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聲不是失身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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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瀰漫著淺淡的草藥香味,封一白將空了的藥碗遞給一旁候著的紅墨,輕輕拭去去殷子墨嘴角的藥汁,又接過紅墨遞來的清水漱了漱口。
“剩下的七夜還能用幾天?”紅墨回過神:“百刃樓剩餘的七夜估計還可以用三天…要是乾能兌現諾言拿出紅教今年所有的七夜,便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封一白眯了眯眼,隨即一眼掃到黑臉帶紅的秦不換:“不換,去知會乾護法一聲,讓他別忘了自己許下的承諾。”秦不換迫不及待地應了聲是,心急火燎地就往外衝,走了幾步,忽然又回來拉起紅墨“樓主,我還是帶紅墨一起去吧。藥理的事畢竟是她懂一些,要是那乾在草藥上有意刁難,我怕是難以招架。”說完,腳步比方才更急,彷彿身後有惡鬼咬股一般。
不能怪他啊,實在是…自家樓主這隻沒底線的傢伙,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做出用嘴渡藥這種膩歪事,正常人都不會想繼續圍觀的好嘛?!
何況他秦不換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好青年啊!
封一白淡淡瞟了一眼旋風般離去的兩道身影,揮了揮手,一股凌厲的掌風便將房門關上。
視線微垂,落在她蒼白的臉上。
看著她本來因為疼痛而的眉漸漸展開,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看來是剛剛著她喝下的七夜起了些作用了。
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身,以坐姿將她摟在懷中,一手利落地落在她幾處大,遂運氣制掌,與她緊緊相握,片刻便有嫋嫋白煙從兩人貼合的掌風間溢出。
她的內力實在太弱,如果沒有外力護住心脈,恐怕會傷到本。
握著他的手更緊,封一白心中煩悶異常,暴躁的情緒橫衝直撞。
凡然…真想現在就去殺了他!
但是…不行。
有些事還沒有做完…
砰。
門上傳來一聲悶響,伴隨著啞冷冽的聲音,房門悶地被撞開。
月光在青面獠牙的銀質面具翻出一片陰冷寒光,面具底下的眸子像是惡鬼一般緊緊攫著泰然自若的封一白:“封一白,你對我師弟做了什麼?!”封一白歪了歪腦袋,分外無辜。
乾陰沉道:“我師弟忽然昏死過去。”
“啊,那不過是塗在劍上的小毒而已,徒增些打架的趣情嘛,沒想到藥效如此慢,這都過了快一天了,”封一白站起身,緩緩朝他走去“乾護法,我家子墨正睡著,要是吵了她,我可是會生氣的。”紅教首席護法乾,從來都是被人敬畏著,哪裡有過人在屋簷下的覺。
但是,情勢如此。
紅教埋伏在百刃樓外的人馬,已經被控制了兩天,封一白對於他們這些侵入者不屠戮卻也不放過,導致紅教一半人馬困在百刃樓外進不可攻,退無路走,生生滯留在荒郊野外。
很明顯,這是的威脅。
若是他有動作,他幾乎可以確定封一白對那些甕中之鱉不會手軟。
他咬了咬牙,緊貼的面具隨著面部肌而微微抖動,深了一口氣:“封一白,你要的七夜,我一份不少的即刻便讓人快馬加鞭從紅教送來。”封一白笑著點頭,從袖中摸出一個白瓷小瓶扔給乾:“都說乾護法與鬼儒不合,現在看來,似乎傳言不可盡信。”乾接過解藥的手一僵,無視他的話便朝外面走去。
他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對著乾的背影笑道:“乾護法無需動氣,晚輩有筆好買賣,不知您是否有興趣?”
…
*****
薄暮晨光。
眼睛酸澀地幾乎睜不開來,下意識地想要抬手去遮擋,卻意外地發現幾乎連移動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妹的,這莫非是…鬼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