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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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權力,也有可能是權力、金錢、,反正現實的生活不脫這三樣,孰重孰輕都差不多,全都向利靠攏。
“畜生。”
“喂!說歸說別罵人,食也是告子的名言,我們遵行本而為才符合上天造人的意義。”於海峰反駁。沒有他們“牲”的行為,人類早就滅絕了。
“禽獸之舉不足誇耀。”世道會亂就是有他這種人,忝不知恥。
臉變得有些黑的於海峰開始磨牙了“說得太順口了吧!你可以再過份一點沒關係,我上頭那兩位總經理、董事長還不知道你『又』去相親了。”他們對他的厚愛和寄望可比他深得多,不可能放過這塊肥。
“相親是私人的事,與他們無關。”嘴上這麼說,但云若白的眉頭皺了一下。
“哈!要是無關,你幹麼偷偷摸摸的相親,不敢光明正大的。”還瞞著所有人假公濟私,佯稱出外洽公。
嗟!三十分鐘不到的會面,哪能曉得適不適合?起碼要深入瞭解,約會幾次才能看出是否能走到最後。
像他那種走馬看花的死樣子,本不是在挑結婚對象,而是在踐踏人家誠摯的情,突顯自己高不可攀的神祇風骨,供人瞻仰。
這種仗勢著本身出外表為所為的人該遭天譴,若非他意外攔截到他電腦發出的訊息,他還真不曉得他有這一招,不管誰來阻擋都決意相親到底。
“我是不想他們過度干預我的私事,我想擁有屬於自己的家庭已經很久了,你們不會不知情。”而他們卻處處阻擾他。
於海峰笑得很好的說道:“知道是一回事,但於家除了我以外,每個人都在算計你,想把你變成自己人。”好利用他的才能為公司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迂腐。”他就是明白這一點才在有能力的時候搬出於家,省得他們老找他麻煩。
“儘管說風涼話吧!年底你要再找不到老婆,就等著當我妹婿。”而他一點也不會同情他。
“你休想。”雲若白冷冽的一瞥。
“雲經理,有沒有人告訴你,貞雅下個月就要學成歸國了?”他的子就要開始不平靜了。
像是惡作劇的小男孩,丟下炸彈的於家老二預告麼妹的歸來,在雲若白深鎖眉頭時大笑地定了出去,樂見他在水深火熱中掙扎。
嗯哼!愛挑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也不好地辜負女人心,活該遭到現世報,這才叫老天有眼。
“王特助,你身旁的親朋好友有沒有待嫁的適婚女子?”他必須儘早解決他的終身大事。
罷一踏進經理辦公室的王特助楞了一下,隨即沒多想地在腦中尋找所有的資料,接著像例行的報告說道:“我老婆娘家三嬸婆姐妹淘的女兒好像常相親,今年二十七歲,似乎沒在工作。”老聽說她常十天半個月四處遊蕩“不務正業”
“好,聯絡她,我要跟她相親。”雲若白急病亂投醫,只要是女的就可以。
“是,我馬上聯絡對方和經理…呃!相親?!”他沒聽錯吧?
呆了。
----“瞧瞧你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能坐絕不站,能躺絕不坐的懶樣,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生出你這麼個女兒,不能幫父母分憂解勞就算了,還要我們為你白了一頭髮,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嫁得出去啊?”嫁字分開來就是女子的家,她努力拚一拚拚棟房子不就有家了,幹麼要嫁人當老媽子伺候人家全家,還要忍氣聲的做起小媳婦?
要是那個壞心的民宿老闆不趕盡殺絕,讓她的荷包多裝點銀兩,再拚個三、五年她也買得起幸福鎮的山坡地,蓋間和“愛情民宿”一樣像家的房子,但前提是不扣她的稿費,不當她是肥羊宰殺。
一腳穿著十塊錢一雙的廉價拖鞋甩來晃去,一腳擱在墊腳的小板凳上,廖婉玲愜意的吃著哈瓜,一手拿著剛租回來的小說猛看,不受影響的享受美好的米蟲生活。
不過她也不算米蟲啦!起碼每個月拿個兩、三萬孝敬廟婆,也就是正在她耳邊嘮嘮叨叨的老媽。
說起他們為神服務的淵源可追溯到上三代,從她外曾祖父那一代起,一直傳到她熱心公益的媽,因為香火鼎盛的媽祖廟便是她的阿祖捐錢蓋的,香油錢當然要自己賺…
啊!不敬、不敬,是有神緣,受神喜愛,所以不辭辛勞的負起重任,把小廟翻修成大廟,再把泥塑的神像全鍍金身,讓神威無遠弗屆,照拂每一個需要庇佑的黎民蒼生,讓他們乖乖送上大鈔好收買神心。
“你這頭長髮也該去阿嬌姨哪裡修修剪剪,不然也燙個型別丟我的臉,從唸書到現在都維持同一種髮型,你不膩你老媽我都看膩了,拜託你像個女孩子,不要一天到晚邋里邋遢地晃來晃去,讓人家以為我這個媽沒教好!”是沒教好呀!她三個月大時喝的是媽祖娘娘的符水,而不是她媽的水;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來拜拜喔!和一般學話的娃兒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