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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簬出淺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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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目光緩緩地掃來,從她飛揚的神采中,我已領略到一些東西,忙極快的壓下心中的慾望。

同時又默默運起天魔心訣使自己的氣態變得有如一湫潭水般深邃,雙目泛起神光若有若無的朝那少女望了一眼,只是微微的與她一觸,便又裝作毫不在意的移開了我的目光。

比較起樓內的男人們著口水狠狠的盯著她的部直看,我的孤高或許就成了一種讓人賞心悅目的與眾不同。

她與我目光相觸的一霎那間,我緊緊圍繞著她的心神只察覺到她微微的窒了一窒,隨即她又眨著眼睛多看了我兩眼。

“我在她心裡已經留下一道思緒了,嘿,還真是百試不啊!對付這種高傲的女子,就必須比她更傲才行。”我對自己相貌外表一向自信滿滿。

這時再加上默運天魔心訣而顯現出的過人神采,大概沒有女子會不為我側目吧!轉過頭來,我正想說些什麼來“修飾”一下我的舉動,左首邊我卻發現有兩道目光正投在我的身上。

“哎呀,不好,我的這一番胡作非為倒教她看去了。”餘光略略掃過,滿眼醉的看著我的司馬燕且不用去理會,領會到龍琳兒眼裡那份淡淡的意有所指,我即便是臉皮厚如城牆也要微微一紅了。

“郭公子,不知你知不知道那位少女是什麼人?”自從經過昨天夜裡的事兒後,我今天一直就不敢跟龍琳兒說話,甚至是不敢走近她的身邊,這一整天來,這回還是她第一次和我說話。

“佳人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空嘆奈何啊!”這個時候,我的心裡不有些埋怨師父,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為我招來這種罪受,想要的東西連去爭奪的機會都沒有,那簡直會使人鬱悶到極點。

“那少女是什麼人?”苦惱中,我完全沒有去猜度龍琳兒這問話的意思,就懶懶的答著“她南海魔教教主左不凡的女兒左卿憐,而那老婦就是天魔七尉的‘斷鈴劍’張映彩。”

“魔教?”陡然聽見龍琳兒說起魔教,我心中突的一驚,立即把剛才煩憂拋到一邊去了“南海魔教…魔教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雖然我對武林中的事情所知不多。

但是剛才聽了六道天魔的事兒後,對於魔教的人出現在這風雨樓裡立即讓我生出一個念頭:“今天風雨樓裡定要發生什麼事。”

“龍姑娘,你怎知道她是魔教教主的女兒?”龍琳兒的話音雖輕,但桌上眾都聽得清楚,驚訝之餘米常滿先是問了一句。

“唉…還用問嗎?真是笨到家了。”聽到這樣話兒,我當即暗暗的搖了搖頭。這不是顯然易見的?那南海魔教既然在南邊。

而幽宗玄家也在廣東的羅浮山上,這水不相容的魔道兩宗,哪會不相互提防?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龍琳兒知道些南海魔教的底細,那自然不是什麼奇事了。

“只是,南海魔教的人出現在這裡,到底是為什麼呢?”這個時候,我對眼前的事兒開始有些興趣了。

***龍琳兒淡淡的望了一眼米常滿,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我之前見過她,所以就認得。”她的語氣神態中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屑,但米常滿聽了她的話臉上還是一紅,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耳聽人聲響動,我抬起頭來,又看到門外走進十餘人。

那些人中除了三四個僧人道士外,其餘的都是雄赳赳的漢子,瞧那裝扮行頭應該是些武林中人。

打他們一進來,或是因為他們手裡或長或短的都抄著個傢伙的緣故,先前樓內的那些尋常客人立即被嚇得紛紛付帳走人,霎時間樓裡倒是空出了許多位置。

那些人各自尋了空桌坐下,也沒見他們叫些什麼酒菜,反而盯著剛才先進來的那一對兄弟直瞅,看架勢彷彿恨不得活剝生他們兩個。轉眼再瞧瞧那兄弟倆,唉,一個字:豬。

他們似乎完全沒有發覺其他人的弓張弩拔,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大口喝酒,大口吃,那種全神貫注、暢快無比的神情,竟使我也忍不住要舉箸夾一塊牛放入口中。

慢慢嘴嚼,驚歎於場上那兩兄弟的旁若無人,向來自詡膽大包天的我也不要對他們說個服字:“也不知他們倆是什麼人,瞧那模樣武功還遠遠不如我,竟敢這樣子不知忌憚…嗯?不是有意惹得那些人發飆吧?”又過了一陣子,我們這一桌的酒菜才陸續上全,那兄弟倆的白酒牛就已吃了大半。我暗暗留意了一下旁邊那些武林“俠客”們隨時準備拔刀相向的神情,又見他們兄弟倆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頓時生出好戲出臺的心思:“應該已經忍無可忍了吧?就算再好的涵養功夫也是受不起這樣的輕慢的。”果然,一旁一個長相陰沉的高瘦漢子首先忍不住冷笑道:“也對,知道自己的死期不遠,吃飽喝足了好要上路。”這一番話大概是挑出了那些人的火氣,另一個野漢子也跟著叫起來:“祁欽、祁獻,你們兄弟倆如果識相的就把東西出來,那還能留下命,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祁欽、祁獻?那不是冀北三傑的老二和老三嗎?”聽見有人叫出那兄弟倆的名號,虔於渡立即就低聲說道。

“冀北?那可是大老遠的地方,大老遠跑來江寧…噢,不,怕是被人一路追殺到這裡的吧?

這樣子到這裡,那就更不該是吃吃飯那麼簡單的事了。”我暗暗思量著眼前的事兒,心裡同時對這兄弟倆被人千里追殺的事兒有些不敢想象。祁氏兄弟似乎沒有聽見別人的吆喝,只顧低著頭吃飯,看模樣是打定主意不去理會。樓內氣氛漸漸變得緊張,這時旁邊突然有名和尚朗聲笑道:“兩位祁施主,你們將那東西拿出來。

灑家保證你們安然無恙,還傳你們一手功夫,怎麼樣?”說時,他的右手五指躬張,有如虎爪般朝桌上抓去,只聽“波”的一聲勁響,那厚實的桌面竟然硬生生的被他扯下一角來。

“怎麼樣,灑家這一手幹陽虎裂手還使得嗎?”那和尚輕輕的撣了撣手上衣角的木屑,大有點洋洋自得的意思。

“這功夫倒是真有那麼點門道。”心裡掂量著那和尚手裂厚木的力道,我轉眼又打量了他一眼。

那和尚膚黝黑,身材尤其高大,臉上五官原本並不稀奇,可是湊合在一起卻顯得兇惡無比,加上自左邊眉下一條長長的刀疤拉到嘴角,就憑他那樣子,如果不是硬套著件灰舊寬鬆的僧袍,別人還真不敢認他是個和尚。

“燈盞和尚,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想獨了那東西?”那和尚的話剛說完,旁邊的另一名道士就冷笑道。

“獨?灑家就是獨了又怎的?齊道人,你若是得了那東西,難道你還想與旁人分著用不成?”或許是因為燈盞和尚的話說得有理,齊道士聞言一窒,隨即又冷冷道:“燈盞和尚,旁人怕你,道士我可不怕你,那東西我是要定了。”聽到這裡,眼前的事情我算是明白了大半,大概因為祁氏兄弟手裡拿了什麼寶貝的事物,所以才引來了這些人的爭奪,也出現了今天風雨樓裡的這個場面。俗話說的“懷璧其罪”眼前就有這活生生的例子。

“只不過那究竟是件怎麼樣的寶貝東西呢?”這可真是引起了我的好奇。燈盞和尚哈哈一笑,徑自站起了身來說道:“齊道人,灑家在北的時候就聽人說起你的燎雲劍如何了得,來來來,今就讓灑家見識見識。”

“原來如此,東西連影兒都還沒見到,就已經自己先打起來了,嘿,看來這祁氏兄弟不傻嘛,等別的人都一股腦打死了,哪還有什麼人來和他們為難啊?怪不得這麼淡定呢!”眼看著一場硬架就要開打,我心裡頓時有些恍然大悟起來,齊道人輕輕一拍座上的長劍,狠狠的盯著燈盞和尚道:“只怕你見識不了幾招。”燈盞和尚“哼”了一聲,雙手一抖,大概是真氣聚於手臂的緣故,兩邊衣袖竟無風鼓動,臉上也現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就算今天魔教的大魔頭左不凡親自到這兒,灑家也要奪得那天風令回去…”燈盞和尚的話還沒說完,橫變突生,只聽“啊”的一聲大叫,他的手極快的掩在左眼上。

從他指縫間,可以看見殷紅殷紅的血汩汩出,霎時間染遍了他的半個臉頰,顯然他是遭了別人的暗算。

“隱龍!”齊道人驚呼道。

“隱龍?是魔教的隱龍?”聽到齊道人的話,樓內頓時又有幾個人大叫起來。聽那語氣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可怖的事兒一樣,我雖然不知道隱龍是什麼東東,但是“魔教”兩字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於是偷偷的瞟了瞟那左卿憐和“斷鈴劍”張映彩,見她們若無其事的吃著菜,便暗暗思忖:“這肯定是她們做的好事…唔,是了。

剛才只看到這小姑娘微微的揮了一下衣袖,就無聲無息把別人的眼睛給打了下來,這暗器上的功夫,實在讓人有些防不勝防。”對於這一老一少兩人,我是分外留意的,因此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就落入了我的眼中。

“聽說隱龍是魔教教主左不凡的獨門武功,想不到那小姑娘年紀輕輕,下手竟這般狠辣,那和尚只是說了一句大魔頭,就讓她給廢了招子,魔教人物行事果然兇狠異。”虔於渡看了一眼遠處的左卿憐,低聲說道。

“那燈盞和尚在外也是惡名昭著,他們這些魔外道,自相殘殺個乾淨最好。”凌子光嘴角微動,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說出的話兒格外冷酷。我聞言一愕,正要細想這話兒哪裡聽起來那麼不順耳的時候,又聽見樓內燈盞和尚“呔”的大喝了一聲,我的心思也立即為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