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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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唔…”某騷年**一嘆。
“封一白!不…不要碰那裡…呀!唔…恩~”
“這裡?”明知故問。
“啊…哈…”
“好像不是那裡…那是…這裡?”恬不知恥地使勁調戲。
“封…哈啊…一白!”
“不如叫聲夫君如何?”認真地建議。
“…去…去死!”某騷年誓將沒臉沒皮進行到底,動作不停,湊到她耳邊輕:“真的快要死了…仙死…”殷子墨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身下洶湧的酥麻刺地腦中一片空白,半仰著脖子只覺得似是魂魄都要飛出體外。
神志渙散,糊糊之中聽到他在她耳邊一遍遍呢喃著什麼…
似乎是…我愛你…
於是腦中炸開一片白光,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氤氳的熱氣再次撥著她的神志甦醒了過來。
白的溫泉水著皮膚,空氣中瀰漫著不知名的花草香味,身後緊貼的膛讓她頓時很是安心。
她定定地盯著飄在水面的嬌豔,有些失神。
“子墨?”箍在她間的手緊了緊,的氣息讓她縮了縮脖子,卻也在他懷裡窩地更深。
抬眼望了望窗外,已是夜深沉。
開口卻發現聲音低啞地讓人臉紅續:“現在什麼時辰了…”掬起池水在她肩上灑下,他輕笑:“應該快戌時了。”殷子墨簡直想把腦袋水裡。
從下午做到晚上啊啊啊!明天還要不要見人了啊?!
封一白一副吃飽喝足的可惡嘴臉,指尖纏著她的長髮打著圈:“剛才子墨暈過去了,我去問了紅墨,她說帶你來泡個溫泉就好…”話音剛落,便忽覺懷中的人忽然一動不動,渾身散發出一種被稱作為怨念的可怕氣場。
“子墨?”某騷年二呆狀,不明就裡。
殷子墨僵硬地轉過來,面目猙獰:“你還給我去問了紅墨?!”封一白疑惑地點點頭。
這隻小騷年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心和害羞這兩個詞怎麼寫啊啊啊?!她做【嗶——嗶——】做到暈倒這種丟臉事真的不想跟別人分享啊親!
“嗷…”面對這隻時而明狡詐時而二呆白痴的小騷年她真的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懊惱地用腦袋撞他口。
封一白當她是懊惱他的不知節制,不由地自我反省了一番,摸著她的腦袋,頗為誠懇地認錯:“方才是我不對,我一時…興奮過頭…忘記你身子還虛,而且是第一次…你生氣的話,打我一頓,怎樣都行…”喂!挑錯重點了好嘛?!封一白果然又變成笨蛋二呆了吧啊?!殷子墨無語問蒼天,叼著他上臂上的肌在牙齒間輾轉,琢磨著要不就此下嘴。
封一白勾著身子,在她臉頰上輕吻:“是我不對,不知節制地把你暈了…以後定不會這樣了…不要氣了好嗎?”
“…幹嘛去告訴別人…”殷子墨偷偷抬眸迅速看了她一眼,又垂眸,臉上滿是羞赧“那什麼到一半出去找大夫你都不覺得…不覺得奇怪麼…”小騷年疑惑地歪頭:“但是子墨暈倒了,萬一會因此生病就不好了…”
“…誰會因為…因為這個生病啊…”真後悔開始這段奇妙的對話啊…殷子墨默默垂淚。
不知是因為浴池中溫度太高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小騷年臉上浮起可疑的小紅暈,正道:“因為是第一次…不知道這些…所以我有些緊張…”納尼?
第一次?
殷子墨驚悚地抬頭對上他無比認真的神:“第一次?”小騷年點點頭,嬌羞臉:“之前就說過,是一手的…子墨不信我…”噗!噴血數丈啊有木有?!第一次就這麼…天賦異稟…等以後漸入佳境了那還得了?!
她會被折騰地臥不起的吧?!真的會的吧!
真的是第一次麼?真的麼真的麼?!那撥人的勁頭,那勾人的手段,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好嘛?!
殷子墨撇了撇嘴,一半酸意一半逗:“我們封樓主臉俊腿長功夫辣還有錢有勢,有幾個過往紅顏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故事嘛…何必遮遮掩掩…”小騷年臉一垮,當真了。
情急之下兩眼冒著綠光,抓著她的肩膀就親下來,含著她的下,含含糊糊地賭氣道:“子墨不信我我就一直親下去。”自找苦吃的殷子墨哭笑不得,隨著他鬧了一陣,知道兩人都氣吁吁才在他前推了一把,壓著嘴角的壞笑,故作生氣:“誰讓你如此…練…”封一白終於找到問題所在,連忙老老實實回答:“從不換給我的小話本小還有…宮圖什麼裡學的。不換說男人雖然不能沉於那些東西,但是一定要學會的,要不然就會丟臉丟到死…”秦不換這廝果然是小騷年的青期導師麼…
殷子墨滿頭黑線,封一白獻寶似地補充:“我還特別對子墨寫的那些重點研習了一番。”噗!再次吐血三升啊有沒有?!她真的很想現在暈過去啊…
“子墨寫的必定是喜歡的…方式…我便…”他說個不停,各種獻寶求表揚求虎摸。
殷子墨臉紅地快滴血,忍無可忍地捂住他沒遮沒攔的嘴,怒:“你再說我就…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妹的,她這是腦了吧?!這什麼幼稚的話都說的出口!她別過頭默默緬懷自己丟失的智商。
小騷年藍眸水靈靈地甚至無辜,殷子墨卻被手心傳來的溼滑觸驚得縮回手——這傢伙竟然能夠擺出如此純潔的表情同時她手心!汪的!到底是怎樣才能修煉成這樣的妖孽啊…
小騷年壞笑,一把將她抱住摟在前:“子墨喜不喜歡?”
“…”可以裝作沒聽見麼?
小騷年帶著笑意,聲音沙啞地拂在她滾燙的耳邊:“子墨子墨?”果然是又被調戲了吧?!汪的!殷子墨戳他口:“我肚子餓…”小騷年見她腦袋快埋進水裡,心滿意足地親親她額頭,從池邊小案上端過碟子。
殷子墨真沒想到這廝如此細心周到,還在發愣,小騷年便拈了塊甜糕放到她嘴邊:“甜糕好嗎?”心中不知為何悸動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動,她壓了壓微微揚起的角,將甜糕叼在嘴裡。
封一白低笑,俯下身,很是練自然地就著她叼著叼糕咬掉了一半,還頗為得意地了她嘴角登粉,眯眼:“我幹了體力活,也餓了。”殷子墨真心覺得,這廝把她進浴池裡就是存心來調戲她的!心中頗有不甘心,抬腿就要踹,卻沒想到扯到了痛處,一張豔若桃李的臉霎時皺得如同凋零的花菊,於是忿忿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還很疼?”紅墨那傢伙明明說了泡了溫泉會好許多的啊…莫不是他之前太過不知節制,真傷她了?封一白一陣緊張,連忙將她抱到池邊,掰著她的腿就查看,被殷子墨揮舞著利爪扇開:“你、你、你…胚!”
“子墨乖,方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連不該看的也看了親了摸了,封一白正道“讓我看看是不是傷了。”請相信他真的是以無比嚴肅認真純潔無念憚度說的這番話…直到忽然發現眼前這副美人出浴的景象是多麼誘人…
淡黃的光線將她籠罩在一層如夢似幻的氤氳當中,被打溼的黑髮貼在起伏的豐盈前,偶有水珠滑落沿著那美好**的弧度要命地停在那誘人的頂端…
殷子墨猛然發現眼前的傢伙眼神已然狼變,一想到腿間帝痛頭皮便有些發麻,連忙扯過一旁屏風上的袍子胡亂裹住身子,結結巴巴道:“我、我…還疼…”封一白猛然回神,苦笑著輕嘆了一聲,遂也垮出了浴池,將她護著衣襟的手拿開,又拿來布巾將她擦乾,當然其中免不了一些渾水摸魚的“不小心碰到”結果就是兩人都氣息不穩神智渙散,卻在擦槍走火的那一刻,他強忍著停下,飛速將她的衣帶繫好打了個牢牢的結。
殷子墨反倒是被撥地忘了自己舊傷未,糊糊窩在他懷裡,疑惑地抬頭。
“不是還疼著麼…”他深呼幾輪才勉強壓住了那股火,無奈地在她上親了一口“咱們不急在一時…回房休息好嗎?”說完就將她打橫抱起,朝外走去。
殷子墨盪漾在半空的神志被冷風一吹瞬間回籠,羞憤死,轉過臉埋在他口裝死。
妹的,她倒是成了那個滿腦子【嗶——嗶——】的傢伙了,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