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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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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憑著那一點印象,想著你長大後會是什麼模樣,”他轉了過來,微微笑著看進她眼裡,白淨的臉頰上似有可疑的粉紅“於是就憑著自己的猜測畫下十五歲的你…”他指尖在畫上輕點,又跳躍到旁邊一副:“十七歲的你…”指尖隨著他輕柔醇厚的聲音緩緩在幾幅畫作間跳動。

“十八歲的你…”

“二十歲的你…”在扶上最後一副時,他惋惜地將其捲起“但是…好像一直都畫錯了模樣。”殷子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愣愣地看他將那些畫重新掛起。

她皺了皺眉:“但是為什麼是柳如的模樣…”師父說男人的話最多隻能相信半句,甜言語什麼的全拿去餵狗!

“子墨沒有發現嗎,”他轉過身,淳淳善誘“柳如長得像誰。”醍醐灌頂。

難怪她從第一次見到柳如的時候就有一種怪異的,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原來那個人就是自己…

但是就算畫歪了不像她了,但是為什麼偏偏跟柳如一樣了?未免巧的詭異…

“飛鶯門要與我聯姻時,從來的便是柳如的畫像,”他語氣平淡如水“在看到畫像的第一眼,我還以為找到你了,那時年少衝動,便匆匆應下了那婚約,但是很快我便知道找錯了人,正好阿久找我打賭,我便拿他愛慕的柳如做賭注,來換他為百刃樓效力五年。”她心中信了大半,卻仍舊哼了一聲:“未免太巧。”

“的確太巧,”他神秘兮兮地對她一笑“子墨應該知道飛鶯門最擅長的是什麼?”殷子墨大驚:“易容?”他點點頭:“後來我特意讓不換查過,書房裡的畫像的確有被動過的痕跡。”

“你是說,柳姑娘特意對照著你的畫易容成畫中的模樣?”

“相傳飛鶯門有一門秘術,能夠通過‮物藥‬和針灸將人的面貌永遠變成想要的樣子,”他沉了沉眼眸“那時飛鶯門急於與百刃樓結為盟友而脫離秋水山莊的控制,但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有了新的考量。”自從她出現以後。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解了婚約想必讓飛鶯門轉了念頭,秋水山莊正好趁虛而入。

她目光落在畫上:“柳姑娘很可憐。”

“她兒時被飛鶯門門主柳文亭所救,此番也算報了他大恩,今後便不欠那老頭子的了,而柳如本就不是任人控制的女子。”殷子墨並不覺得吃驚。

就柳如明知時雲久身份還幫他潛入飛鶯門來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脫離師門也說不一定。

情之一字,實難說清。

糾纏了多的心結解開,她忽然覺得好笑,垂眸看著畫上明顯比她美麗地多的女子,戲謔道:“封一白,你將我想得如此美好,我倒是讓你失望了,真是對不住。”許久沒有聽到他的回應,心中驚有些忐忑,她也不自己這是知道是怎麼了,到底是期待他說什麼呢?

覺到他靠近,她臉上發燙,不自在地想要低頭,卻彆扭地強迫自己抬眸,卻撞上他帶著笑意的眸子。

“子墨。”

“…幹嘛…”總有種即將被誘進陷阱的預

“那年你救我起來的時候,說過喜歡話本里溫柔優雅的玉面公子,”他嘴邊展開一朵笑“還說笑笑就更好。”

“…誒?”她有說過麼…這個…小的時候說的話不能做數的…

下一秒,她便被他擁入懷,帶著小小探究的聲音輕柔落盡她耳中:“所以…我想問,你還滿意嗎?”半天才明白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她只覺得臉孔滾燙,佯怒:“你可以再自戀點麼?”什麼優雅溫柔笑容美好的玉面公子啊…好吧,至少從外表看來的確是…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果然還是小騷年的定位比較適合他吧…她腦袋熱烘烘地胡亂想著,知道額前觸到一抹微熱,才忽然覺得不妙,一把將他推開:“我說你這傢伙,想渾水摸魚?”小騷年委屈地垂下肩膀,黑眸比藍眸看起來更可憐無辜:“我坦白…”

“麻利的,有一句瞎扯的,我就…”她忽然說不下去,妹的,她似乎也沒什麼能夠用來威脅的籌碼啊,好尷尬…

“子墨想知道什麼…讓我從哪裡說起…”

“眼睛!”小騷年老老實實地坐在太師椅上“我從小身上就帶著蠱毒,發作地嚴重,眼睛就會在一段時間內變成黑,至今未知原因。也許,跟我爹孃有關,我爹是中原人,我娘是西域人。”這未免太古怪,殷子墨狐疑地看著他。

“紅墨一直在為我找藥,但始終未果,至今一直都只有用藥勉強壓制蠱毒,”他忽然擔憂地皺眉“子墨會不會嫌棄我。”這種傻乎乎的問題她可以選擇不回答麼,殷子墨果斷顧左右而言他:“十年前我救你起來的時候你剛毒發不久?”小騷年點頭:“那時我十四歲,回中原探親時遭到了我爹孃仇家的伏擊,逃亡途中毒發跌落在水裡,我…不會泅水…幸好有你救我…然後我就一顆放心暗許…”

“…暗許你妹。”別以為她忘了當年他是多麼高貴冷豔一臉神聖不可侵犯啊,還暗許,放!除了最後留下一次莫名其妙的“我會來娶你的”鬼話外,基本都把她當作空氣一樣的存在吧?!

真不知道當年那個冷漠的臭小孩是怎樣蛻變為現在這樣的二貨小騷年的,歲月蹉跎啊簡直!

被吐槽了的小騷年默默對手指:“只不過那時候表現地含蓄了一些…”時隔多年終於翻身做主人的殷子墨,腦海裡都是當年自己熱臉貼人冷股的不堪回憶,實在想不通她當年做了什麼讓他留戀至今?

最多也就是救了他吧…只是為了報恩?

“那你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現在才說?”

“因為想要子墨喜歡現在的我,”他認真地點點頭“我怕子墨以為我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這傢伙…能讀心麼…殷子墨挫敗地輕嘆。

她腦中還是一團亂麻。

既然封一白就是十年前她救過的少年,那麼,他知道自己是鬼儒的徒弟麼…

當年,她年少無知將他領回家,師父也是見過的…

這麼一想,心口狂跳。

而封一白忽然從書架上拿出的東西更讓她心一沉。

他捧著美的劍匣子到她手中:“上次我給你的聘禮你還給了我,這次,我想把這個給你。”她手中一沉,手上微微。

她絞盡腦汁肖想著的無鞘劍,竟然那麼容易地就到手了?還是被送到她手裡的…

“我既然帶你回來,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包括你的師父,”他瞳仁驟然一縮“鬼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