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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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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從袋子裡拎出一條活魚,還有一些油炸糕,老家的習俗,搬家不吃糕,一年搬三回,估計雲舒也不記得,他便替她準備了。

“我陪你吃飯,慶祝喬遷之喜。”說著,藍天利落的收拾了活魚,把魚豁開肚子,放入各種調料喂著,打開煤氣灶,在鍋里加了油,不一會兒,便聽到廚房那邊傳來噼噼啪啪煎魚的聲音。

雲舒是個有吃的就能忘記煩惱的人,聞到誘人的香味從廚房那邊飄過來,立刻把和玉笙簫鬧得矛盾丟到了一邊,顛的跑進廚房,湊到鍋邊,抬眼張望。

“哇,藍大哥,你廚藝不錯哦,這魚做的香味俱全,一定好吃極了。”雲舒誇張的嗅了嗅,然後咂咂嘴。

藍天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個小饞貓,稍等一會兒,魚就出鍋了,你先幫著擺好碗筷,主食就吃炸糕怎麼樣?”

“好嘞。”雲舒答應著,手腳麻溜的準備好碗筷,然後又把脖子伸過來,眼巴巴的瞅著鍋裡漸漸變得顏濃重的魚。

好不容易等到了魚出鍋,雲舒便迫不及待的用鏟子將魚剷出來,端到餐桌上,呵呵一笑,挑了一筷子放到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嘖嘖,真是太好吃了,藍大哥,我忍不住了,先吃了一口。”藍天有些忍俊不的看著她,把一隻炸糕遞過去,叮囑道:“慢點,慢點吃,小心魚刺。”雲舒利索的吐出幾刺,誇口說:“藍大哥,你放心,做我不會,吃卻沒人能比的上我,我小時候吃魚就已經不被魚刺卡了,不用叮囑。”得意忘形的雲舒又挑了一筷子魚放到嘴裡,還想說幾句,忽然“哎呦”一聲,捂著喉嚨,吃驚的瞪大雙眼:“我好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這似乎就叫做樂極生悲,一頓美味的飯菜沒吃成,雲舒丟臉的進了醫院,原因是被魚刺扎住了咽喉,一魚骨好巧不巧的卡在喉嚨深處,上不上,下不下,一嚥,嗓子便火辣辣的疼,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藍天帶著她做了檢查,醫生用工具幫她取出魚刺,特別叮囑,近幾不能吃硬東西,要喝食。

沒有了方才的驚嚇,藍天看了眼小臉皺成苦瓜的雲舒,忍著笑,戲謔道:“某人小時候就不被魚刺卡了,嗯?這是不是就叫做現世報?”雲舒幽怨的瞪了眼藍天,沙啞著嗓子說:“藍大哥,你看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取笑我?”藍天噤了口,眼中含著笑,雖然這么蛾子鬧得有點兒過,但他怎麼還是覺得這丫頭可愛呢?古人說得好,愛屋及烏,此言非虛啊,看著雲舒順眼,連她的缺點看起來都那麼可愛了。

兩人從醫院出來,天已晚,只能將就著在附近找了飯店,藍天要了一碗麵,雲舒則要了一碗八寶粥,到嘴的美食沒有享用到,只能喝稀粥了,真是可惜啊。

一碗粥喝了一半,店裡來了個不速之客,只見怒氣洶洶的劉婷衝了進來,手指指著雲舒怒吼:“雲舒,是不是你?”雲舒愣住了,摸了摸後腦,深刻反省,是不是出門沒翻黃曆,怎麼厄運一個接著一個?這位劉婷又鬧哪般?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雲舒一說話,嗓子火辣辣的疼。

“你還裝,你還裝,雲舒,你不要臉。”劉婷一改往淑女的形象,如同潑婦一般,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劉婷,你說清楚了,誰不要臉?”雲舒立刻沉下臉,從小到大,她都是與人為善,從來沒有人指著她鼻子罵過不要臉,潛意識裡,不要臉這句罵語,是對一個女人極大的侮辱。

“當然是你,要不是你,穆鐵會和我分手?”劉婷放聲大哭,眸中難掩悲傷,穆鐵英俊又多金,能夠滿足她的各種虛榮心,出手闊綽,只要把他哄高興了,就算上天摘月亮他做不到,可也是做到了他能做到的各種極限。

四周的用餐的客人已經對著雲舒指指點點,可能把她當成了不正經的女人,偏偏劉婷哭的悲傷絕,一點都不像是裝的,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紛紛將鄙夷的目光投向了雲舒。

雲舒受不了這些火辣辣不善的目光,更受不了人們背地裡的指指點點,她不顧嗓子疼,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杯“撲稜稜”的蹦起來,落到地上,碎成數片。

茶杯落地清脆的響聲讓四周瞬間變得安靜,雲舒走過去,一把拽起哭的鼻涕眼淚的劉婷,冷著一張俏臉道:“穆鐵和你分手跟我有什麼關係?若說有關係,倒還真有一點,劉婷,你敢說,前些天你沒去我電腦上竊取我的設計作品?”劉婷臉一白,立刻否認:“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雲舒示意藍天過去結賬,她則扯著劉婷走出飯店外,將顧客們好奇的目光隔絕在飯店厚重的木門之內。

“收起你可憐兮兮的樣子,劉婷,你是個什麼貨,自己心裡最清楚,不想在飯店裡,是不想陪著你丟人現眼,別以為我是怕了你。”雲舒甩開劉婷,這種故作可憐的女人怎麼那麼叫人瞧不起呢?

劉婷一怔,然後又哭起來:“就是你,穆鐵和我分手,就是因為你。”雲舒環抱雙臂,冷笑:“沒錯,就是我,我給了他一個u盤,上面有你偷開我電腦時留下的手印,穆鐵為了撇清和你的關係,這時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和你分手,所以,你說他和你分手是因為我,也是可以的。”

“你承認了?”劉婷驀地抬起頭,目兇光,惡狠狠的看著她。

“是啊,不過,與其說是因為我,不如說他是明哲保身,丟卒保帥,很明智的做法。”雲舒一直認為穆鐵是那種很陰險的人,現在,更是印證了她的看法。

“你害的我什麼都沒了,我,我和你拼了。”劉婷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向著雲舒就衝了過來。

藍天還在飯店裡結賬,兩個女人就已經廝打了起來,你扯我的頭髮,我掐你一把,打的不可開

總體來說,雲舒還是佔著上風的,這歸功於玉笙簫的訓練有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迫雲舒和他一起跑步,鍛鍊身體,離開他後,鍛鍊已經養成了習慣。

經常鍛鍊的人體格要比不鍛鍊的人強上很多,這一點,從兩個女人的奮力廝打中就能看出來。

玉笙簫和雲舒鬧了彆扭,心情不好,來魅夜找柳乘風喝酒,未免酒駕,他來時打車,魅夜好巧不巧的正在雲舒吃飯的飯店對面。

的車司機慨:“現在的女人啊,哪兒還有溫柔賢淑的樣子啊,兩個女人當街廝打,成何體統啊。”本來低頭看手機的玉笙簫聞言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微微佔著上風的雲舒,狠命的拽著劉婷的頭髮,用力的掐她的胳膊。

“停。”玉笙簫甩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丟下一句話:“不用找了”然後匆匆開門走出去。

雲舒正掐的開心,冷不丁,後被人抱住,身體瞬間失控,往後倒去,劉婷看到機會,衝過來,想要以牙還牙,卻被玉笙簫一甩手,甩到她的肩膀上,身體失重,重重的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形象全無。

“你幹什麼?我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雲舒被玉笙簫騰空抱起,雙腳還在空中亂蹬,張牙舞爪的樣子實在有些滑稽。

“好了,還不夠丟人現眼的。”玉笙簫咬牙切齒的把她扛到一邊,四處瞅了瞅,沒有發現狗仔隊,這才微微放了心。

“丟人現眼?你就知道怕丟人現眼,你知道這女人欺負我欺負到家了,罵我不要臉,我雲舒長這麼大,可從沒做過一件不要臉點事情,也從沒有一個人這樣罵過我,不行,我還得揍她,揍得她滿地找牙,見我一次,就躲一次。”雲舒咋呼著又要往過沖。

玉笙簫無奈的撫額,握著她的手腕好言相勸:“雲舒,教訓一下就行了,你難道想把她打死不成?”

“打死?我怎麼會把她打死?只是給她點兒教訓而已,不行,還有艾米那個無恥的女人,找到機會,我一定把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揍成豬頭。”雲舒揮舞著拳頭,恨恨的咬牙。

“好了好了,艾米已經被我驅逐出公司了,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氣。”玉笙簫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驅逐出公司?”雲舒一怔,旋即冷笑:“玉笙簫,你這招狠啊,先把她驅逐出公司,替玉氏攬下剽竊的罪名,然後再以玉夫人的身份娶到你們玉家,這算盤打的真是響。”玉笙簫臉變了又變,好脾氣用盡,沉下臉來:“雲舒,我跟你說過多次,我和她沒有關係,你怎麼總是不聽?”

“哼。”雲舒氣撒夠了,這時候不想和玉笙簫說話。

“雲舒。”藍天結了賬從飯店裡出來,看到坐在地上捂臉大哭的劉婷,還有抱臂氣鼓鼓的雲舒,以及雲舒身側一臉怒氣的玉笙簫,頓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