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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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才是該到後悔的那一個。
莫韶華神情複雜、眼悽楚,明明是為了他與何雅的婚姻生活到惆悵,解讀在渾然不知箇中緣由的何雅眼中,只以為他在哀悼成長過程中的不順遂與不如意。她聽見莫韶華這麼說,鼻子一酸,臆間滿泛柔情,一時間竟有些想哭。
“但願我能一直陪著你。”何雅望著他,眼眶有些微泛紅,十分堅定地道,而她極力想撫他的姿態,總是令他萬般心折。
她活潑、開朗、可愛、體貼…是他人生中所有的叛逆,更是他所有的盼望與陽光。
“小雅。”莫韶華出聲喚她。
“嗯?”
“我覺得,我們應該複習一下以前常做的事。”
“什麼事?”
“比如…冰塊除了拿來吃之外,還有很多用途。”
“啥?”何雅完全沒聽懂。
莫韶華將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拿下來,仰首含了個未融的冰塊進嘴裡,再度令何雅揚聲驚叫。
“莫教授,你不准我吃冰塊,還一直當著我的面吃,實在是很不道——”何雅話說到一半,莫韶華的臉龐便俯低壓上來,銜住她仍在不平抗議的嘴。
“唔?”沒料到會突然被吻住,何雅背陷在沙發裡,既驚慌失措,又動彈不得。
莫韶華熱燙的舌裹著極冷的冰塊強勢侵入她齒關,靈活地探索她芳腔;他腫她瓣,伸舌畫她口內每一寸,在冰塊的對比之下,更顯得他餵給她的暖舌熱燙非常。
冰塊以一種極為驚人的速度消失,混合著男人氣味的津,灌溉她口腔;何雅每個呼息與嚥都是他的氣味,像被他烙印痕跡,就要隨口中越來越小的透明結晶一併融化。
何雅本來不及嚥,早已分不清楚是冰塊、抑或是她或他的汁從她嘴角滿溢淌下。莫韶華與她舌纏的動作停下,俯首吻去她從角相連至下巴的透明銀絲,在她弧度優美的頸部連不去,逐步往下,就連停在她際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
他溼熱的吻充滿情yu,指尖的撫觸飽含曖昧,十足十的練、誘惑與煽情,何雅脯起伏、渾身發熱,實在不明白為何平總是西裝筆的莫韶華會如此擅於調qing?他明明看起來十分yu拘謹…
“莫教授…”何雅在邊逸出羞人低前開口喚他。
她握住他手的動作輕柔,分不清究竟是想阻止他,抑或是想勾誘他?她好像想阻止,又不是很想阻止,她原就是他的子,她的身體似乎比她所知道的更悉與渴望他…
“你這時這麼稱呼我,令我覺得我好像在非禮我的學生。”莫韶華兩眉蹙緊,顯然對她的稱呼頗有微詞。
“你難道沒有非禮過嗎?好歹我們在學校裡就開始談戀愛了。”何雅皺了皺鼻子。
“沒有。一直以來都是你非禮我。”莫韶華認真地道。
“亂講!我才不相信!”何雅隨手抄了個抱枕砸他,兩人一陣胡亂大笑與夾纏之後,最後何雅反而整個人被莫韶華壓躺在身下,形成另一種更引人遐想的姿勢。這下不只莫韶華,就連何雅都聽見他的息聲益發重濃厚了起來。
她面龐燥熱,越來越緊張,似乎就連腳趾頭都開始騷動不已,視線無助地亂瞟,溜至被莫韶華推至一旁的筆記型電腦,停在他出了一半的期末考題上,驟然生出一個不該在此時出現的疑問。
“莫教授,我問你喔,我修過你的課,那你…你當過我嗎?”
“你說呢?”莫韶華笑望她。她如此跳躍的思考,總是令他心情愉快。
“一定有的吧?”何雅連想都沒想。
“你是太沒自信?還是對我太有信心?”莫韶華失笑。
“才不是呢。”何雅捏了捏他鼻子,俏皮地答。
“不是都這樣演的嗎?你一定會因為貪圖我的美當我啊,然後我就會去辦公室求你,你就會說『嘿嘿嘿!想及格的話就讓我這樣又那樣,拿身體來還。』…”莫韶華很難得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嘛?難道不對嗎?”何雅捶打他膛。
莫韶華啄吻她,已經不想對她與事實相去甚遠的想象提出反駁。
“小雅,你想用身體還,今晚我就讓你好好地用身體還。”他愉悅至極,難得地放縱自己,陪她玩有失倫常的角扮演。
“呃?”他的回答令何雅羞紅了臉,嚇了好大一跳。
“小雅,我不但知道你生理期快來了,還知道,你在生理期快來之前,情yu總是特別高張…”也許是賀爾蒙的緣故?經期前後的她,總是較往常更為熱情主動。莫韶華望她的眼,吻她發熱的耳殼,在她耳畔迴盪的溫潤男嗓,十分低沉人。
“我…”他口中訴說的話語太過熱切煽情,她本分不出來身體裡那份難耐的騷動是被他所挑惹,抑或是原本就存在?她只知道她對她身上的男人無能為力。
他每一道遊移與**彷佛都直取她最與脆弱之處,令她心悸腿軟,完全無法招架。
“小雅,可以嗎?”莫韶華在她耳邊低低地問。
何雅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他、她…
“我、唔…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她偏首吻住他的,以此替代所有的鼓舞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