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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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覺女也是一種神聖偉大的工作。眾人都輕視女,實在沒道理。回想著過去在“怡情樓”接客時一幕幕畫面,一段段時光,紫欣突福至心靈,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念頭…
***同一時刻,在不遠處一個山裡,藍衫青年正坐在篝火旁邊,身邊一紅一紫,正是紫羅蘭和紅牡丹兩個丫頭,花蝶吩咐道:“替我守好口,我要在這裡閉關療傷,大概得一個月,不要讓人打攪我。
並且搞點草藥,食物和水,不要讓外界知道我受傷了”
“是,主人”兩個丫環齊聲回答,趕緊忙活起來。
食物和水現在倒是有一些,出門時帶的,大概可以支持一兩天,雖然不足三十天使用,但是可以明天再搞食物,現下主要的問題是讓主人安心療傷…紫羅蘭一邊準備食物一邊叨咕:“沒想到主人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是,對戰四大高手,能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容易了”花蝶苦笑一聲道:“傻丫頭,你們知道什麼,憑他們四個,想傷到本宮主,還是痴人說夢,”想他當年拜前百花宮主為師,也是他師父看重他是幾百年不出的武學天縱奇才。
後來雖未參加武林排名的相士李通,其真實功夫可能也可以名列三甲,同樣看重他的武學造詣,亦傳授了他畢生所學,所以他年紀輕輕,就早已超越了他的師父,怎可能輕易被這四個人所傷,是紫欣那一劍,重創了他。
紫羅蘭一愣:“難道是紫欣刺得那一劍?”不可能吧!那個妖媚娃,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麼能傷的了她們的宮主,難道說主人真的看上紫欣了麼?花蝶苦笑,說了誰又會相信,果然紅牡丹傻傻的問:“那主人為何不躲…”紫羅蘭橫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問,主人肯定是看上紫欣了,所以自負愧對紫欣,所以甘心情願受了紫欣那一劍,可是那妖媚娃又怎能配得上咱家主人…花蝶苦笑,突然爆出有生以來第一句口:“誰他媽不想躲…”兩個丫頭真的傻了,不是不想躲,那就是躲不開…怎麼可能,那一劍那麼慢,沒有力道,沒有變化,怎麼可能傷到主人。
花蝶還是苦笑,那種覺只有面對那刺來的一劍,才能覺到,那一劍在他眼裡,已經虛虛實實,讓他自創的絕學輕功:百花落葉無一點的施展的可能,被此劍所有的後招罩住,讓他左右上下絕無閃躲可能,那麼如果以扇隔開。
可是劍尖卻卻又正好指在他手臂抬起的方向,抬手格擋,無疑是把手往劍上撞,那麼後跳躲開如何?也不行,他的輕功絕學:落葉百花自成一家,剛好跨前半步氣息未換,無法提下一口氣,就是說。
這一劍拿捏得火候剛剛好,完全是為他所學的功夫量身定做的剋制招數,讓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刺這一劍。
然後這一劍刺中之後,花蝶才行明白,這一招其實本沒有後招,紫欣也不可能使出後招,所以無論怎麼躲,都可以躲開這一刺,想明白之後,卻更是懊惱。
這一劍連他的思想思維都算計到了,就是算定他為了不受更重的傷,只能承受這一劍,所以沒有必要留有後招,簡直天衣無縫…“可是這一劍有那麼嚴重麼?”紫羅蘭又問是啊,僅僅刺入兩三寸,以花蝶的體魄,不應該受那麼重的傷。
可是這一劍刺中的地方是連花蝶自己也不知道的罩門,所以他在被傷後還貿然挑戰四大高手,戰至半酣才覺到氣息不濟,手足失控,幾乎走火入魔,才逃出戰局…
“不,我看咱家主人還是看上那個妖媚娃了,否則怎麼能在中劍之後還為紫欣開脫。”紅牡丹還是傻傻的堅持己見,而這也是花蝶不能說的第二個隱痛,不那麼說怎麼辦,劍還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她再把劍往前輕輕一送,自己就會見了閻王,不穩住紫欣怎麼行,紫欣出世了來已經傷了四大高手,第一個是雷一虎,雙手被縛,身受重傷依然可以殺人於無形。
第二個是石豹,僅僅平舉長劍,借鹿問天之力,就可傷了石豹。第三個是熊武生,借刎頸自殺之劍,借敵輕視之心,傷了熊武生右掌,折損其武功近半。
自己是第四個,她在眾人面前上演帽子戲法,刺了看似平淡無奇,實則驚天震地的一劍,讓自己重傷而恍然不覺,當暴舉之後方才知道厲害,好在以上一切連紫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讓她重瞳黑血覺醒,天下必定是她獨享。
***薛劍秋將杯杯水酒一飲而盡,神蕭然,對於客棧中的嘈雜之聲充耳不聞。
“十里坡”一戰,自己集見大師、了凡師太、熊武生三大高手之力,卻依然無法傷及花蝶的毫,回想當時花蝶面對四大高手,談笑用兵、輕鬆應付的情景,薛劍秋心裡頭便已明白,除非師父“神龍劍客”復生,否則單靠一己之力,本無法報花蝶殺害四位同門弟兄的血海深仇。
想到這裡,心中更是憂煩,不住又傾酒入愁腸。再則由於紫欣事件,自己的名聲以及“百劍門”的聲譽,已經受到嚴重的影響,而紫欣也以妖媚娃的名號響徹江湖,雖然自己能在“十里坡”一戰中全身而退。但回到“百劍門”後,卻受到師叔“驚天神劍”歐陽嘯天嚴厲的斥責,薛劍秋有苦說不出,心中更是鬱郁。
“驚天神劍”歐陽嘯天跟隨著前門主“神龍劍客”出生入死,始創“百劍門”不墜之聲譽。十年前“神龍劍客”去世之後,歐陽嘯天心有所,毅然將“百劍門”門主之位給了“神龍劍客”的徒弟薛劍秋接掌,自己則以老臣之心,盡力輔佐,以“神龍劍客”在天之靈。
而薛劍秋雖然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地位,但畢竟自己是師父及師叔一手所栽培,對於這位提攜自己長大的師叔,真是如父如師般的尊敬,是以對於師叔的教誨,薛劍秋絕對是聆聽受教,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其實,薛劍秋對於自己的譭譽及委屈,並不很放在心上。他最到憂愁的,卻是紫欣,對於她的荒無恥,薛劍秋以為自己早已看破,再也不會去管這個娃蕩婦了,可是回到莆田,已經多了。
自己心中卻時時掛記著她,她那楚楚可憐的神態,始終佔據著他的心田,尤其是她在“十里坡”一戰突然失蹤後,薛劍秋的心中更是焦急,擔心她是不是被壞人擄走了?
會不會被欺負?雖然薛劍秋很不願意承認,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紫欣了,正值薛劍秋懵懂之際,隔壁桌傳來一陣暴笑聲,薛劍秋循聲望去,看見鄰桌四座一群男人正在哈哈大笑。
以他們的衣著服飾,看得出是一群商賈,只聽其中一人笑道:“太有趣了!想不到竟然有這種事?”另一人道:“秦樓楚館,香豔的鮮事本就不少,咱們四處經商,早就聽多了。”第三人道:“是啊!女為了騙咱們的荷包,什麼甜言語說不出來?什麼漫天大謊撒不出來?咱們當笑話聽聽就算了,可別認真!”第四人笑道:“可別像老唐一樣,花了大錢想嫖名,結果只是謠傳而已,正主兒本就名不符實!”眾人一致將目光移向唐姓商人臉上。
唐姓商人臉上一紅,搔頭苦笑道:“也罷也罷!就當花錢買經驗吧!以後你們若到福田鎮的怡情樓嫖,可別花大錢找一個叫欣兒的子婊。她的姿馬馬虎虎,上的功夫也不怎麼高明,可是叫價卻高得嚇人,你們不要像我一樣被騙了!
如果她是最近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妖媚娃,那可是大大的誇大其詞了”薛劍秋聞言大驚“欣兒,妖媚娃”不正是紫欣的花名嗎?他冷汗直,繼續傾聽。
只聽得第一人笑道:“虧你在紅塵中打滾,閱人無數,竟會上院的龜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唐姓商人一臉委屈道:“話不是這麼說,那個叫欣兒的女真的很有名!
我有幾個江湖中的朋友,他們曾經在十里坡見過她,說她長得又媚又蕩,現在又得了一個妖媚娃的綽號,很多人都想嫖她呢!況且福田鎮當地衙門蕭師爺的公子十二少,更是對她讚不絕口,所以我才甘冒大錢試試的,豈知…唉!”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薛劍秋聽在耳裡,頓時心痛如絞:“這就對了!果真是她!沒想到…沒想到她惡不改,又重舊業去了!可…可惡!”大怒之餘,呼地一掌拍向桌面,木桌頓時裂成兩半。客棧眾人看在眼裡,無不驚駭。薛劍秋丟下銀兩,忿然離去。
薛劍秋忿然遊走街頭,行了半晌,不心頭一酸:“我薛劍秋忝為百劍門主,居然會愛上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有愧師父及師叔的諄諄教誨…”知道紫欣竟又回到院重舊業,薛劍秋的心靈當真受創極重,真想找個地方痛哭一場。薛劍秋一臉頹喪,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看到兩名衙門的捕快,押著一名猥瑣的老翁經過。其中一名捕快冷哼道:“你這個老賊,真是惡不改!
以前大老爺是念在你年紀老邁,不忍判你重刑,沒想到你食髓知味,又去幹那沒本的生意!哼!這次大老爺若不剁了你雙手,算你本事!”那老翁老淚縱橫道:“嗚…差爺饒命啊!小的年輕時犯過法作過牢,本想出獄後好好振作,重新做人的,怎料老伴跟人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