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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丟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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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丟了魂中午時候,如月坐在廣玉蘭花樹下,手中團扇搖個不停,仍是炙熱難耐,她身上的衣服粘上汗漬後,那粘糊的覺,很不舒服。

唉,才淋浴過不久,又出一身臭汗了。

躲在陰涼的地方納涼,都熱得受不了,那在外面奔波勞碌的人,一定很辛苦。如月懷念出門三天了的李靖宇和凌姑,猜測他們在外打聽消息的進展。

如月的身旁擺放一張大竹,只穿一條褲衩的雷振遠躺在竹上睡覺,這個自私的傢伙,堅決不讓如月穿暴的衣服,他自己卻是隻穿一條褲衩,就跑到廣玉蘭花樹下睡覺了。

如月的前面擺放一個大浴盆,裝了半盆的涼水,小鵬軒、秋兒和錦兒三個小傢伙,脫得赤條條的,泡在浴盆中打水仗,他們那份歡樂,叫如月羨慕。

玉馨院中的下人,都躲在遠處的屋簷下乘涼,不時向廣玉蘭花樹下張望。

忽然,有人來稟報說,大門外來了個老人,說是夫人的父親。

謝老爺子來了?!

如月叫醒雷振遠,夫倆穿戴整齊,向大門去。

來人果然是謝老爺子,他被雷府看門的家丁阻攔在大門外,要掉頭離開又極其渴望瞻仰當今皇上的寶墨,尷尬地站立在馬車旁,用紙扇遮擋陽光,不安地想:“這雷老虎到我家時,我曾多次給他臉,現在他要以牙還牙了。”如月和雷振遠來到大門,遠遠看到謝老爺子站立在馬車旁邊,如月忙打招呼:“父親,這炎熱的天氣,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謝老爺子橫豎看雷振遠不順眼,如月還以為謝老爺子這輩子不會到雷府。

謝老爺子不回答女兒的話,酸溜溜地慨:“月兒,你家的門檻太高,父親差點兒夠不著了。”

“父親,你這是說哪的話。”如月嗔怪。

“岳父大人來了,請到裡面休息。”雷振遠禮貌的給謝老爺子請安。

謝老爺子的臉自然多了。

如月一聲吩咐,雷府的下人一擁而上,給謝老爺子趕車的趕車,撐傘的撐傘,一群人簇擁著謝老爺子進入雷府。

如月、雷振遠領謝老爺子來到側廳,請謝老爺子坐在上首,夫二人坐一旁相陪。如月叫下人端來綠豆粥,給謝老爺子及跟隨的人避暑。

喝過綠豆粥,如月看到謝老爺子及跟隨他的人,衣衫上都是汗水和塵土,就叫來李管家,吩咐他帶謝老爺子及跟隨的人去淋浴更衣。

“你先帶他們去,我不急。”謝老爺子衝李管家擺手,又看向如月,兩眼放光地說:“月兒,聽說你家有一塊當今皇上親筆題寫的匾額,是真的?”如月和雷振遠換了會意的眼神,難怪謝老爺子冒著酷從常樂鎮跑到清州城來,原來是聽到雷府得到朝庭賜匾的事。這段子,專程跑來雷府瞻仰當今皇上寶墨的人太多了,害得如月和雷振遠下令看守大門的家丁,非跟雷府來往親密的人,不要放進來。

“岳父,你可是要觀看那匾額?當今皇上親筆題寫的匾額,就掛在隔壁的大廳。”雷振遠主動站立,要領謝老爺子去觀看匾額。

正要找藉口觀看匾額的謝老爺子,聽了雷振遠的話頓時喜笑顏開,站立起來說:“來到這裡,自然要瞻仰一下當今聖上的寶墨。”如月和雷振遠面上帶笑,領謝老爺子走出側廳,用鑰匙打開大廳的門,一起走進去。

“萬歲,萬歲,萬萬歲!”謝老爺子在匾額下跪拜,其恭敬的程度,就像是在衝當今的皇上叩頭。

老泰山在前面下跪,後面的如月和雷振遠唯有跟隨下跪,叩頭就免了。如月和雷振遠都不習慣下跪,才跪一會兒都覺得膝蓋處疼痛難忍,要站立起來,偏偏謝老爺子叩頭之後,並沒有起來,仍是跪下觀看上方那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作為後一輩的如月和雷振遠,要是謝老爺子跪下時站立起來,不論是對“寬厚仁慈”還是謝老爺子,都是太不敬了。

如月跪得愁眉苦臉,不時用手撫摸膝蓋處。

雷振遠的膝蓋沒有夫人的嬌貴,勉強可以住,可看到嬌苦不堪言的模樣,心疼不已。

“岳父,過去到我家參拜這匾額的人,都要淋浴更衣才參拜的。你老才來到,這一身的汗水和塵土,是不是......”雷振遠恭敬地告訴前面的謝老爺子。

如月附和:“父親,老爺說得對,別人參拜當今皇上的字,都事先淋浴更衣的。”謝老爺子這時才覺到,自己一身的臭汗和一身的塵土,剛才一心只想觀看皇上的寶墨,就忽略了這個。謝老爺子站立:“那我也先行去淋浴更衣,再來參拜。”如月和雷振遠都鬆了一口氣。

雷振遠站立,伸手拉了夫人一把,兩人逃難一樣,在謝老爺子的身後走出大廳。

謝老爺子淋浴過,換上整齊的衣服,興沖沖地找如月和雷振遠,又要去瞻仰當今皇上的寶墨。

如月遞給謝老爺子事先準備好的鑰匙,陪笑說:“父親,我們都有事要忙,不如你自個去觀看。你就在這裡多住幾天,想什麼時候去觀看,就什麼時候去觀看。”陪謝老爺子跪拜皇上親筆題寫的字,如月和雷振遠都陪不起。

謝老爺子高高興興地接過鑰匙,走了。

“不就是‘寬厚仁慈’這四個字麼?值得這樣沒完沒了地看?”如月看謝老爺子離開的背影,自己的膝蓋。

雷振遠哂笑:“你懂什麼?你父親不是參拜‘寬厚仁慈’這四個字,他是在參拜當今皇上。”意外在,傍晚的時候,雷府又來了一撥客人,是如月的大姐謝如玉,帶領女兒容文秀路過清州城,到雷府來落腳。這位大姐比如月年長十五歲,她的女兒容文秀小姐已經十四歲了。

晚餐的時候,雷府的餐廳中熱鬧非凡。較高的餐桌上,謝老爺子端坐在首位,雷振遠、如月和雷磊軒分別坐在左側,謝大小姐和容文秀小姐坐在右側。

如月臉上帶笑,熱情洋溢地招呼三位客人用餐,並殷勤地給謝老爺子佈菜。

雷振遠雙手捧酒壺,恭敬地給謝老爺子倒酒:“岳父,請喝酒。”謝老爺子笑眯眯地吃一口女兒布的菜,呷幾下女婿倒的酒,是樂不可支:能親眼目睹當今皇上的寶墨,真是三生有幸!二女兒的子過得不錯,過去的擔憂都是多餘。

如月手中的筷子,伸到眼前的一道菜、夾起一片時,被旁邊雷磊軒伸出的筷子夾住。如月丟了片,回筷子時,筷子被夾得緊緊的,不回來。

怎麼回事?

如月回首看身邊的雷磊軒,這個十五歲的少年,目不轉睛地看坐在對面的容文秀小姐,將母親手中的筷子當作菜,往嘴裡送。

坐在對面的容文秀小姐,看到雷磊軒的傻樣,舉袖掩面微笑。

“磊軒,你這是在幹什麼?”如月不得不提醒這個丟了魂的少年。

雷磊軒惑地看如月,順著如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筷子,慌忙鬆開如月的筷子。

雷振遠和謝大小姐都在看謝老爺子,聽謝老爺子談古論今,沒有發現雷磊軒的洋相。

站立在身後的丫頭們可都看在眼中,一個丫頭悄悄地向旁邊的同伴笑:“大少爺的魂,被容小姐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