡著的人,為什麼退出來?

“你那張上不知有多少個女人睡過,我嫌惡心,睡客房了。”雲舒嫌惡的皺著眉頭。

玉笙簫撫額:“天地良心,雲舒,我可是有潔癖的人,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接近我的,這張上除了你一個女人睡過,再無其他人,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好啊,你發誓,就說如果有女人睡了你這張,就讓你徹底不舉,不做男人。”雲舒咬牙切齒的說。

嘎?

玉笙簫覺得這誓也太缺德了一些,讓一個男人終身不舉,那和做太監有何區別?不過,沒有那麼靈驗的誓吧?再說,他也的確不打算找其他女人了。

想到此處,玉笙簫一本正經的發了誓,算是勉強過了關,雲舒又鬧騰著讓換了單被罩,這才老實的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雲舒打著哈欠起,發現玉笙簫並沒有睡在她身旁,昨晚他又工作了一會兒,兩人步調不一致,這是不是說明,玉笙簫不強求她同了?

她進浴室沐浴,站在淋浴的花灑下,衝著暖暖的溫水,愜意極了,心想,如果不是和玉笙簫就這麼糊塗的過,住在大房子裡的覺還真是不錯呢。

她穿了一件藕荷的長裙,準備今天去學校學習,實習被攪黃了,只好下定決心考研了,不過,如果考研,她的英語還真是差呢,剛過大學英語四級的水平,接‮試考‬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神清氣的走出屋,看到玉笙簫呵欠連篇的站在窗前吹涼風,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上身著,出那一身健美的肌

氓。”雲舒覺得男人這樣不修邊幅是很沒禮貌的,在女人面前必須衣冠整齊,不然就有氓的嫌疑。

“有你氓嗎?”玉笙簫起氣很大,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怎麼氓了?有你衣冠不整嗎?有你身體嗎?”雲舒覺得奇怪,玉笙簫是沒睡好還是怎麼的,大清早就發瘋。

“衣冠不整?衣冠不整那是小意思,昨晚你可是趴到我身上又啃又咬的,要不是怕你早晨不認賬,和我胡攪蠻纏,我一生氣,就把你就地辦了啊。”玉笙簫一臉痛苦糾結。

“你亂說什麼?”雲舒更是一頭霧水了,她一潔身自好的好孩子,從小到大,就只喜歡過玉笙墨一個人,連小手都沒牽過,他怎麼能這麼誣賴她呢,還又啃又咬?

玉笙簫當即怒了,這敢情是敢做不敢承認啊,他走到她面前,指著前最發達的肌上,那兩個清晰的牙印說:“你看看,這是不是你乾的?”

“那誰知道?除非量一量牙齒大小,再說,我咬你我怎麼沒印象?”雲舒迫近一步,努力的辨認著那兩個牙印,牙齒整齊,偏小,顯然不是男人乾的,那就是女人嘍?難道,昨晚,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女人在這屋裡?她狐疑的上下掃視著玉笙簫,顯然不大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