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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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臻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的按了一下眉間,開口笑道:“要說蟠兒是個進斗金的經商奇才朕倒是相信。可南安郡王說蟠兒竟然會練兵——未免也太過信口開河了一些。”南安郡王木著臉說道:“啟奏陛下,不是微臣說的,是小林狀元說的。”
“聖上,千萬別相信他的話。當年我和南安太妃以及郡主的鋒他介於各種緣故不好追究卻一直懷恨在心,現如今也只不過是想將我騙走然後拐到他的地盤上為所為罷了。聖上,你一定要保護我啊!”薛蟠說著,哭喪著臉走到徒臻身後,一邊替他捏肩膀一邊說道:“聖上救我一命,我替聖上多多賺錢好不好。千萬不要拋棄我啊!”眼淚汪汪驚慌失措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憐。雖然明知他大部分都是裝的,徒臻還是覺得有些心疼。
當即摩挲著薛蟠的脖頸,開口說道:“朕心中有數。”語畢,扭頭衝著南安郡王說道:“蟠兒養尊處優慣了,若是真的和你去了軍營恐怕他會不習慣。何況蟠兒雖然有個一等侍衛的身份,但他的身手究竟如何也不消朕細說。世人皆知蟠兒安圖享受,這樣的人在京中倒還無所謂。一旦入了軍營,恐怕也不會讓那些兵士信服,若是引起了摩擦譁變,反而麻煩。”薛蟠聞言,連連點頭。不斷奉承著聖上英明等語。
南安郡王默然看了薛蟠半晌,突然抱拳說道:“啟稟陛下,微臣聽聞小林狀元手上的練兵守則當中有許多洗劫都是向小侯爺討教的。因此微臣斷定,小侯爺肯定知兵事,不過是深藏不罷了。現如今海船火炮齊備,只等待兵將純便可揚帆四海,彰顯我大雍聲威。希望小侯爺不要貪圖個人享樂,將朝中大事棄於不顧。”徒臻見南安郡王說的如此鄭重,心下不免狐疑。立刻回頭問道:“南安郡王說的可屬實?”薛蟠心中暗暗叫苦。他穿越那一會兒正免費軍旅題材的電影電視劇,閒極無聊之下他都看了個遍。還時不時和林墨之墨跡兩句。彼時正值林墨之寫畢業論文的功夫,哪有時間和薛蟠這個富貴閒人墨跡,便隨口說了他兩句。兩人就好好學習和好好玩樂一事辯論許久,也相持不下。後來相繼穿越之後各有際遇也就漸漸忘了。
後來他得知林墨之被調往天津衛建立海軍,可是林墨之前世今生俱都是沒經過練的文人,就連上大學時候的軍訓也因為身體緣故沒能參加。此番建立海軍,自然沒什麼經驗。沉之餘,便找到了薛蟠頭上。薛蟠得瑟之餘將看電視時見到的練兵方式全都寫下來給林墨之。並囑咐林墨之將練兵的效果記下來之後告訴他。當時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誰承想就被南安郡王知道了。
當即訕訕的說道:“我就是隨便寫寫的,也不一定有用。”南安郡王立刻抱拳回道:“回稟聖上,乍一開始微臣對於小林大人的練兵方式也不以為然。豈料依照此方法練兵三個月,果然有奇效。因此微臣不得不信服,小侯爺大隱於朝,深藏不。然則有賴於聖上天恩,小侯爺豈可因為自己的享樂而至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於不顧。棄聖上萬載英明於不顧。豈不是辜負皇恩了?”薛蟠惡狠狠的瞪了南安郡王一眼。用不用扣下這麼大的帽子啊?
徒臻緊鎖眉頭,看了薛蟠一眼。茲事體大,若是南安郡王所言屬實,那讓蟠兒去軍中練士兵也不是不行。只是…
薛蟠自詡為最瞭解徒臻的人,見到徒臻默不作聲的模樣就曉得他有些心動了。連忙開口說道:“既然有所成效那就按著之前的方法練就是了,何必還叫我過去呢?我又不是他們軍中的士兵,又沒有純的武技,過去之後誰也瞧不起我,也不聽我的話,那時候豈不成了畫蛇添足了?”徒臻的臉又是一動。
南安郡王立刻說道:“微臣之前的舉動不過是照本宣科罷了,並不明白其中的訣竅。豈能向小侯爺一般有成竹,如若小侯爺能親自去兵營練兵,恐怕收效更大。”薛蟠立刻接口道:“我也是照本宣科,我也不懂。”南安郡王懶得和薛蟠掰扯,只是拱手問道:“請聖上裁度。”徒臻沉默的面容出幾分心動之。
薛蟠嚇得面如土,衝著徒臻連聲說道:“我不去,我不去。”徒臻沉半晌,雖然對南安郡王的話頗為心動,但他更捨不得薛蟠受苦,最終還是嘆了一聲開口道:“此事容後再議。”事已至此,南安郡王只得不甘不願的退下了。
待南安郡王走後,薛蟠立刻撲到了徒臻的身上哭鬧道:“我不去啊!”徒臻一臉柔和的摟住了薛蟠,柔聲勸道:“蟠兒乖,朕可以特地下旨許你便宜行事。你去了之後,也不會受苦的如何?”
“兵營練之處荒無人煙,哪裡有京城的繁華熱鬧,我不想去。”薛蟠皺眉說道。
徒臻抿了抿嘴,又道:“其實天津衛雖然不如京城繁華,但是也別有一番風趣。朕同意你除了練兵之外,可以不住軍營。這樣可好?”
“軍營的伙食太差了。而且還不讓喝酒。”薛蟠一臉嫌棄的說道。
徒臻臉一黑,沉片刻開口道:“朕允許你可以開小灶,不必和軍中士兵一起飲食,如何?”
“在京城有紙醉金,平時還可以聽聽小曲兒唱唱歌,到了軍營就什麼都沒有了。”薛蟠可憐兮兮的了鼻子,幽幽嘆道。
徒臻咬牙切齒的瞪了薛蟠一眼,最後妥協道:“你若是願意去,可以自行組織一班小戲過去,如何?”薛蟠見狀,知道徒臻心意已決,只得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
末了,有些不甘心的撥道:“我走了之後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你不想我嗎?”徒臻定定看了薛蟠一眼,突地雙臂用力,將薛蟠錮在自己懷中,邊有些曖昧的摩擦著薛蟠的耳墜,調笑著道:“所以蟠兒要專心練兵,也好快快回來。如何?”身上最的部位被人逗著,薛蟠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剛要開口,下一秒卻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一、火熱的東西抵在了大腿部,薛蟠下意識抬頭看著面容清明的徒臻,當看到那雙如寒潭般的眼眸牢牢盯住自己,散發出灼熱的視線,薛蟠呆呆的了口水,看著徒臻張口結舌。
微微的嘆息仿若無聲般在耳邊響起,徒臻竭力壓制著從心底生騰的**,摩挲著薛蟠雪白瑩潤的脖頸嘆息道:“乖蟠兒,等你回來的時候便長大了。”語畢,一隻手錮在薛蟠的脖頸,另一隻手微微抬起薛蟠的下巴,輕輕湊了上去。
很乾淨很純粹的一個吻,猶如小動物一般不斷的試探著,、舐著。溼熱的舌尖溫柔的描繪著薛蟠的形,小心翼翼的,彷彿生怕驚醒了什麼一般,從邊接觸的溫度上傳來一陣視若珍寶的氣息。十分美好的觸讓薛蟠覺得一陣恍惚。
很多時候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薛蟠從來巧舌如簧,因此他從不相信別人說什麼。更多時候他會細細觀察別人是怎麼做的。笑眯眯的呆滯紈絝下隱藏著一顆冷靜到冷酷的心。他從來不會受旁人的影響蠱惑,他只做他認為對己有益的事情。
因此在他受到徒臻小心翼翼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某些珍奇寶貴的東西后,他有些茫的眨了眨眼睛。
其實自從徒臻開口要改變兩人的關係後,一直以來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最多也就是摟摟抱抱,彷如蜻蜓點水的輕輕吻一下。更多時候卻表現在對於薛蟠所有要求的百依百順之下。即便是諸如此刻般不容妥協的要求,徒臻也會竭力做到讓薛蟠最為舒適安逸,心甘情願。卻並不會用某些藉口迫薛蟠做出什麼事情來。
薛蟠曾經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帝王對於有用之人的寵愛。就彷彿歷史上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功勳顯貴,又彷彿後宮中頗受寵的妃嬪女子。至於不肯多碰薛蟠一下,可能是男人慣喜好美女的心在作怪。
可現在靜下心來品味,其實徒臻的種種舉措背後,都隱隱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情脈脈在其中。
薛蟠眨了眨眼睛,突然起了觀察徒臻的興致來。
冷漠的面容退卻了人前的疏離,有些溫柔有些寵溺,忽視了黃袍加身的貴氣高華,薛蟠突然發現徒臻本人長得也好看的。並不是時下美男最免費的劍眉入鬢,眸如朗星。徒臻的輪廓有些淡然,眉目緻如畫,一雙清冷如寒潭的眼眸輕輕閉著,濃密翹翹的睫彷彿蝴蝶的羽翼般輕輕纏著,透出一種安然信任。薛蟠突然想起一句話來,大意是說真心相愛的人接吻的時候會閉上眼睛,因為陶醉於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悸動和溫柔。
薛蟠想到這裡,微微扯了扯嘴角,有些開心的眯了眯眼睛。視線卻繼續在徒臻的臉上逡巡。
高高的直的鼻樑,薄厚適中的瓣總是緊緊的抿著。此刻正牢牢的貼在他的上。溫熱的氣息面撲來,有種昏眩的錯覺。他的膚有些深,並不似薛蟠這般的瑩潤如羊脂玉。卻顯得異常乾淨。如刀鑄的面容經常一本正經的板著,時不時還放一些免費的冷氣。冷硬的線條因為此刻溫情脈脈的舉動略顯柔和,愈發突出了他的眉目如畫。
薛蟠這才發現,自從他和徒臻認識過後,從未這般認真的打量過他。
在薛蟠的心中,徒臻一直是個很好的合作者。他與他銀錢襄助,他保他全家安泰;他幫他豐盈國庫,他賜他富貴榮華。功利明確,很簡單的等價換。
等到徒臻登基上位之後,為了確保薛家一族能牢牢跟在徒臻身後,不被上皇引誘。徒臻要求他和他以伴侶的關係繼續走下去,在薛蟠看來也只不過是另一種契約的形勢。從白紙黑字到了神上的約束轄制,表面上看薛蟠有些弱勢,可實質想來卻要求徒臻付出更多。
他需要無所顧忌的寵愛,他需要毫無保留的信任付,從而確定薛蟠會甘之如飴的呆在他的身旁,沒有貳心。
而薛蟠要做的還是同以前一樣每月拿錢即可。對於徒臻這種拙劣的約束,薛蟠一度不以為然。可現如今他卻覺得沒什麼不好。
薛蟠想到這裡,突然雙手扣著徒臻的脖頸,將嘴湊到徒臻耳旁,輕聲笑道:“聖上,不如我們做吧?”作者有話要說:告訴乃們說了薛蟠會騷包滴乃們就素不相信╮(╯_)╭那就猜猜下一章會有神馬內容吧皮個埃斯——瓦素不會如乃們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