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賞忻賴皮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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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賞忻賴皮狗1“聽好了大大夫,那小美人的病,並非你所謂的狂犬病,而是中了毒。”
“毒?”沐桃微微一愕,“怎麼會是毒呢?我師父以前的幫他切過脈的,怎麼會沒發現他中毒?”
“若是一般的市井大夫,沒發現也是應該的。”稚容挑了挑眉,以眼睛詢問‘你何時又冒出來個師父’。
“那是副業,混口飯吃而已。”沐桃正,咳了一聲,“我們繼續討論大美人的病。”
“敢讓你醫治的,還真是沒見過閻王。”稚容嘖嘖有聲的嘆,眼角瞅見沐桃寒下的臉,急忙轉了話題:“他中的是一種名為‘蟲草’的毒,此蟲極為罕見,多是附生在植物中,若被人所噬,便會喪失理智,行事瘋癲,最後血脈翻騰,爆體而亡。”沐桃‘哧’的一聲笑,“還以為是多高的‘高人’,他怎麼還沒暴體而亡?”
“急什麼,等我說完。”稚容對她的諷刺不以為意的笑笑,“因為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並非直接食用,而是由母體幫他分擔了大部分的毒,但長久不得治,照成他每毒發一次,毒便加深一分,等到他不能恢復理智的那天,就是他死的時候。”沐桃疑惑的將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判斷他這番話的真偽,“你怎麼會知道他種了這種毒?你懂醫?”
“你不是說他方才雙眼赤紅的仿若要滴血,那便是毒發血氣翻湧造成,而且他的身上飄出一股異香,是因為毒融入在骨血中,透過肌膚飄出,我估計他能活這麼久,是有人幫他壓制了毒,若不信,你可以拿刀劃破他的脈搏,看看出的血是不是帶了青的汙血,便能肯定他是不是食了蟲草。”稚容打著哈欠站起身,望了望天,“別讓他再受到刺,因為會加快血的動,造成提早毒發,等他醒來,你問他上次失去知覺的時間,我好判斷下,他還有多久的命,先回去睡了。”沐桃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撇了撇上的芷溪,“你這就走了,若是他醒來還在發狂呢?”
“怎麼,害怕了?”稚容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要不,和我一起睡?”沐桃忍不住大翻白眼,抬腳狠狠踩中他的腳背,稚容吃痛的悶哼一聲,“唔,真兇,又不是沒睡過。”
“閉嘴。”沐桃狠狠的衝他吼,“在說話,拔了你的舌頭。”稚容忙舉起手,“不說了,我回去睡覺,對了,若是那個安芷溪起來還在發瘋,你可以直接送他去見閻王,免得最後死無全屍,那就太可憐了。”對她眨了下左眼,在她的怒視下,打著哈欠走出門。
沐桃長嘆了一聲,反頭看著上縮成一團的芷溪,走到邊蹲了下去,抬手掃著他仿若扇子般的睫,自言自語到:“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中毒了?”一夜過去,芷溪睫抖動的睜開眼,視線對上爬在沿睡著的沐桃,微微一愣,而後羞澀的垂下眼,突然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那一對男女的對話。
怒火直衝天靈,嬌美的臉上凝滿寒霜,看著還在睡的沐桃,既然不想和他在一起,還裝著關心他做什麼!
玩他很有意思嗎!
睡夢中的沐桃,覺到冰冷凍人的視線,靈靈的一顫,睜開眼,對上那對黑沉仿若狐媚一般的眼,微微一愣,喜餑餑的直起身,“大美人,你醒了!”
“出去!”芷溪閉起眼,別開頭冷冷的道。
“別生氣,你現在的身體可不能生氣啊。”沐桃急忙起身,抬手撫著他的口,幫他順氣。
芷溪陡然坐起身,一把掃開沐桃的手,指著門,“滾!”沐桃踉蹌了兩步,被他大力的掃過坐倒在地,不明所以的瞪圓眼睛,“你怎麼了?”
“不出去?很好。”怒火滾在心頭,芷溪覺全身的血都在沸騰,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黑沉的眼,開始忽閃忽閃的湧出血。
唰的出間軟劍,高舉起卻怎麼也無法落下手,挫敗的摔開手中的長劍,“你不走,我走。”冷漠的扔下話,起身便走。
沐桃被他嚇壞了,但聞軟劍落地的脆響,靈靈的回神,爬起身便要追出去,剛邁出房,突想起稚容昨的話,邁出的腳頓時僵住,只能咬著下,望著他的背影。
想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沐桃六神無主的渡回自己院中,看見正倚在自己門廊前的賞忻,皺了皺眉,將他當做透明人一般的繞過,便要進門。
賞忻撇撇嘴,自覺的跟在她後面走進房。
沐桃極快的回身,“你幹嘛,我準你進來了嗎,出去。”賞忻大冤枉,嬉皮笑臉的指著她,“誒,沒有桃,大清早你哪來這麼大的火氣,我又沒得罪你。”
“我看見你的痞子樣,就生氣,不行嗎?不行滾啊,我又沒留你。”沐桃將擔憂化為怒氣,全發洩在賞忻身上。
“行啊,誰不知道你刁鑽刻薄,娶個夜叉都比娶你好。”賞忻抱住手臂,眼珠子下翻,睨著沐桃。
“我要是刁鑽刻薄,你就是賤者無敵,嫁個太監都比嫁給你好,沒上沒下,鬥眼歪嘴。”沐桃上挑著眼皮,睜圓的眼睛睨著他。
賞忻深一口氣,眼睛比沐桃瞪得更大,“我沒上沒下,你就是沒前沒後,整個一直板身材,跟木頭睡在一起,都比跟你有覺。”
“哼,也比你好,左臉欠,右臉欠踹,整個一屬黃瓜的,欠拍。”兩人視線相的一瞬,同時‘哼’的甩開頭。
說道最後,兩個人都噗嗤笑出聲。
“找我幹嘛。”沐桃突然想起件事,伸出手指點著他,“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怕萍姑回去和你斷絕關係?不用擔心,你都讓我打過了,萍姑那邊我自然已經幫你說完了。”轉回身,對他擺手,“沒事了?沒事可以走了。”
“誒,不是。”賞忻閃身擋到她的身前,不自在的一咳,“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跟我打聽個人?什麼人?”
“王府的奴婢。”賞忻摸著鼻子,裝作不以為意的捏開頭。
“奴婢?這事你該去問軟皮蛇,他肯定比我更清楚。”沐桃說完,反手按住他的背,便將人往外推。
她靠近的一瞬,一股悉的蘭香幽幽的飄進鼻尖,“慢著。”賞忻極快的轉身,跟狗一般前前後後的嗅著沐桃,這特意的一嗅,反而嗅不到那股味道,忙又向她貼近的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