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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送別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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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永寧所說的那個甜的回憶就是他的那個皮包。裡面有一個暗格是別人都沒有注意到。那裡躺著一枚鑽戒,一枚要送給那個時代的未婚的鑽戒。谷永寧將它取了過來,連同外盒一起遞給了小朵,鄭重地對她說:“這個送給你,這是我們的約定。”

“是給我的嗎?是什麼?”小朵問道。

“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嘛。”他慫恿著小朵將盒子打開。打開來一看,裡面躺著一枚戒指:純白的鑽戒。古代對鑽石的記錄都充滿了神秘、傳奇、漫的彩:因為鑽石稀少、罕見,人們認為她是星星墜落時的留下來的碎片另外有人認為是天神的眼淚在地上的結晶物。他們都源於古希臘文“adamas”意思是不可征服。他在宮廷中后妃群妾用以避忌的一種特殊標記。當有了身孕或其它情況不能接近君王時,皆以金指環套在左手,以戒帝王的“御幸”平時則用銀指環,套在右手。後來,戒指傳到民間,去其本義,以為美觀,久之便留成風氣。而谷永寧的這枚戒指是白金打造的,並且鑲有一顆鑽石,這在現在都算是比較值錢的玩意,更何況在古代,白金可是從來沒有的所以更顯得珍貴。

“這可是給我的?”小朵有點吃驚。這樣的戒指是她這樣一個從豪門出來的丫鬟所無法想象的東西,如今卻是要屬於她了。

“是的。這個叫做戒指,‘彼此以金石為戒,戒其他的人染指’。朵,你就是這天下唯一的一枚戒指的主人,再沒有人能夠讓你受到傷害了。”谷永寧是真心說這話的,雖然他總是欺騙這個可憐的人。

“相公。我一定好好的收藏著,這是你給我的信物。”小朵‮摩撫‬著鑽戒,心裡不免心疼。

“不,朵。你要帶著。只要你帶著它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總有一天我會回到你的身邊的。”

“恩。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的等你回來的。”小朵倒在了谷永寧的懷裡有些哏噎。

“我們孩子的名字,你有什麼想法嗎?”谷永寧‮摩撫‬著她說道。

“我想了幾個名字,不知道可不可以。不管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他靜你看怎樣?”小朵在他的懷裡說道。

“靜?”谷永寧心裡默唸道。原來小朵還是為自己著想呀,給孩子取名靜,那是要他能夠在出徵的時候風平靜一帆風順。象這樣的女子,世上能有幾人?想到此不眼淚滑落。

“相公,你怎麼哭了?男人是一家之主,是不可以哭的。”

“我沒有哭。我只是,只是”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相公,只要你好好的,我們母子都會很欣的,不管相公離我們有多遠,朵永遠是你的人。”小朵也泣著。良久,在才從剛才的憂傷中走出來,意識到他還有事情要代給小朵的。

“小朵,你這次去京城要幫我做幾件事情。第一,要能聯繫到龍衛水師的林景衡,告訴他我現在的狀況,要拜託他去找葉適先生能夠來臺灣,還有就是我的老師趙師秀和我的弟弟谷安民都能勸他來臺灣。我不想我所尊敬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可是我可以嗎?”小朵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好。

谷永寧安著說:“只要你拿著我的信給他們,他們一定會聽你的。”我把準備好的書信到小朵的手上“這事關好多人的幸福問題,就全靠你了。”

“相公不要這麼說,只要能幫你做事都是我最大的榮耀。”聽著小朵所說的話,谷永寧動的將她摟的更緊了。

,宣繒就要回京城覆命了,谷永寧帶領著全體的官員來到淡水鎮送行。親自將小朵還有隨護都給了他。臨走地時候,我拉著宣繒說“宣大人,我把我的家眷都到你的手裡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們。這裡有點意思希望能夠收下。”拿出了一疊的會子到他的手裡。

“爵爺如此大禮,宣繒如何好收呢?照顧夫人也是下官的分內之事嘛”嘴上不收,手上還是將這錢拿下來了。

“哪裡啊,宣大人不遠千里來到我這個海外小島吃盡苦頭這只是我們臺灣軍民的一點心意吧了,大人千萬要收下的。”谷永寧見他要收下了,也就知道這個事情應該就能解決的。

“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宣繒笑著將錢收下了。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起程了。那谷爵爺,我們下次在相會吧”

“下次再會。一路順風。”

“保重。”

“保重。”小朵站在了船的甲板上揮手相人群致意,突然間谷永寧發現了一絲憂弱的亮光從小朵的手上反出來:原來那是鑽戒在太陽光的照下的亮光。谷永寧笑了,不管走到那裡都有這束光告訴他,家在海的那一邊。

船,駛開了淡水河口,向古老的皇城開去。他的兒就這樣離他而去。這一去也許一年,也許五年,也許是一輩子。

那顆鑽戒成了離別的信物,成了下一站的守侯。

心好痛,這是怎麼了,你不是承諾決不能讓小朵受到一點的傷害嗎,可是到頭來卻要用她的幸福,換來自己的半點的安。你真的沒有用,沒有辦法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沒有辦法保護我的孩子。

還是一個男子漢嗎?還有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嗎?你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要回到這個時代來?你給這裡帶來的是和平還是更大的災難。你這個萬劫不復的人,為什麼要破壞著歷史原來的軌跡啊!

此時此刻一種想跳上船去追尋小朵的想法在谷永寧的腦海中閃過。

“永寧,你可不要做傻事啊,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理想,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孩子還有子,還有千百萬的蒼生要你來拯救的。”腦海裡突然之間傳來了這樣的一種聲音。

是嗎?是要拯救這個世界嗎?不!

他痛苦的抱著頭蹲在了原地。淚水順著臉頰肆意的淌。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眼淚模糊,什麼叫做錐心之痛!可是小朵已經為他不知過了多少的淚,他從來沒有注意到原來傷心會是這樣的痛。

突然間他想到了小朵,小朵的苦不能白費了。想到這裡他神猛的一振:朵,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再回到我的懷抱的。一定會。

擦乾眼淚,以前重新開始。

“曹豳,馬上命令所有的官員到臺北府覆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谷永寧命令了曹豳。從語氣中可以覺到他的憤怒。誰都知道這是奇恥大辱,曹豳很快的就去通知去了。

在臺北府。

“這史彌遠,真是欺人太甚了,居然將我們大人的家人給軟起來。”許俊第一個發表了這樣的看法。

“大人,我們回去將夫人搶回來,大不了我們關起門不鳥那個鳥皇帝了。”

“休得無理,你說這樣的話是要殺頭的,你想陷大人與不義嗎?”陶羨怒斥道。

“陶軍師說的對,我們不能對不起大人的。但是這口氣如何能嚥下去啊”王強說。但是言談間也是氣憤不已。

“難嚥也要咽,還要開開心心的咽。”谷永寧到底是冷靜下來了。這個時候作為最高的長官要有自己的風骨“陶軍師說的不錯。我們不能反大宋,因為這是我們漢人的江山,我們要反的是金狗的朝廷。只有大家同心協力才能有機會推翻金人的統制的。現在我們受到的委屈是暫時的,是因為皇上被人所矇蔽了。只有我們有足夠強的實力了才能清君側,恢復我們的榮光。”

“那大人你就說的話吧,我們一定上山下海一定都能完成他。”

“對,大人,你就說吧。我們怎麼做,都聽你的。”眾人紛紛表示效忠。一時之間大家的神都變的出奇的好。這是好的兆頭,最起碼整個臺灣是要走上正軌的。

“那好。眾將聽命。”谷永寧命令道。這一次的命令將會直接影響到一年以後的那場戰爭。

“餘瀟,你立刻去整頓臺灣水軍。半年之內我要見到一支即能打水戰又能有攻城實力的部隊。”

“曹豳,臺北的防務要抓緊落實。你手下的宋慈可是個很有才幹的傢伙,要好好的用。”曹豳點頭稱是。

“還有原著民的生活安排,嚴新現在人在高雄,一時也沒有時間做這個,曹時遠你就要多加註意這方面的安撫工作了。”谷永寧一一的安排著工作。這些工作原本都是在進行中的。可是這一次重新提起來,更多的是懷念和傷。

“許俊,你手下是否有一個叫王居安的人?”谷永寧的腦袋裡突然跳出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讓許俊吃驚不小。

“他可是從我們打頭的時候就加入的老兵了,現在是我船舶司的幹辦。大人怎麼知道?”許俊有點奇怪。

“這個你不用管,等下叫他來我這裡一下。”

“是。”

“其他各位臺北、彰化、高雄、基隆的防務就給各位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一定不負所托”眾將回答。

“很好,我覺得有點累了。就下去吧。”

“是。”等大家都下了之後,強打著神的谷永寧真的倒下了。他又開始懷念起小朵了。

小朵,你聽的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