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37章聞言雙手合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突然蔑笑道:“大爺我也不管你是誰,你今壞了大爺的雅興,難不成就這樣了事?張秀陵…嘿嘿,道遇在大爺的眼裡,也不過是鬥狗罷了。”

“欺人太甚!”話音剛落,張秀陵的身子霍然暴起,只是略一眨眼的時候,他已經晃到額少契的身前,接著他極快的揪起額少契,狠狠的將他摔了出去…

瞧著張秀陵那迅捷無倫的動作,我心中驀然一動,一個念頭瞬間在腦海閃過,跟著也長身而出,不偏不倚的擋在了張秀陵和額少契之間。

“郭兄?你…”張秀陵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他手上的招式已然來不及收住,竟盡數朝我打來。好妙的爪功,看似這麼平平實實的一抓,指勁卻籠罩了我腹數處大

就憑這一招,我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張秀陵的武功雖然還不如我,但也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怪不得他能成為新一代的“五大英傑”爪勁襲身。

只是那麼轉眼間的事兒,我極快的運起體內真氣,雙手在離前不足三尺處有若輕撫擺什麼小玩意兒般的接連輕揮,同時上身微微朝後挪移。

“砰砰砰”三聲清脆的氣勁擊聲響起。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手功夫究竟施展得如何,但是當我的雙手與張秀陵的手爪相觸的一剎間,我從他的眼中看到驚訝、詫異的神,也體味到了其中的那絲敬佩。

兩人一沾即分,我輕輕拂了拂衣袖,朝張秀陵擺了擺手,說道:“張兄,你初到江寧來,何必為這些小事敗了興致呢?你且不必動怒,這事兒…不值!”我言語中滿是誠懇,只盼他能夠明白我這份息事定人的心思。

當然,我心裡面自然也有自己的另一番想法:蘇杭的駐防八旗,在江南這個太平繁華之處,實際上他們要駐防的乃是海防,雖然說朝廷在沿岸各處也設有專管海防的海關道。

但若比較起鎮守一方的駐防八旗,在這一片的勢力只怕就是駐防八旗更大一些了,我家做的是什麼?做的是走稅的生意,而海防海防,該防的原本就是走私,後爹他如果真想把生意做到江寧來,那海防這一處就是必通的關節了。

我其實並不是為了急急的巴結這個看來就讓人覺得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現下出手打救他,只不過是打著了“救他一次,大概他心裡多少會留下一個印象,這樣就為後的事兒留下一弦了”的心思。

更何況,我這樣做又能讓張秀陵“免”去一樁麻煩,大概他也能領會到我的情意…兩面都討好的“舉”手之勞,我又何樂而不為?

張秀陵自然是聰明人,他只略一思索過我的話後,眼中立即朝我出了示好的神,隨即又轉頭對額少契冷冷道:“今看在郭兄的面子上,就饒你一次,你要是不服,只管向著我來,我兄長是京城巡捕營步軍統領張哲,我的尊師姓索。”

“姓索?這就耐人思量了。”張秀陵的兄長倒也罷了,只是他口裡所說的尊師…這年頭,只要在京城裡姓索,那放個怕都要比別人的響。正黃旗索尼三朝元老,又是康熙爺年幼時的四位顧命大臣之一。

而現今康熙爺身邊紅得發紫的索尼第二子索額圖,天命的內大臣,尋授議政大臣,再加上他索家兄弟幾人個個公侯,索家在京城裡的勢力簡直就有些大得蓋天。額少契雖然是個惡少。

但是也該知道些行情,加上照著眼前的情勢,他是無論如何也討不到好去,因此恨恨的朝張秀陵瞪了兩眼,又轉頭向一群狐朋打了個眼,就徑自二話不說的走了。

一場風雲就這麼散去,茶房裡所有人原本還都朝著這邊看來,等到看見額少契灰溜溜的走後,這才又漸漸轉過目光。

我和張秀陵重新入座,舉起手中的茶杯示意的朝張秀陵舉了一舉。張秀陵經過剛才一事後,明顯對我又親近了許多,也笑笑的舉杯回了。

“郭施主,若是老衲沒看錯,剛才你施展的該是名傳武林的‘撫天月手’了,不知是不是?”我剛把茶杯放下,那一邊的元冥就一臉正經的對我說了。

“倒教他看出來了,是不是名傳武林我也不知道,可這正是我們天心道的獨門功夫‘撫天月手’無疑。”聽到他的問話,我臉上故作一派驚異狀,奇道:“大師見過這功夫?這功夫還真是叫做‘撫天月手’。”***“原來郭施主是天心道門的傳人,唔…老衲當年曾有幸親眼見識過天心道的路施主施展這‘撫天月手’,時至今,仍是記憶尤深啊!”元冥面帶微笑的對我說著。

眼中透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明,頓時令我心中打了一個突兀。

“原來他識得我師父,按歲數來看,這和尚該是師父的後輩…他見識過師父施展‘撫天月手’,不知道是不是也和師父結過什麼樑子?”我心中嘆著師父在江湖上的名聲是不是有點太…太大的同時,嘴裡也連忙應了一句:“路施主?傳授晚輩武功的是一名道長,至於大師說的那一位究竟是不是他,晚輩還真是不知…

晚輩志在功名,練些功夫也不過強身健體罷了,以晚輩的子,實在沒有在江湖闖蕩的意思,所以…只怕與那道長終歸是沒有再見的機會了,唉!”我這一番侃侃而談,話裡頭“大開大闔”的撇清著自己與眼前這個對我並不沒有多少好處的江湖的關係,只盼能夠馬馬虎虎的把我的師門出身應付過去,這樣也就避免了後的許多麻煩了。

“貧僧當年能夠見得路施主,也算得上是機緣巧合了…二十年前他與蔽寺慧林師叔在少林知客亭切磋了三天三夜武功,貧僧恰好陪伴在慧林師叔身旁,記得那時路施主施展出這‘撫天月手’,就曾使得慧林師叔落在了下風,唉呀,這武功實在是利害無比。”元冥望了我一眼,又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果然是仇家…”我的心思剛動,想要再說些話兒來岔開話頭,就聽一旁的虔於渡和張秀陵異口同聲的訝道:“切磋了三天三夜?”望了望他們愕然現於臉面的神情,我的心念微微一轉,立即也領會到了他們表出這份驚詫的緣由了。

其實也難怪他們這麼驚異,當今的武林白道,除了幽宗玄家和太虛幻境這兩派掌門隱而不出。

也不知道他們的武功是深是淺外,如果要數到頂尖兒的高手,那自然就非佛、道、儒這三大宗師莫屬。元冥嘴裡恭恭敬敬說著的那位“慧林師叔”剛好就是在三大宗師裡排名第一的佛門宗師,師父能與這白道武林的第一宗師切磋個三天三夜。

而且還一度佔了上風,又怎能不令他們驚歎莫名呢?

“不過…身為弟子的我,就並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意外了,師父他老人家的武功修為我大概還是知道得清楚的…”可是心裡面想歸想,轉瞬間我還是極快的活了臉上的肌,隨大眾的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懵懂的問道:“大師說笑吧,這淺功夫哪有你說的這般利害?”微微頓了一頓,我又故作嘆的補了一句:“不過大師自然也不會打誑語,這…可能是晚輩自個兒練不對門路吧!”

“阿彌陀佛,郭施主不必過謙,雖然只是一招,但貧僧方才看施主的這‘撫天月手’已經盡得妙之處了…

嘖嘖,難得能自己練成這般模樣,施主的天份之高,真是不做第二人想啊!”

“罪過罪過…”七情上臉,語聲寥落,我絕對是又打了一個真切動人、彩無比的誑語。

不過想來佛祖應該不會怪罪,因為我的誑語中沒有絲毫害人的意思,要說有的,那也只是“力求自保”而已,誰讓師父在江湖上…唉,好大的名頭啊!

“唉,大師,請恕晚輩淺薄,不知道這道遇之期究竟是哪一天?”略微留意了一下坐在一旁不時睨眼瞧我的龍琳兒,我不痕跡的報以一笑,又轉而言他的朝元冥問了一句。

“今已經是八月初二,郭施主可能不知,道遇歷來都約在八月十五,算算過得十餘那就是道遇之期了。”

“十餘…想不到晚輩初到江寧就能遇到這樣的盛事,看來還真是運氣了。”側頭想了一想,我又接著道:“這十餘大師一定有許多事兒需要佈置,雖然晚輩人單力薄。

但大師如果有用得上晚輩的地方,就請儘管吩咐…哈哈,別的不成,跑跑腿兒晚輩還是可以的。”道遇源自幽宗玄家。

雖然說如今它已經儼然成一個武林大會,但怎麼說少林派的元冥名義上也只是幫襯龍琳兒罷了,現在我如此大氣凜然的主動請纓為元冥“跑跑腿”醉翁之意其實是為了龍琳兒,只盼著這十餘天裡能和她稍稍拉近一下距離,至少也要讓她對我消些惡,那就算值了…

“只不過我為了她,心中如此這般的躊躇經營,她又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呢?”想到這裡,又不讓我到有些蕭然。

“郭兄說得是,大師和龍姑娘有什麼吩咐就儘管說,我們青衣幫也一定聽候差遣。”不知虔於渡到底是不是有些看出了我的用意,我的話兒剛說完,他就急急的出來幫我撐起了場面。

“難得兩位施主的心意,如此貧僧就在這裡謝過了。”難得的得到了青衣幫的助力,元冥心中當然樂意,他聞言雙手合十,微微的朝我和虔於渡行了個禮,嘴上也透出了些慈意。

我和虔於渡客氣了一句,虔於渡突的又笑對龍琳兒說道:“龍姑娘,這些天江寧裡來的武林人士極多,大都是些年輕俊傑,聽說就連天龍派和浣劍門兩派的掌門弟子也已經到了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