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小嘴兒還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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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飯,兩個女牢頭就用鐵鏈牽著光著股的小娃到了衙門照壁外。這照壁一般是用來貼官府公告的一面高牆,牆上有棚子可以遮陽擋雨。
可這平安縣的照壁有點奇特,中間挖空了一大塊,釘了個大木板。木板上有四個分成兩排的孔。下面一排兩個孔開的略大,離地五尺高,分開兩尺有餘。上面一排兩孔略小,高了約兩尺,分開一尺多,呈一個梯形四角的樣子。很多人看過也奇怪這是幹啥的,但沒人知道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娃以為這晾就是對著照壁罰站,還沒站好,就被一個女牢頭用給嬰兒把的姿勢託著自己兩條大腿給懸空抱了起來。
把自己兩條大白腿大大岔開,對準了牆正中間的木板子。另一個牢頭幫忙,先把小娃的兩條小腿從下方兩個孔裡了進去,孔兒正好卡住小娃的膝蓋腿彎。再把小娃兩條胳膊往上方孔裡狠。
直到這小娃只能側著腦袋把一邊臉蛋兒貼在木板上。好傢伙,原來這才是給娃準備的照壁晾的姿勢!只見從側面望去,這小娃的上半身,白的大腿和木板成了個三角型。肥兒懸在下晃著,那絳紫的肥股就凸在了三角型的頂端。
從後面望去,只見小娃側著一邊俏臉蛋兒壓在木板上,朝天辮高聳。下面白膩的美背下彎成了弓形,兩個小窩兒都顯出來了。
被笞得紫腫的大肥股向後撅到了極點,又因為下面兩個孔兒卡住腿彎把大腿分得大開,那整條白深邃的溝兒和兩個兒就全了個乾淨。
要是有人遠看,眼睛好點,一眼就能看見那照壁正中央凸出個女人被笞得紫腫的肥股,和分得大開的兩瓣股中間夾著的溝兒。
小娃哪曾想過這照壁晾四個時辰的懲罰竟把自己擺佈成這麼一副懸空掛在牆上高撅肥的母癩蛤蟆樣兒,羞恥的臉兒通紅,頭被按在木板上動不了,腿彎又被卡住,只能不停的把肥股在空中畫著圈掙扎。
不怪她不知道,這一般示眾也就脫光了跪在衙門前。這照壁晾,之前可只有好幾年前兩個死罪犯婦嘗過這滋味。
一個女牢頭按著她,另一個從側門進去走到木板後面,那麻繩把小娃木板後面的兩條胳膊和兩隻小腿兒給牢牢綁在了一起。
看小娃給綁成這晾的姿勢沒發動了,提著一個空木盆兒和一大桶水又走了回去。用一麻繩把空木盆拴在娃的小細上,木盆兒就在小子婊的兩個兒下面晃盪。
把一大桶水放在一邊,又在這娃的美背上貼了一份告示,上面寫著:“婦王氏鳳兒,三年內背夫通姦姦夫四十餘人,罰照壁晾十,以示官法痛笞婦絕不留情。
晾期間,可自取一瓢清水倒入木盆,加罰婦懸重物之苦。”這告示就是鼓勵鄉親們這幾天一起來親手懲罰這小騷貨,平平民憤。這還沒完。
那魚鉤老爺竟也被帶了過來,女牢頭把牛筋一端拴在朝天辮上,魚鉤進娃下身,牛筋這次選的又短又緊,把魚鉤拉的死死勾住娃下體,把肥股得撅得更,把那女人羞恥處讓人看得更清楚。
剛完這一整套受笞娃照壁晾肥的程,小子婊側著個臉蛋就開始嗚又哭了起來,嘴裡直喊:“好姐姐,放奴奴下來吧,奴奴求讓跪著晾啊…咋能這麼讓人看啊…羞死奴奴啦…”
“嘿嘿,你這小娃上快活的時候咋不知道羞,晚了,就在這受著吧…”兩人一人最後又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股巴掌,轉身就走了。過了一會兒,隨著天大亮,路上人也越來越多,這衙門在平安縣通街大渠一端,這照壁就對著這條必經的大路。
小娃又正好光著身子,像牆上裝飾品一樣給凌空掛在那照壁最中間,被昨兒公堂笞肥大餐打的紫腫的肥股又撅在最高點,站在遠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鄉里人何曾見過給綁成如此羞恥又姿勢的婦晾懲罰,遠遠一看見,立刻蜂擁了過來,在這娃的股後面沒半個時辰差不多全縣的男女老少都到齊了。
有些沒去看昨那場刺絕頂的公堂笞肥大戲的人們就在那問發生了什麼,那些去了的人就驕傲地解釋(這麼一場笞小娃的活宮能吹一輩子)。
“這不是陳木匠的老婆王氏嘛?咋給光著身子綁成這幅慘樣呢…?草,這大股咋紫成這德行?”
“你不知道,昨兒這王氏通姦五十人的事兒犯啦,當堂給笞的…”
“對,昨兒你沒去可惜啊…這小子婊被笞的連屎都出來啦…第一次見女人捱了四輪刑訊杖股呢…”更多的人是對這羞辱娃到了極點的照壁晾議論紛紛:“這就是照壁晾?
不管什麼女人給晾這麼一次,以後哪還好意思見人啊…”
“我說這照壁上的大木板做啥子的呢。原來是給娃晾當眾狠羞她們用的啊…”
“喲,這麼晾那娃身子真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你看那下面兒好密啊…怪不得蕩呢…”
“草,這姿勢掛在牆上撅股,肯定不好受啊…這晾四個時辰不得折騰死這小子婊啊…”
“別說姿勢。那魚鉤也是真狠啊。還有那股下面吊著的木盆兒幹啥使的?”也有的眼尖的看見了娃背上貼著的告示,走上去唸了一遍。
立刻興奮得招呼大夥兒:“嘿,這是大老爺讓我們給這盆兒灌水,折騰這小子婊的呢,快快,咱一起動手,整治這小子婊…”女人們不好意思上去,男人們看著這用極為騷姿勢晾的光股小娘們早忍不住了,一大幫子就圍了上去,搶著灌水,沒一會兒就把盆兒給灌滿了。
小娃閉著眼睛不好意思看人,羞得一直哭說不出話。可聽得見啊…又覺小細上吊著的盆兒越來越沉,兒被墜得疼的厲害,肥股控制不住的往後越撅越高,魚鉤就扯得更疼了。忍不住張開眼睛帶著哭腔就喊了起來:“好哥哥們啊…饒了奴奴啊…不要加水吶,奴奴疼的不行啊…”這柔媚的求饒倒更起了男人們的興致,也不知道哪個膽子大的第一個摸了小娃的白腿兒一下。
那後面的就無所顧忌了(別人都摸了自己不摸不虧了)。有的溫柔點,就去幾下小娃的肥兒和給笞成絳紫的肥股。有的暴點又恨這小娃的,就給她那慘股來一記股巴掌,疼的小娃直叫喚。
氣氛越來越熱烈,有個氓後生被這小娃豐滿的身子和的晾姿勢刺的子高翹,忍不住用手指頭兒進小娃下身被魚鉤扯的大開的花兒,上下了好一會兒,有些人還起鬨叫好。
給這指頭兒一進去,小娃先還給羞得罵起來了:“不要啊…拔出去,鬼,滾遠點…”可她給掛在照壁上又躲不得,越罵那後生還越起興兒,得越大力。得久了,小娃天生骨,兒裡的媚不由自主的夾緊了指頭,嬌嬌地呻起來。
肥股開始隨著上下拋甩,撞的男人託在股下的手掌“啪啪”作響,水兒氾濫“咕嘰咕嘰”的水聲都響了起來。
那小氓更是興奮,這大庭廣眾倒像在自己家裡,另一隻手摸,沒一會兒就見小娃肥股一陣抖,含著指頭的花兒噴出一股水兒又被指頭得到處濺,小嘴兒還嬌喊:“來了,奴奴來了…”竟當眾給男人指頭到了絕頂。周圍男人給刺得都快冒火了,就差沒脫了褲子當眾賞這還在被官家罰照壁晾股的小娃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