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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說得是本章已經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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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昨晚上值夜的時候我似乎看到奇怪的東西了…”

“不會吧…莫非你也看到新教主…”

“半著身子抱著個女人從屋頂上飛過去了…”

“噓…聽說新教主記仇的很,鬼儒大人就是因為惹了他至今還被乾大人栓在鏈子上…”而記仇又奔被下屬口耳相傳的某新教主,此刻正地摟著被自己折騰了一夜的小可憐呼呼大睡。

幾縷陽光從幔的縫隙間漏進來,封一白皺了皺眉,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背過身,將躺在內側的嬌小身體順勢緊抱在懷裡。

殷子墨窩在他口,不一會便皺起了眉頭,半夢半醒間輕輕推了他一把:“熱…”被嫌棄的小騷年惺忪地睜開眼,藍眸失焦地低頭看著懷裡還睡著回籠覺的傢伙,神志立馬回籠,心情愉悅地忍不住輕笑起來。

殷子墨被吵醒起氣很嚴重,揮著爪子在他口撓了兩把,閉著眼糊里糊塗地不知道在嘟噥些什麼。

幫她把散落在臉頰上的髮絲攏到而後,沿著白脖頸落下一串細吻。

她側過臉避開,卻被他捏住下巴,變本加厲地了口她下

“唔…封一白…”終於不堪其擾,怨念地睜開眼“小禽獸…”

“子墨,”他親親她鼻尖,藍眸中滿是笑意“昨晚好不好?”殷子墨還沒完全從睡夢中甦醒的腦子轟然作響。

他窮追不捨,細吻沿著線漸漸滑落:“好不好?”這隻白的禽獸…

殷子墨低呼一聲,氣息不穩卻仍舊要賭氣:“哼,得意什麼呀…也…也就那樣…呀!封一白!你給我節…節制一點!”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夠麼?!

封一白撇嘴:“既然子墨不說好,我們再試一次…”殷子墨被他挑逗地心神不穩,默默垂淚,怪不得小話本上都說早上的男人招惹不得,果然啊果然…

眼見著小騷年蓄勢待發正在這青天白行那禽獸之事【←喂!】,只聽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小騷年藍眸中閃過不悅:“有什麼事去找秦不換!”門外的人猶豫了片刻,尷尬道:“樓主…正是屬下。”封一白調戲殷子墨的動作一頓。

秦不換又道:“樓主,秋水山莊莊主來訪。”袁成那個死老頭尋死來了麼?新仇加舊恨,封一白咬牙:“讓他把欠百刃樓的錢還清了趕緊滾,對了,還有前些天來紅教騷擾的賠償,你看著算,怎麼高怎麼來。”

“呃,樓主…來人是袁非嘯。”這下不僅是封一白,連殷子墨都跟著醒了神。

秦不換嚥了咽口水,繼續道:“據說秋水山莊近些天忽然改朝換代,袁成自願隱退,其長子袁非嘯繼承莊主之位。”封一白聞言皺眉,伏在殷子墨耳邊,不甘不願:“子墨,我們不要理他好不好。”殷子墨知道他不喜歡袁非嘯,但是也明白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當面去說開了的好,於是小聲:“你不打算把我們要成親的事情告訴他麼?”封一白眼睛一亮:“子墨說得是。”氣死那個想搶他子墨的混蛋!

殷子墨扭臉挑眉。

駕馭小騷年,就是這麼簡單。

*****

但是,殷子墨顯然又一次低估了小騷年的臉皮厚度。

當被小騷年橫抱著並且以騷包輕功掠過大殿眾人頭頂的時候,殷子墨臉都沒好意思抬起來。

秦不換早就習慣自家樓主不走尋常路的做派,淡定地抱拳行禮:“恭樓主。”殿下紅教眾人紛紛回神,皆半跪行禮:“拜見教主。”殷子墨半張臉貼在封一白口,嘴角搐。

封一白愉悅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袁少主…哦不對,現在該是袁盟主了,讓您久等甚是抱歉。”袁非嘯語氣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沉穩無波:“您客氣了。”封一白語氣中滿是笑意:“您也知道的,小別勝新婚嘛,不介意我將子墨帶到大殿來吧?”殷子墨抬頭,正好瞄見他那簡直要洋溢到臉龐之外的得瑟光芒,一爪子偷偷撓到他口,低聲:“放…我…下…來。”封一白乖乖應了一聲,抱著她一起坐在教主寶座上。

紅教眾:新教主真的沒有問題麼…跟著他真的有吃麼…

殷子墨:老孃股快燒起來了!汪的!

封一白攏了攏殷子墨的長髮放到她前,抬眸將袁非嘯的大黑臉盡收眼底,於是歡喜道:“袁盟主,我與子墨下月便打算成親了,到時還請賞臉來喝杯喜酒。”殷子墨戳了下他的眼,甩過去幾把眼刀。

妹的,剛答應他,這就得寸進尺了?!

偏偏這大庭廣眾又不能讓他沒面子,只能硬著頭皮笑,手裡捏他的勁道卻是不減。

小騷年,欠調教!

而袁非嘯那張終年無甚表情的面孔此刻到時扯出了一絲勉強可以稱作微笑的弧度,只是,本就不是發自能心的笑容加之似有若無的苦澀,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那…恭喜了,”袁非嘯收了笑容“不過在下此番前來,另有所求。”

“哦?”封一白挑了挑眉,隨即朝秦不換道“不換,先幫袁盟主把秋水山莊歷年來的欠款賬目拿過去讓袁盟主過目,唔,對了,還有這次秋水山莊糾集大隊人馬來紅教和百刃樓切磋武藝應該付清的人員損失、兵器消耗、房屋破壞賠償什麼的,都一併拿過去吧。”殷子墨朝袁非嘯投去同情的一眼,卻沒想到被他刻意避開。

她一驚,你妹看來有些事情的確得單獨跟他說清楚啊,要不然容易出事啊有木有…

到摟著她的手一緊,轉頭看到封一白眯著藍眸,一副老巨猾的商嘴臉:“袁盟主不如先付清了這些賬目,再與我談‘另有所求’如何?”袁非嘯帶來的隨從有立馬就有急脾氣的就要站出來嚷嚷,卻被袁非嘯一個怒瞪嚇了回去。

封一白夠了角:“袁盟主,如何?”袁非嘯緊緊盯著賬目上那筆駭人的數目,抬頭,點頭:“兩位大婚,就當是在下喝喜酒的小小禮金。”

“那多謝袁盟主這份心意,”封一白一邊撥著殷子墨的手指,一邊漫不經心道“袁盟主不知想要我幫什麼忙?”袁非嘯:“希望封教主能讓在下去一趟紅教地宮。”不僅是殷子墨,整個大殿中的紅教弟子震驚了,大殿內一片譁然。

封一白身體一震,眼中凌厲:“不知袁盟主為何對本教地宮如此興趣?”袁非嘯:“我要找一個人。一個明面上已經在紅教消失了近五十年的人。”封一白正要繼續問下去,卻被一陣鐵鏈在地面出的刺耳聲響打斷。

凡然的大喝聲劃破大殿內的喧譁:“你這黃口小兒,以為那人是想見就能見的?!”殷子墨看向門口,正是自家渣師父重口味二人組。

乾握著連接凡然碟鏈,面具上依舊猙獰恐怖,加之一邊野狗般兇惡的凡然,著實是道鎮場的風景線。

乾牽著凡然跨過門檻,啞的聲音字字清晰:“那人,已經不在地宮了。教主,你昨不是剛去應證過麼。”這一句話像是當頭一,殷子墨直覺地到了身邊的男人正散發出了卷卷的暗黑氣場。

扭頭一看,果然,只見封一白笑得無比燦爛簡直勝過小花朵,語氣卻是與之不相符的極度冰寒:“乾護法,看來,你似乎有些小秘密忘記告訴我了。”乾步履沉穩,緩緩屈下一膝,恭敬道:“拜見教主。”一旁的凡然心不甘情不願地也跟著行禮,從始至終都沒在殷子墨身上落下一眼。

殷子墨卻毫不避諱地看著他,這隻渣師父,看來又在不知不覺中下套子給他們鑽了,沒猜錯的話,乾也有一份!

被晾在一邊許久的袁非嘯並沒有因為被打斷而不悅,反而更確定道:“封教主,秋水山莊欠下的賬目,我三能便能付,我的請求,您是否能答應?”殷子墨搶在封一白前頭問道:“不知袁盟主要找的是何人?”埋得最深的秘密,既然局中人誰都不方便問,那便由她來扮演無知又不知禮數的角好了。

封一白一驚,握著她的手一緊,長指在她手心寫了個好字。

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他家的子墨已經會為他分憂了,子墨好善解人意~袁非嘯回答地乾脆:“鬼儒的師父,紅教的前代大祭司,凡丁。”一句話落,大殿中瞬時靜得只能聽到穿堂的風聲。

只要是上了些歲數的紅教中人,都知道五十年前有這麼一個武林傳奇,他嘗天下奇毒,為救人不惜用自己的血作為藥引,卻也為研毒狠心將手下弟子煉成藥人。

他是天下江湖權貴都想拉攏的毒手魔醫,卻也是武林正道詬病紅教的最大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