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要不是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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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們,他叫坤子,是我哥們兒,以後要是敢再惹到他,我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田哥掃了那幾人一眼。坤子這時候才鬆開了緊箍著那人脖子的手站起來,刀子從那人的腿上拔出,鮮血直,雖然疼得要命,可那人卻不敢再哼一聲。
“知道了。”站在田哥面前的兩個趕緊應聲。
“田哥,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們,我要以牙還牙,他們怎麼折磨我的,我就怎麼折磨他們!”剛子哪肯就這樣走了,剛才被他們用巾捂著臉澆水的罪可不能就這麼白受了。
田哥看了剛子一眼沒說什麼,剛子越發大了膽子,突然飛起一腳,從後面踹到了那人的腿彎上,那人當場撲倒,剛子撲上去壓著那人,要反綁那人的雙手。
站在田哥身邊的兩人剛想啟動身子去幫助同夥,只見田哥大手突然一伸,一個傢伙就落到了他的手裡,他大手借勢一擰,手裡的那傢伙整個人就像一個陀螺一樣的轉了起來。
然後田哥用力一摜,那人就趴在了地上,另一個人看此情形,不敢再動。剛才看到田哥出手實在是太快了,本就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人就被他抓住了。坤子業已來到了剛子身邊,一腳踩住了那人的頭,剛子拿繩子將那人反綁了。
然後讓他跪到了一堆石頭上。剛子跑到了對方的越野車上找出了半箱子礦泉水來,擰開一瓶,將那人的衫子往上一翻直接蓋住了他的頭,然後往下澆水。這種棉質的布衫見了水之後,更加密不透風,只是澆了一小會兒,那人就憋不住了,可剛子卻不想停手,他一定要讓這傢伙嘗一嘗不過氣來的滋味兒。
“你們兩個也給我死過來!”剛子指著田哥面前的那兩人吼道。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不是想跟他作對的。”一直沒有遭到任何打擊的那一個雙手抱拳不住的向著田哥作揖,那表情可憐至極。
“王八蛋,現在知道求饒了?當時老子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放過老子了嗎?再不過來我就把他灌死!”剛子咬牙切齒的吼著。剛才被綁著的時候,他都沒有軟過,更何況現在有田哥給撐著呢。他一定要報仇雪恨。如果今天不讓這幾個王八蛋嚐嚐被憋氣的滋味,那他剛子就算白入了黑道了。
“去吧,好好聽話,說不定我兄弟還會輕一點兒。”田哥笑著說。
他剛才在車裡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剛子所遭受的折磨,如果不讓剛子出出這口惡氣的話,恐怕他連覺都睡不著,還會罵他田哥的。
那人當然不想過去,可眼見大勢已去,本就抗不過面前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年輕人,自己與他手本就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如果不順從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大的苦頭吃了。
他只得跟地上那個一起走到了坤子面前。
“坤哥,替我把他綁了,讓這王八蛋也醒醒酒!”他一隻手從那人脖子後面拽著衫子,一隻手從那人頭頂上往下澆水。
“小心別灌死了。”坤子看剛子的動作有些沒有控制,很擔心會出了人命。
“這些傢伙命大著呢,死不了的。”剛子沒好氣的冷笑道。
“大哥,表示一下就好了,真會出人命的呀!”剛剛來到坤子面前的那傢伙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坤子。
“你也知道要出人命?那剛才為什麼那麼狠的灌我兄弟?”坤子一腳踹過去,那人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任坤子生生的踹了一腳。這些地痞平時就是仗著人多敢打,所以總能佔到上風,可真要論打架,不會比坤子剛子更狠。
當然與田哥更是沒得比,所以,一見田哥這麼厲害,他們乾脆就直接放棄了抵抗。畢竟田哥的身手太恐怖。剛子從對方的車上找了一長繩子,用石頭砸成了幾截之後,將三個人先後綁了起來讓他們跪在地上。
田哥倒是坐在地上起了煙來。他一邊著煙一邊問躺在地上血的那傢伙:“用不用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那人忍著劇痛連連擺手。不要他的命已經謝天謝地了,哪敢要他送醫院。另外兩個被田哥摜到地上的傢伙一直趴在那裡裝死,他們兩個朝著車子後面包抄的時候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讓人給抓住了,兩隻大手用力一摜,兩人的頭就撞在了一起,到現在兩人還有疼痛惡心的覺,怕是撞成腦震盪了。
且不說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就算是勉強能夠站起,他們也不想起來再挨第二下。那可是找死的節奏呀。坤子跟剛子兩人將那在個傢伙的手反綁了之後,又用同樣的方法用他們的衫子蒙了他們的頭,然後往臉上噴水,而剛子似乎還不解恨,直接解開了褲子,朝著在個人的臉就撒起了來。
只要他們不跪著,坤子跟剛子兩人就拿腳猛踹,直到他們重新跪好。只是澆水的時間兩人都把握不好,生怕把他們哪一個不經摺騰的傢伙給死了。
所以,噴一下,就停一會兒。即使這樣,那噴在衫子上的水也會封斷了他們呼的通道,讓他們苦不堪言,之後兩人又走到了這邊,躺在地上還有三個。
“你們是不是也要享受一下這個待遇?”剛子朝著其中一個猛踢了一腳,那人就地滾了一圈。
“大哥饒命呀,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們作對了!”那人一邊滾著還一邊求饒。
“軟骨頭,本想饒過你的,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你這種人最容易當漢。”說著,剛子上前生生的將那人壓住,將他反綁起來。
“連點新鮮花樣都沒有,真乏味兒!”田哥著煙眯著眼睛笑道。
“這樣很容易出人命的。”
“田哥有妙招兒?”剛子興奮的看向了田哥,心想,這傢伙打人那麼厲害,折騰人的法子肯定也很獨到的。
田哥朝著四下裡瞅了瞅,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堆細粉的乾土堆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剛子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拉著那個傢伙就拖過去。那土乾得很,細得跟面一樣,剛子一把摁過去,讓那人的臉貼到了土堆上去不再鬆開。
那人掙扎了兩下之後,知道不妙,越是掙扎,那呼量就會越大,而每一口氣,都會把細土進鼻子裡跟嘴裡去。
“舒服不舒服?”剛子摁著那人問道。那人不敢說話,只能靜靜的保持不動,盡力均勻的呼,即使這樣,也憋得要命。
“嘿嘿,還是田哥辦法多!這招好使!”除了那個被坤子扎傷了腿的傢伙,其餘五人都讓坤子剛子折騰了至少一遍。
然後坤子將那六人集中到了一處:“記住了,我們從來就沒有你們所說的什麼東西,如果以後敢再找我們的麻煩,那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知道了大哥。”六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他們現在臉上全是泥巴,因為先是被噴了一頓水之後又吃了一頓土,那乾土也就成了泥。
“我住在飲馬縣,陽光城裡也有我的業務,你們要找我的話,其實也很簡單,不過,可得考慮好後果喲?對了,跟我說,你們抓了我兄弟,到底是為了什麼?”既然已經說出了一半來,他們也沒法隱瞞,便將原因跟坤子說了一遍。
“那你們跟我說,那個房間裡住著什麼重要人物,是誰讓你們抓我兄弟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想說話。
“那好呀,如果你們嘴裡沒牙的話,我就不問了。”說著,坤子從地上拿起了一塊石頭,指著一個傢伙“把嘴張開!”***“宣傳部長閻建國。”那人經不住坤子的嚇唬,只好說了實話。
“這麼說,真有人在他的房間裡安了攝像頭?”坤子裝作懷疑的問道。以後坤子還要在陽光市裡混,他當然不想與一個市委常委結樑子,所以,他得懲治了這幫畜生,同時還不能讓他們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真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的。”那人說。
“你們傻呀,怎麼就沒想到其他的可能?比如說,這家酒店裡的老闆見閻部長來,便在那裡安裝了攝像頭以此來要挾部長呢?對了,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部長跟某個女人約會,是那個女人安的呢?
你想呀,我們遠在飲馬,怎麼知道那個房間是誰住著的?更何況我們跟閻部長一無舊仇,二無新恨,為什麼要這樣盯著他?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那六人不住的點頭,都是些沒有多少頭腦的地痞,讓坤子這樣一說之後,還真覺得頗有些據的。
田哥在心裡就偷偷的笑了,心說,要不是你們的,人家怎麼會找到你們的頭上來?在飲馬活得滋潤的一個混子,怎麼可能跑到陽光市裡來當一個保安,也太說不過去了。但坤子很快也就想到了這一層,於是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