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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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真爛。”源賴安冷冷嘲謔。她學電影那一套，技巧拙劣無比，即使碰了他的帶，他一點覺都沒有。

“這樣就想挑逗我？你回去學學再來。”王米夏停下來，盯著他。

“你冷嗎？真的一點覺都沒有？”也許她方法不對。可是她看電視電影上都是這麼演的。

“沒有。”源賴安站起來，丟下她走到廚房，又從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仰頭灌了一大口“你以為從電影學來那一套，就能挑逗男人？”王米夏搶過啤酒，含了一口在嘴裡，貼住他的，將酒送入他口中。

“那麼，這樣呢？”她其實不是存心要挑逗他。她只是聽了他那句“天下的狗屎都一樣”突然說不出一種奇怪的覺，情不自。他嘲謔她，她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她也習慣他那種乖戾、陰陽怪氣的樣子了。

源賴安站在那裡，瞪了她好半天，一直沒說話。她對他笑了一下，踞起腳尖親了他一下，轉身要走，源賴安卻猛然拉住她，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狂暴而烈的親吻她。他甚至將舌頭伸入她的嘴中，深深的探進她的裡；深深的吻著她的脖子、她的頸窩；挑逗的手是那樣熱而火辣的‮摩撫‬她的部。那無一處不是她最脆弱最的柔軟地帶。

她很快就有了覺，甚至要呻出來。她覺得整個人幾乎都酥軟了，身體深處被放了火，那麻酥痠軟的顫慄，讓她不輕輕要發抖。

這就是發情的覺。跟那個叫什麼傑的挑逗她的時候有點相似，卻多了一份陶醉的覺，讓她想貼近…

“想挑逗的話，就要像這樣。”源賴安突然丟開她。她既然挑釁，他就接受她的挑釁。但他不敢再繼續下去，再吻她下去，他怕會不腦控制。

“衣服差不多幹了，你可以走了。”他又走到落地窗前，‮撫‬著望遠鏡，不再理她。

王米夏跟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視線落在望遠鏡上。說:“apollo1000型的吧？這東西很吃錢的，你還真捨得。”源賴安訝異的回過臉。餘杏香從來搞不清他那些天文裝備是什麼跟什麼，這傢伙卻竟然會知道！

“你常常整晚不睡覺，熬夜觀測天體嗎？”王米夏又問，忍不住伸手摸了那望遠鏡。

像她這種所謂“不正常”的家庭下長大的“壞”小孩，對人類實在沒有太大的願望。以前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能遇到一個外星人，帶她到宇宙去，永遠不必再看到人類。所以只要是有關天文的東西，她都很喜歡。但後來長大了一點，她就退而求其次降低了她的夢想，只要找個有錢的人讓他包養，然後一輩子過著成天無所事事的子。

源賴安這次沒有兇她，也沒有吼她“不要碰”帶著驚異的眼光看她，似乎是重新在對她估量。

“嗯。這是我唯一想做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到國外的天文臺從事天文研究。”他不知不覺說出他的夢想。

“是嗎？真好，我也好想去。”王米夏出神的喃喃。

源賴安內心一悸，不又看著她。她到他的注視，轉過臉來，對他一笑，又摟住他的脖子，親吻著他。他忍不住回吻，由被動而變主動，愛撫、親吻、息…身體開始熱起來，竟然對她有了覺。

“不行！”他推開她。

“你不怕我不腦控制嗎…”

“我沒有想那麼多。”她又摟住他，對他廝磨著。

“不行！這種事…”剛剛被他譏嘲爛又拙劣的“技巧”此刻卻充滿誘惑的挑動著他，教他陷入深深的情不自。

理智明知道不可以，但他還是不住，不住親她吻她愛撫她。他明知道的，卻不知為什麼，不想去壓抑，存心意亂情。

“真的可以嗎？”他壓在她身上，而她衣衫早已凌亂。

王米夏沒說話，脫掉了他的衣服，親吻他的膛。她是那樣主動、那樣挑逗，源賴安更加不自，熱燙的吻，自她身上一寸一寸的印餅。

“不行…”兩股熱是那樣的纏綿了，源賴安突然坐起來，懊惱的抱住自己的頭，一臉的頹喪甚至罪惡。

“我怎麼可以！我…”

“你何必那副頹喪的樣子。”王米夏挨近他身旁，歪頭看著他。

“這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是我引誘你的。”

“怎麼會沒有關係！？我不該那樣做的！我明知道…我的行為本就喪失了當老師的資格！”

“反正你本來就不想教書。”她瞄他一眼，看他還是很懊惱的樣子，聳肩說:“好吧，要是我懷孕了，我會要你負責的。”這句話讓源賴安笑起來。

“傻瓜，這樣不會懷孕的。”

“那你在懊惱什麼？”源賴安瞅著她，不說話。她不懂，他驚的是他竟對她動了覺，不只是情慾的。確切的，他不只是因為受了她的挑逗而意亂，實在的，他本就不想去壓抑，身體深處自發的有一股情不自。

“好，好，我不問行吧？”看他一副可憐相，王米夏擺擺手，起身說:“我走人就是，不再煩你了。”

“你…”源賴安卻急忙抓住她的手。遲疑了一會，嘆口氣說:“陪我坐一會好嗎？”將她拉到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