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於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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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眾人皆是面面相覷——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個一身黑衣臉上頂著朵大花菊的怪人是誰?怎麼看都像採花大盜那些不入的傢伙會做的打扮吧…
“別聽這妖女一派胡言!”
“這…但是紅教乾護法與鬼儒是死對頭是江湖皆知的事…”
“貧道之前就說過,紅教之人的消息不能盡信…說不準就是一招調虎離山之計。”
“少說風涼話!”鑑於兩面都是不怎麼值得信任的人,門外那些所謂的中原英雄豪傑們十分意料之中地…內訌了…
城門下,袁成一臉陰沉,死死盯著城門上的兩人。
殷子墨心中暗,心中那隻壓抑許久的小惡鬼撲騰撲騰地使勁翻滾,卻在抬眸之時,撞到了瞭望臺上那個人的視線。
那雙藍眸竟是比平時暗沉了許多,裡面滿是毫不掩蓋的震驚和悲傷。
他,大抵在看到袁非嘯戴的大花面具之時就知道了吧…
她慌亂地別開視線,手上輕輕扯了扯袁非嘯的衣襟。
袁非嘯無可奈何地扶了扶臉上的大花面具,摟過她肢,腳下一陣輕點,便要朝城下掠去。
卻見袁成袍出劍,躍上浮橋幾下輕點,騰空而來。
袁非嘯一驚,摟緊殷子墨驟然旋身,力道之大,讓她一鼻子裝在她肩胛上。還沒等她來得及鼻尖,就聽耳邊一聲破風之聲堪堪擦過,幸好袁非嘯身影捷,再加之招式沉穩,才勉強避開袁成招招狠辣的猛擊。
但小白如殷子墨,也看得出袁非嘯招招都是意在取她,而袁非嘯再是少年成名名滿江湖,畢竟還是初出茅廬,更別說他家老爹現在完全不知道對手是自家親兒子,一招一式全都是打仇人的打法,於是袁非嘯疲態漸,力不從心。
在看那城門外一干人等蠢蠢動,殷子墨焦急間抬眸,抬眸間竟看瞭望臺上那一抹紫掠風而來。
電光火石之間,火星飛濺。
三把長劍相,在毒辣的陽光下映出噬人劍光。
袁成眉間緊鎖,劍勢絲毫不減,劍劍直刺殷子墨。
殷子墨一驚,卻苦於要配合袁非嘯演戲不能擅自出手,一顆心猶如吊在懸崖上。
比起想要拿她當尋找鬼儒的工具,這老家這一招一式表現出來的殺意讓她心中忐忑。
他想殺了她?
袁非嘯到底還是顧及到對手是自己老爹,劍招沉穩保守,進退兩難間,更是頻頻失利,只見防禦難見出擊。
封一白懶得管他父子二人,一雙藍眸暗沉地近乎墨藍,手上破開幾個劍花,轉瞬間破開膠著的僵局。
堪堪躲開封一白凌厲劍氣,袁成冷笑:“封樓主看來果真是執不悟了。”封一白劍招無影,招招狠辣比起袁成有過之而無不及,溫和無害的微笑在劍芒下看來冰冷嗜血:“袁盟主,意圖傷我的人,您更適合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句話。”殷子墨心中一顫,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此刻彷彿脫胎換骨,一身戾氣配上那雙漸深的藍眸,讓她有些陌生。
袁成穩了穩攻勢,獰笑:“哼,封樓主如此護著他二人,莫非這位不知面目的小哥是封樓主的人?”
“是誰的人,袁盟主真打算看看麼,不如讓在下幫您揭開他的廬山真面目?”封一白眯了眯眼,劍勢陡然一轉,寒光劃過利刃,轉瞬便朝袁非嘯鋪頭蓋臉而去。
袁非嘯大驚,若是此刻了身份,對誰都沒有好處,摟緊殷子墨,腳下連連退後幾步,心下慌亂,便忘了隱去招式,劍招一出,便引來人群中一陣竊竊私語。
“這人的劍法…好生眼…”
“好像在哪裡見過…”練武之人本就五異於常人,這幾句話不輕不重落進袁成耳中,他這才反應過來,眸一沉,奮起一躍,劍鋒似是要刺向殷子墨,卻如同刻意一般恰好擋在封一白的長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