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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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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盥洗室的梳妝檯上堆滿了成千上萬種不同的東西,所有的都宣稱能美化人的臉。由於這個家裡的每個人既完美無缺,又不能滲透,我只能猜她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裡想到的是我。我麻木地讀著標籤,費讓我到驚訝不已。

我小心翼翼地,不去看長方形落地鏡。

愛麗絲慢慢地,有節奏地給我梳頭髮。

“夠了,愛麗絲,”我語氣沉悶地說道“我想回到拉普西。”我等待查理終於離開比利家,這樣就能見到雅各布了,我已經等了多少個小時了?每一分鐘,不知道雅各布是否仍在呼,就像活了十個人生那麼久。然後,當我最終被允許去,去親眼看見雅各布還活著的時候,時間又過得如此之快。我覺得自己幾乎還沒過氣,愛麗絲就給愛德華打電話,堅持要我裝出一副在別人家過夜的樣子了。這似乎毫無意義?

“雅各布還在昏之中,”愛麗絲回答道“等他醒了,卡萊爾或愛德華會打電話的。不管怎樣,你需要見查理。他還在比利家,他看見卡萊爾和愛德華旅行回來了,你到家的時候他肯定會懷疑的。”我已經把我的故事背下來,並且再三確認了:“我不在乎,雅各布醒過來的時候我想在那兒。”

“你現在需要想一想查理,今天你經歷了漫長的一天——對不起,我知道那還不足以表達這層意思——但是那並不意味著你就能逃避責任。”她的聲音很嚴肅,幾乎是責備“現在查理安全地被矇在鼓裡比任何時候都更重要。首先盡到你的責任,貝拉,其次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了。當卡倫家的一分子行為謹慎負責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當然是對的。如果不是因為相同的原因——一個比我的恐懼、痛苦和內疚更強有力的原因——卡萊爾永遠都無法說服我離開雅各布的身邊,不管他昏與否。

“回家吧”愛麗絲命令道“和查理談談,把你不在場的證據說得繪聲繪。保證他安全,不知情。”我站了起來,血衝到我的腳下,像千萬針刺一樣疼痛,我一動不動地站了很久。

“那件裙子穿在你身上很可愛。”愛麗絲麻地咕嘰道。

“啊哈?哦,呃——再次謝你為我買的衣服。”我出於禮貌而不是真心的低聲說道。

“你需要證據”’愛麗絲說道,眼睛睜得大大的,出一副天真無的樣子“沒有新行頭,怎麼能算得上購物之旅呢?這把你襯得更美了,如果真要我說的話。”我眨了眨眼睛,記不起她給我穿的是什麼。每隔幾秒鐘我的思緒就情不自地飄走了,就像昆蟲躲開光線一樣?

“雅各布沒事,貝拉,”愛麗絲說道,非常容易地就看透了我當下最擔心的事情“不必著急,如果你意識到卡萊爾不得不額外給他注了多少嗎啡——他的體溫很快就把藥水蒸發掉了——你就會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好起來了。”至少他不痛苦,目前還沒有。

“離開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愛麗絲同情地問道“你受到的創傷一定不止一點點。”我知道她好奇的是什麼,但是我還有其他的問題。

“我會像那樣嗎?”我聲若蚊蚋地問她“就像草地上那個叫布里的女孩一樣?”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思考,但是我似乎無法把她趕出我的腦海,那個新生兒,她的另一種生命現在——突然——結束了。她的臉因為渴望我的血而扭曲了,還在我的眼前久久徘徊,不肯離去。

愛麗絲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每個人都不一樣,但是有些事情像那樣,是的。”我還是一動不動,努力地想象那幅情景。

“會過去的。”她保證道。

“多久?”她聳聳肩:“幾年,或許更短,對你而言可能會不同。我從來沒見過誰事先就已經作出這樣的選擇,再經歷這一切的。看看那樣會如何影響你,應該會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我重複道。

“我們不會讓你有麻煩的。”

“我知道這一點,我信任你。”我的聲音很沉悶,無打采的。

愛麗絲的額頭皺了起來:“如果你擔心卡萊爾和愛德華,我確定他們很好。我相信,至少,山姆開始信任我們了?好吧,信任卡萊爾了。這也是一件好事情。我想象,卡萊爾不得不重新折斷骨頭的時候,氣氛會變得有幾分緊張的?”

“求你別說了,愛麗絲。”

“對不起。”我深深地了一口氣讓自己站穩。雅各布一開始恢復得太快了,他的一些骨頭錯位了,這個過程讓他明顯地冷卻下來,這種情形是很難想象的。

“愛麗絲,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關於未來?”她突然警覺起來:“你知道我並不能預見一切。”

“不是那樣的,確切地說,但是你的確看見我的未來了,有時候。你認為為什麼其他的東西在我身上都不起作用呢?不是簡、愛德華或者阿羅能做到的?”我的聲音隨著興趣程度的變化逐漸消失了。我對此事只有一閃念的好奇,還有更壓抑的情沉沉地籠罩著我。

然而,愛麗絲卻發現這個問題很有趣:“賈斯帕也是如此,貝拉——他的天賦用在你身上的效果和在別人身上是一樣的。那就是區別,你明白嗎?賈斯帕的能力帶給身體的影響是體上的。他真的可以使你的系統平靜下來,或者興奮起來。那不是幻覺,而我能預見有結果的事情的後果,並不是這些決定背後的原因或思想創造了它們。這是大腦之外的東西,也不是幻覺;是事實,或者至少是事實的一種情況,但是簡、愛德華和阿羅以及德米特里——他們都是在大腦內部起作用的。簡只是創造了痛苦的幻覺。她沒有真正地傷害你的身體,你只是覺得你覺到了。明白嗎,貝拉?你在自己的大腦內部很安全。沒有人能到達你頭腦中的那個地方,難怪阿羅對你未來的能力會如此好奇的。”她注視著我的臉想看看我是否跟上了她的邏輯。事實上,她所有的話一股腦兒地說出來時,每個音節,每個發音都失去了意義。我無法注意它們。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想裝出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她沒被騙到。她輕輕地撫摸我的臉頰,低聲說道:“他會好起來的,貝拉,我不需要預見就知道這一點。你準備走了嗎?”

“還有一件事,我能問你一下關於未來的另一個問題嗎?我不需要細節,只是大致的情況。”

“我盡力而為。”她說道,心中又升起一陣疑竇。

“你還能看見我變成血鬼嗎?”

“噢,那很容易,當然,我看見了。”我慢慢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