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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與分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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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對那滿臉酒刺的傢伙說道:“老二,你帶三個人,將那個矮矮胖胖的傢伙圍住。我帶剩下的人,一齊圍攻這個厲害的傢伙!”

“是。”那滿臉酒刺的傢伙帶著三個人,向胡大衝去。

“大家跟我一齊上!”那個穿花格子襯衫的傢伙手一揮,帶領七、八個人,手拿著各種傢伙,一窩蜂地衝向李劍生,圍住他就打。

特別是那穿花格子襯衫的頭領,手中舞動著一,翻飛起舞,殺氣人,招招不離李劍生的要害之處。那七、八個小混混,見頭領賣命,也不敢偷懶,個個提起神,手舉、刀叉,合戰李劍生。

李劍生在眾人的圍攻之下,毫不示弱,只見他手中的長凳舞動如飛,護在身前,將衝上前來的那幫傢伙,一一退。

“殺!”一個藍衣人,為報剛才被李劍生打敗的羞辱,一聲怒喝,揮動著手中的木,兇猛的對著李劍生頭部打來。李劍生頭一偏,木從他頭頂上方呼嘯而過,打在馬路旁邊的牆上,力道之大,將木都折斷了。

趁著藍衣人手中無兵器之機,李劍生一步衝上前,舉著板凳,對準藍衣人間就是一下,將他擊倒在地。那些小混混見同伴受傷,都是一驚“譁”的一下退了回去。

這邊戰事一鬆,那邊戰事又緊,原來,胡大見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帶領三個人衝到跟前,舉起手中的就向自己打來,急忙揮動手中的硬木扁擔應戰。

在四人的猛烈攻擊下,胡大雖然是將手中的硬木扁舞動如風,但畢竟自己是一個人,剛打退了這個人的進攻,那個人的又到了,雙方鬥了幾十個回合之後,胡大得連連後退,雖然他一時不能戰勝對方的四人。

但憑著自己的功力,勉強可以支撐下來,落於不敗之地。時間一長,胡大被四人圍攻,便顯得有些力氣不佳起來,手中的扁擔舞動稍微慢了一點,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怒吼一聲,揮動著鐵,對著胡大的頭上就砸來。

這時的胡大,眼見著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揮動著鐵打來,有心想抵抗,可就是力不從心,手中的扁擔舉起時,就是慢了半拍。眼見得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如此兇悍,揮動的鐵桿就要砸在胡大的頭上,瞧得李劍生是雙眉緊皺,怒從心起。

只見他身子一躍而起,手中揮動著長凳,直向那個滿臉酒刺傢伙的頭上打去。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見李劍生人撲來的同時,跟著手中的板凳也打到了,快捷無比,急忙舉著鐵封擋,攻勢頓減。

胡大見此,乘勢竄上前,揮動著扁擔,用盡全身之力,向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下盤猛掃去。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在胡大和李劍生二人的夾擊下,異常緊張,他是顧了頭上,就顧不得腳下,動作稍慢了一點。

“啪!”的一下,就被胡大一扁擔打了個正著,摔倒在地。那三個傢伙見那個滿臉酒刺的傢伙被打倒,而且受傷不輕,都是一愣,不敢再強行進攻。李劍生趁著這一有利時機,一拍胡大,輕聲說道:“撤。”二人從打開的缺口衝出,往火車站跑去。那穿花格子襯衫的頭領見部下已受傷多人,知道對方也不是好惹得,就是追趕也佔不到什麼便宜,便見好就收,下令收兵。***李劍生和胡大跑到車站廣場附近時,周海英、陳偉平、潘金枝、裘桂花已領著二個車站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正急匆匆的往縣城方向趕來,她們見到李劍生和胡大後,裘桂花急忙跑到李劍生身邊,看著他焦急地問道:“你們沒事吧?”

“裘姐,沒事。”李劍生對裘桂花笑著搖搖頭,然後看著周海英說道:“周工,我們沒事。”

“沒事就好。”一個車站民警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說道:“在這個縣城,經常會發生小氓打群架的事情,要傷著不少人,當地派出所本管不了,你們今天沒事就算萬幸了!”一行人來的車站候車室,沒過多久,列車就進站。

今天是週末,從這乘車回省城的人特別多,李劍生等人擠上列車後,車廂內已坐滿了人。他們從車廂頭部,一直走到車廂尾部,都沒有找到個空位,只好在車廂的空擋處站著。

胡大因為經常坐這趟車,類知道今天乘車的人多,所以早有準備,從包裡拿出幾張廢紙,鋪在地板上,六人一起坐在一個不開的過道上。

列車開行後不久,李劍生見過道上,走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他身穿一套黃軍裝,頭戴軍帽,前掛著像章,他見到李劍生等人後,對著他們規規矩矩的彎行了個禮,然後懺悔地說道:“我不忠!我有罪!”說完,他往前面車廂走去。李劍生見他在前面車廂又停下來,接著面對乘車的…們,又是規規矩矩的彎行了禮,然後懺悔地說道:“我不忠!我有罪!”他就這樣,一路往車廂前面走去。

李劍生見此,好奇地說道:“這人好像不太正常呀?”

“是的。”胡大點點頭說道:“這個人是羅平火車站的職工,有一次在打掃衛生時,不小心,將辦公桌上一隻畫有領袖畫像的瓷器盤子打碎了。

立刻被打成了‘反革命份子’,並開大會進行批鬥。他受不了這種壓力,就變成了神經病。我每次來工地坐車,都會看見他在車廂裡向…們請罪。”

“年紀輕輕的,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怪可憐的。”裘桂花同情地說道。

“這有什麼可同情的!”潘金枝沒好氣地說道:“他打壞了領袖的瓷像,就是對領袖的不忠,就是‘反革命’,就應該打倒!”

“小潘說得對!”胡大氣憤地說道:“像這種對領袖不忠的人,就應該見一個,打倒一個,決不留情!”李劍生也點點頭說道:“對!”陳偉平見大家都在談論那個職工,不小心打壞了領袖瓷像的事情,突然想起了自己買的石膏塑像,於是往身邊放著的石膏塑像看去,發現包著石膏塑像的報紙已經鬆動,於是打開包紙,準備將石膏塑像從新包裝好。

當陳偉平小心的把包裝紙打開時,發現二個石膏塑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經過碰撞,已經出現了裂縫。陳偉平見此,立刻嚇得臉發白,不知如何是好。坐在陳偉平身邊的潘金枝見此,知道事態嚴重了。

趕緊輕輕地碰了一下嚇呆了的陳偉平,示意他不要吭氣,從新將石膏塑像用報紙包好,放在腳邊,這一細小的動作,被正在和李劍生聊天的胡大看見了,他笑著問道:“陳技術員,石膏塑像沒有損壞吧?”

“這…”陳偉平聽胡大問,知道他已經看見了剛才的事情,只好如實說道:“可能是在剛才奔跑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碰撞,那二隻石膏塑像都被碰裂了。”

“什麼?”胡大大吃一驚,趕緊從陳偉平身邊拿過石膏雕像,打開報紙一看,只見二隻石膏塑像,一隻在頭部出現了一道裂縫,一隻在出現了一道裂縫。

胡大急忙把石膏塑像包好,遞給了陳偉平。裘桂花見此,心中也是一陣緊張,看著陳偉平小聲說道:“你損壞了石膏塑像,這可是對偉大領袖的極大不忠呀!”

“是呀,是呀1”陳偉平臉發白,看著大家六神無主地說道:“這、這可怎麼辦哪?”胡大看著陳偉平一臉恐慌的樣子,想起了他在檢查工作時,與自己為難的事情就有氣,於是態度嚴肅地說道:“陳技術員,這可是政治事件,要打成反革命的。”

“啊?”陳偉平一驚之下,嚇得從地上猛地站起身來,這時列車一陣晃動,陳偉平身子沒有站穩,一腳踩在了石膏塑像上,將二隻石膏塑像全部踩碎了。

“哎呀!”周海英見此,嚇得臉上變,看著陳偉平焦急地說道:“陳偉平,你、你這可是罪上加罪呀!”陳偉平一聽,更加慌了神,臉煞白地看著周海英,可憐巴巴地說道:“周工,你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哪?”看著陳偉平一副失魂落魄地樣子,潘金枝看了眾人一眼,小聲地說道:“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大家回去後,不要說出去行嗎?”周海英表情嚴肅地看了大家一眼,點了點頭,沒說話。

“你呢?”潘金枝見胡大沒有表態,擔心地問道。她知道胡大跟副大隊長馬明要好,也是公司造反派的一員,主要的擔心他會把這件事說出去。胡大看了潘金枝一眼。

然後又看著陳偉平,見他正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只要你們大家不說,我也不會說的。”

“那你們二位呢?”潘金枝看著李劍生和裘桂花問道。李劍生本來對陳偉平就有氣的,現在見潘金枝為他求情,心中就更有氣了,於是把頭一扭,沒理潘金枝。

“算了!小李,你就答應她吧。”裘桂花勸道。李劍生點點頭,沒有說話。

“謝謝,謝謝各位了。”陳偉平充滿地說道,趁著沒有其他人看見,悄悄把報紙包著的打碎了的石膏塑像丟向了車窗外。六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沒有再說什麼。

列車到達南城後,李劍生見離下班還有半個來小時,於是藉口上廁所,與他們分開後,便來到車站值班室,悄悄給建築工程公司保衛處打了個電話,將陳偉平的事情彙報後,才高高興興的往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