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活寶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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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活寶師徒還未來得及掙開,她蠟黃的小臉已貼了過來,含住他的,一時間完全懵,只能瞪大眼睛,望著她帶著惡意的眸。
與相觸的一瞬間,沐桃才醒悟過來,自己幹了什麼,衝動果然是魔鬼,最後狠狠一咬,她繃著後退,目光對上美人慘白的臉,挑釁的一昂頭。
美人怔了怔,抬手捂住嘴,軟貼著門板滑下,一副要死的模樣。
沐桃嘴角一,“不就是親了一下,用得著這種表情嗎?”她不提還好,她這一提,登時白眼一翻,撅了過去。
這次換成沐桃愣了,他的反應好像很不對勁啊,然還未及細想,外面紹鴻突然叫道:“屋中並未外人,是小徒發了麻疹,正在房中用被子捂著!”心房‘咯噔’一跳,再來不及顧及其他,摸了跟繩子將昏厥的美人五花大綁一番,連扯帶拽的拖上,用被子將他一蒙,捂了個嚴實,後一想不對,自己又揭開被子鑽了進去,剛鑽進去,房門就被人踹開。
沐桃嚇的一哆嗦,不動聲的向美人那邊靠近,直到貼近的彼此再無間隙,才伸臂卡在美人的腦後,怕他突然醒來亂動會了餡。
紹鴻疾步進了屋,賠著笑道:“官爺,這就是小徒,起了疹子我還未及醫治。”官差一皺眉,看向只出一對眼睛的臉,還算客氣的說道:“紹大夫,讓您這徒弟,揭開被子給我們瞧瞧。”沐桃大驚失,對著紹鴻不住的咳嗽,後者了悟她的暗示,忙說道:“官爺使不得,這出了疹子是見不得風的。”誰人每個頭疼腦熱的,他們也不想得罪大夫,可這城東唯一沒搜過的地方,只剩下紹大夫這一家,官差面面相窺,拿不定注意,管頭眉頭一皺,下定心:“紹大夫見諒,我們也是職責所在,還是請您徒弟揭開被讓我們瞧瞧,我們也算安了心。”管頭大有再磨嘰,他就自己揭被的架勢。
沐桃心裡暗罵,還咬住人不放了,心思轉動間,生出一計,忙開始在被窩中扭動身子,左右使勁的撓了臉,撓手臂,“癢死了,癢死了!”
“癢?哪裡癢。”紹鴻配合的皺緊眉,驚聲問道。
“哪裡都癢,臉上手臂的疹子全都在癢!”紹鴻做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忙疾步摸索到邊,伸進被逮到沐桃的手臂,狠狠一擰,“啊,師傅,疼,又開始疼了!”
“又疼又癢。”紹鴻嘀咕著,臉開始凝重,“壞了,看來並非是起的普通的疹子,是麻風!”麻風!
官差們心房同時‘咯噔’一跳,反身擠著搶門出了屋子,站在廳子中,驚惶的望向屋內的管頭。
管頭還算鎮定,只是穿著黑靴的腳不住朝身後轉著,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勁,才止住自己的腳,沒有落荒而逃。
沐桃眼角餘光瞧見管頭幾落跑的模樣,悶悶一笑,哭喊著就要揭開被,“師傅,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可不想死。”紹鴻忙一捂被角,厲聲斥道:“別亂動,你想害這一屋子的人,都跟你染上病嗎?你說你整胡鬧,上回去了花樓得了一身風病,這次更好,竟出了麻風!”管頭臉頓時變得難看,腳跟一點一點後挪著。
沐桃驀然瞪大眼睛,看著紹鴻壞笑的臉,好啊,竟然敢陰她,不擺他一道,她改叫阮有桃!
苦哈哈的耷拉下臉,“師傅你還好意思提,還不您上次心血來,非要去什麼男娼樓試試新鮮,害的我落了一身病!”反正她用的不是真臉,看誰丟人。
管頭再也淡定不下去,臉忽青忽白的,這屋子裡到底是些什麼人吶,看來後再來這紹大夫的醫館,他可得警心著,免得染到什麼爛病。
輕咳一聲:“紹大夫若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麻煩您立馬稟告官府,我們還得尋那刺客,就不多留了。”說完這句話,對身後官差一招手,撒鴨子腿的跑掉了。
沐桃待到他們離開後,再也忍不住,睨著紹鴻憋屈的苦臉,捂著肚子大笑。
紹鴻怒火中燒,找準她的鼻子,使力捏住,“你這欺師滅祖的臭丫頭,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調笑你師父,還讓不讓我見人了。”男娼樓真虧她想的出來。
“誒誒,疼!”沐桃握住他的手,“還不是你先帶上我的,說我染了一身風病,我才捎帶上你,也錯了?”
“強詞奪理。”
“為老不尊。”他咬牙,她瞪大眼,兩人同時一‘哼’,別開臉去。
沐桃覺到身側的美人,細微動了動,才想起來,人還在被子裡捂著,忙拉開被子,就見美人臉被被子捂得漲紅,像是凝了層胭脂嬌豔滴,眯成一條黑縫的眼拖著把小扇子,斜斜上翹,媚到骨子間,直勾的人心,酥酥的麻,微微的癢。
因為美人暈倒後,被沐桃折騰了一番,他的中衣已鬆鬆敞開,掛在肘間,出圓潤肩,披散的墨黑的發,垂在肩頭,黑白極致刺著沐桃的視覺。
沐桃瞬時間僵住,這男人媚成竟將女子比下,也是難得一見,相信如果現在有男人看見他這副模樣,轉成同志,也是完全情有可原。
視線下滑,他曲著身子,側倒在自己身邊,優美的背部曲線一展無遺,脊柱微微在白皙凝脂的後背凸起,到了部漸漸凹進,黑的勁裝遮著,給人一種他的下面什麼也沒穿的錯覺。
由於剛才怕他反坑,沐桃沒得細想,將他雙手擰到後背綁住,在此時看來,這畫面竟勾的指尖癢癢的,想對上他的臉,狠狠上一才能解癢的,然觸及那張純真的睡顏,那點惡的念頭,瞬間飄飛,突然有種誰想歪,誰就是禽獸的覺。
沐桃搖搖頭,也不敢在打量,就怕上的美人,勾的自己獸大發,自己在一個剋制不住,幹了錯事,那就不太好了,畢竟家裡還有四個沒處理乾淨的,實在不想再多加一個。
翻身下,經過剛才的打量,她已經確定美人並無外傷,不是外傷,剛才卻痛的倒回上,那就是內傷,內傷可不歸她管,想管也管不著。
拍了拍還在慪氣的人,後者卻哼著氣,避開她的手,無奈的嗤笑一聲,“您老人家怎麼還在生氣呢,彆氣了。”紹鴻也是抹不開面子,見她主動跟自己說話,也便順坡下驢,繃著臉提警:“原諒你這次,下次還敢犯錯,我就將你逐出師門。”
“是,是,徒弟我知道錯了,你還是趕緊看看上那傢伙吧。”
“他一直未醒過?”紹鴻捏上他的手腕,微微一皺眉,這脈象怎麼不太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