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那是唱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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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在旁邊一聽這說詞,登時急了。自己剛才絞盡腦汁才死咬住被人勾引有失婦德,黑塔這番話要是給查實,自己還得落個誣陷他人以求脫罪的罪名,又是一條大罪。
加上背夫通姦和放之罪,到時候三罪並罰,不說鐵定官賣為娼,自己這又大又白的肥股不知道得被官家刑罰笞爛多少次。
王氏情急之下,脫口罵道:“胡說!一派胡言!本夫人一向賢良,要不是受你勾引,哪會做出這等醜事?也不看看你那醜樣子,本夫人會勾引你?”嘿。
正想著怎麼給這小婦加刑,這小子婊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大老爺當即臉上陰雲密佈,狠狠一拍驚堂木,轉向王氏喝道:“大膽!放肆!本府審案,你這個犯婦竟敢肆意嘴,打斷審案,還口出惡言侮辱人證,咆哮公堂,該當何罪!”李三身為捕快頭子,悉刑罰,當即應聲:“稟大人,咆哮公堂跟藐視公堂同罪,該打四十鴛鴦股巴掌,但打斷審案,罪加一等,該判寬牛皮帶笞股四十,惡言侮辱人證,加罰掌嘴三十,三罪並罰,應當從重從嚴,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李三剛才沒跟上大老爺節奏,這次趕緊要表現一下,明白大人要作踐小婦的心思,其實這些都算小罪,按照刑法應該只掌四十,掌嘴十下,李三心裡也恨這婦作為,硬生生把掌變成官家牛皮帶股,掌嘴數目翻了三倍,這下這小婦可是有罪受了。這就地正法。
就是說當即先停止審案,請這小娃吃一頓大嘴巴加上一頓官家牛皮帶炒肥股,到時候帶著打腫的臉蛋和腫痛了起碼兩倍的肥股再接著審。這從重從嚴好理解,但是李三這麼明說。
就讓行刑的衙役也明白了大人的意思,只要不影響後面的供審訊,怎麼重怎麼疼就怎麼打,如果說剛才那頓股巴掌是開胃小菜,這頓打嘴巴和皮帶股就是配菜,讓這騷的小娘們一步步好好嚐嚐當婦挨官刑的滋味。
大老爺心裡順遂,臉上倒是波瀾不驚,一揮手:“就這麼判,來人啦,把這犯婦給本官立即就地正法,天也不早了,這掌嘴和笞股就一起打吧,讓這犯婦受受教訓,就接著審案。”李三一愣,這天也不晚啊…以前也沒有過掌嘴笞股一起罰的案子啊。李三一轉頭看見王氏下體和頭髮綁得筆直的那牛筋繩和魚鉤,恍然大悟,對著大老爺一拱手:“大老爺英明。”王氏大驚失,大老爺進了縣衙以來,先是堂都沒升,自己那肥股就捱了張班頭他們整整兩百下狠的出奇的股巴掌,這升了堂,大老爺還沒審問幾句呢,自己就不光要被掌嘴。
那巴掌的餘痛還在徘徊不去的腫股又要挨這四十記官家牛皮帶痛笞,還要“就地正法,從重從嚴”王氏哪裡知道大老爺心裡要好好折騰她的打算,還想著自己今兒真是點背,先是大堂之上發騷給老爺逮了打了一頓股巴掌,現在一急之下嘴又要挨罰,心裡自然對著這知縣老爺一頓罵。
但是又聽到大老爺吩咐掌嘴笞股一起打,那自己就能少受些功夫的罪,又有一點,這小婦還沒想到大老爺的用心呢,待會痛起來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還這麼想,畢竟確實是自己嘴理虧,又害怕辯解又會被這大老爺加罰。
這小婦念頭一轉,雖然馬上就又要苦挨刑,竟然開口對著知縣大老爺溫溫柔柔的來了一句:“犯婦奴奴知錯,謝謝知縣老爺賞打。”大老爺和李三一陣詫異,互看一眼,眼一下,也就明白了這小娃還想著軟言軟語哄騙自己,裝成個弱女子博同情,好藉機脫罪逃罰。
大老爺雖然痛恨這娃,這次倒是一樂,這小騷狐狸還想哄我們這幫老油條,這樣也好,越是這樣今兒等著這小婦的活罪就越多。
那邊張班頭已經帶著幾個擅長牛皮帶笞股和打女人嘴巴的衙役,從剛才後衙帶回來的那批專門懲治婦的刑具裡挑出了趁手的傢伙。這掌嘴和皮帶笞股,聽著簡單,確是很需要技巧的,力氣大反而沒用。
這是公堂審案,不是公開處刑,不說還得給這妄想脫罪的小娃留著點股待會供還得狠笞,這小賤貨的肥兒鐵定過幾要挨那懲極刑的大苦頭。
這會審案就給打的皮開綻股開花,到時候一時半會股好不了,耽誤了時辰就不美了,而且講這打股的境界,這些個衙役鍛鍊了十多年,早總結了一套專治婦的手段。
婦一般都股又大又肥,股開花倒是簡單的很,但不僅耽誤事,而且就疼的程度來說,遠不及那笞到每寸股軟都腫到極點,而又表皮完好的手段。
十年前,跟著這大老爺審的第一個三十多歲的婦案子,供的時候那婦給兩個老資歷的衙役放開手段,痛笞了一百二十審訊用的水火,結果那婦股表皮完好無損。
但腫了有兩個大,全是一道道腫的老高的紫紅的痕,當眾就疼得哭天喊地,屎齊。張班頭看了看剛才拿來的那些個玩意,暗想,今兒大夥兒全體到場,能人多,待會放開手段,一定讓這小婦嚐嚐之前還沒人消受過的銷魂滋味。想著,就衝待會掌刑皮帶笞股的齊家兄弟暗暗做了個手勢。
且說這掌嘴,衙門裡一般使用小牛皮掌子或者薄竹片,但前者容易打的太腫,後者容易把臉蛋兒打破,這小娃人品不好,人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一張美臉兒狐媚無比。到時候打的腫了破了。
之後供痛笞的時候,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美觀了。這掌嘴的衙役手上拿的刑具大夥兒一看,這不就是女人的繡鞋底嘛。
這繡鞋底是用千層布做的,看著柔軟,但絕不好受,打在上疼如火燒,但是隻會把皮打紅,不會打腫,可不正是掌嘴的利器。
這笞股用的牛皮帶學問就更大了,牛皮帶女人那股,只會打的皮疼,的再多再狠,打的再快,也不會讓皮麻木,只會隨著笞打疼上加疼。
正是衙役們十來年來對女人光股用刑經驗的華,這小婦那又肥又大又的股絕受不了這四十笞皮帶的劇痛。
而且這婦專用的牛皮帶,加厚了一倍,要在股蛋子上的那麵皮子打磨的光滑,而且經常用牛油保養,保證用刑時儘可全力笞打,打的再多也不會股開花。王氏趴在那兒。
就看見四個壯實的衙役走到自己身邊,其中三個拿著刑具,兩個長得頗為相像的漢子手上是一寬皮帶,看來這兩人是用皮帶自己股的。
另外一個手上拿著一個看著軟軟的繡鞋底,王氏一愣,看來這繡鞋底是掌自己嘴巴子的,不由得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第四個衙役倒是奇怪。
就站在自己股後面盯著,手上也沒拿傢伙,莫非是來監督的?王氏不懂,後面的觀眾懂啊…“原來是齊家兄弟一起上陣笞這小子婊啊…難得啊…這齊家兄弟好久沒出手呢…”
“兄臺,咋說?”
“這齊家兄弟股皮帶可是狠啊,而且兩人親兄弟,配合默契,打的看著沒傷,但能疼死人啊,之前有個婆娘犯事捱了他們四十皮帶,之後看見他們就躲啊…”
“兄臺。那個站在後面的是做啥的?”
“哦,那是唱數的,小聲點,這小子婊招人恨,這官家牛皮帶笞股可是重罰啊…平常婦人偷竊也不過四十皮帶…”王氏哪知道這些,兀自趴在那撅著個火紅的肥股等著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