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青年袁承志溫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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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志大破五行陣,點倒溫氏四老,溫方達迫於無奈,只得答應黃真開出的條件。黃真笑道:“大老闆做生意真是夠快,一點也不討價還價。下次再有生意,要請你時時光顧。”溫方達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發,拂入內。袁承志心中雖想,石樑派現下有求於己,決不敢為難溫儀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間又潛入溫家一探究竟。
溫家經此一役,膽戰心驚,對於溫儀母女更是視若寇讎。溫儀耽心青青年少氣盛,又惹事端;於是沐浴過後,便至青青臥房,待與她同睡,順便也商量一下,往後究竟應該何去何從。誰知青青不在屋內,溫儀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這十多年來,她在溫家簡直度如年,除了五位爺爺還自持身份,維持表面上的禮數外,其餘兄弟子姪輩,本就不將她視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幾個堂兄弟、堂姪,還欺她不會武功,覬覦她的美,經常作出一些無禮的舉動。對這些幾近亂倫之舉,他們還美其名說什麼“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這無窮無盡的屈辱。
“砰”的一聲,溫正推門闖了進來,他見青青不在,溫儀卻坐在邊,不愣了一會。他無禮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青青呢?”溫儀受慣了氣,也無所謂,當下低聲答道:“我也剛來一會,沒看見青青。”溫正一聽,臉上出氣憤難平的模樣,恨恨道:“哼!青青那蹄子,吃裡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費我對她一片苦心。這會她一定是不顧廉恥,又跑出去偷會姓袁的那小子去啦!”他邊說邊皺起鼻子猛嗅,既而穢的說道:“嗯!好香,是不是剛洗過澡?哼!我看你們母女都一個樣,騷得緊。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讓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說罷便伸手抓向溫儀。溫儀厲聲道:“住手!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麼能作這樣的醜事?”溫正欺她不會武功,三把兩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嬌嬌,盈盈一握的子,砰的一顫,就蹦了出來。
溫儀見他竟然真的動手,不由驚懼害怕,她嗚咽的道:“正兒,憑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婦,我又老又醜,又是你姑姑,你就放過我吧!”溫正陰陰的道:“我老實告訴你,爺爺們已經決定要處置你們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死前讓姪兒快快吧!哼!我從十幾歲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裡白,哪裡,我清清楚楚。什麼又老又醜?我看你上了,只怕比青青那蹄子還要來勁!”溫儀嚇得萎縮蜷曲的往裡牆邊靠,溫正邊脫衣邊向她近,此時溫南陽匆匆而至,進入房內。溫儀欣的叫道:“南陽哥!你來得可好,正兒他要對我無禮!”溫南陽向溫正使個眼,一把拉住溫儀,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下身的褲子也扯了下來。
溫儀驚呼:“南陽哥!你怎麼…”她話還沒說完,已被點了道,癱軟在。
溫儀赤的身體,嬌柔美豔。兩個白的子,大小適中,柔軟滑膩;周身肌膚,白淨細潔,吹彈得破;修長腿雙,纖細勻稱,瘦不骨;妙處芳草,淡雅適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會功夫就脫得赤條條的。
溫正搶著要上,溫南陽一把拽住他道:“沒大沒小!等七叔先樂了,你再上吧!”溫正慾火熾烈,哪裡肯讓,一時之間,兩人竟鬧得要翻臉。溫南陽見不是辦法,便道:“咱們也甭爭了,就比比傢伙吧!”當下兩人將翹起的陽具捧在手上,一較長短。
溫正長了些,也了些,不得意的說道:“七叔,對不住,姪兒可要佔先了!”溫南陽眼一翻道:“虧你長這麼大,怎麼這般道理都不懂?當然是細的短的先來,要不然,讓你捅鬆了,我他媽的還個啊?”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向裡窺看,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臥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了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準備施行強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為誰先誰後,爭的不可開,本毫無警覺。因此尚未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久留,小姪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淡,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發一語。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莊外行去。他一路上竄高躍低,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了路。
此時突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他大吃一驚,慌忙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之內伸手不見五指,袁承志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更是形同崩潰。她緊緊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心頭惻然。他待推拒,但溫儀死命的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餘年來的相思苦惱。袁承志聽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得自己彷彿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香一湊,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推拒,她不由傷心絕的道:“雪宜!你難道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情郎不再迴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衣衫,要將赤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捲起一股陰風,之內忽然飄蕩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拎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糊了起來。溫儀赤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股妖豔的蠱惑美,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赤的身體上。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他下體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的身體,起了超乎尋常的慾望。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他的雙手在溫儀滑的身軀上,不停的遊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更強化了他的慾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兩人不顧一切的歡好合體,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種覺又來了,情郎著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軀,喚醒她沈睡已久的慾念,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觸情郎的下體,就像十八年前一樣,她再次驚訝於他的壯碩大。
袁承志糊塗了,他明明沒有運功提氣,使用《御女密要》所載功訣,但陽具卻展現出使用功訣時的極致。那兒不但整整大了一倍,並且還不停鼓脹,如靈蛇一般的扭曲旋轉。
溫儀將溼潤的陰戶湊了上來,陽具竟門路毫無阻礙,順暢的扭了進去。一時之間,溫儀只萬般空虛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則是鮮璧纏繞,內小嘴輕咬;兩人均覺銷魂蝕骨,忘卻了一切煩惱。
溫儀看似纖弱的身軀,此時像是注入無窮的活力,她雙手一撐,坐了起來,緊接著扭擺,就聳動了起來。她的動作輕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華雅妍麗;她的下體雖然嬌,卻能噬巨大男,而盡其歡娛。
袁承志只覺一波波的快,連續不斷的襲來,他順其自然的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不一會功夫,就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狂噴而出。此時,溫儀伏下身子,送上了香。熱烈的親吻,延續了高的餘韻,兩人悠悠盪盪,不知不覺,進入了甜的夢鄉。
袁承志突然驚醒,只見一縷天光透頂而入,他慌忙整裝,並替睡中的溫儀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情纏綿,疑幻似真,充滿詭異,不使他懷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確實附身,並藉自己和溫儀了卻前世相思?
脫困之後,溫儀拒絕和袁承志返回居處,堅持要回溫家找尋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訴我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雪宜很高興有你這個傳人,他要我代他,謝謝你。”說罷,施施而去,再不回頭。袁承志望著她的背影,百集,恍然如夢,一時之間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悵然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