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見四下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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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知道一時半會登記不上住宿，都傻了眼，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劍生跟大家商量道。萬菊香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看現在只有在這排隊，慢慢等候了。”

“是的。”熊慧蘭點點頭說道:“我看也只有這樣了。”說著，熊慧蘭站在那長長的隊伍後面，排起長隊來。肖勇強看著這一眼望不到頭的登記隊伍，想了想對李劍生說道:“你們在這等會，我到前面去看看。”看著肖勇強結實的大塊頭走到前面去了。

李劍生和萬菊香、熊慧蘭只好站在原地等候了，肖勇強憑著自己身材高大的優勢，擠到接待處窗口，正巧見江南市有一個紅衛兵串聯隊已在窗口登記，他靈機一動，上前跟他們攀起了老鄉關係，徵得對方同意後，加上了他們四人的登記，一起去住宿地點。

火車站廣場上，停著一排排大客車，車前立著木牌，上面寫著開往各住宿點的名稱。李劍生這隊人群，找到所要乘坐的客車，一擁而上，立刻將客車擠得滿滿的。李劍生為了保護萬菊香，和萬菊香手牽著手地站在一起。汽車開動後。

由於客車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李劍生和萬菊香被擠得臉靠著臉，前和前緊緊地貼在一起。李劍生和萬菊香一樣，上身也是穿著一件白的襯衣，當他的部緊貼著萬菊香那高聳著的部時，能清楚地覺到萬菊香那軟軟的雙頂在前。

隨著車身地晃動，萬菊香那對可愛的雙，在李劍生的膛上，不停地來回磨蹭著，使李劍生覺得心中癢癢的，這時的萬菊香，見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緊緊貼在李劍生身上，羞得滿臉通紅。

她使了使勁，想往後挪動一下身子，可被人擠得動都動不了，只好趕緊閉上眼睛，嘴中著氣地站在那，動彈不得。

李劍生受到了萬菊香身上的溫熱，聞著從她嘴中吐出的少女氣息，使得李劍生心中變得熱血沸騰起來，大腿部的“傢伙”又在起著變化，慢慢地變硬了。

直地頂在萬菊香的小肚子上。萬菊香身材苗條而豐滿，二人緊緊貼在一起的下半身，只隔著幾層布，她已經受到了李劍生的變化，覺得他那堅硬的“玩意”頂在肚子上，不但不痛，反而覺得蠻舒服的。

這時，正在行駛中的汽車，突然來了個九十度的急轉彎，將車廂裡的人，猛地甩向一邊。萬菊香在眾人的壓力下，身子更加猛烈地撲在李劍生身上，為了不讓萬菊香跌倒，李劍生只有雙腳用力，頂著肚子站在那，阻住了萬菊香的跌勢，這樣一來，李劍生和萬菊香的下半身，就像粘住了似的。

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李劍生已經翹起的“老二”如同一個硬似的，狠狠地頂在萬菊香的小腹上，使她到雖然有些隱隱著痛，但那種覺又讓她興奮。萬菊香光潔的臉上漲得通紅，興奮地靠在李劍生的臉上，小巧的鼻尖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那張櫻桃小嘴張開著，著氣，壓抑著從身體內部，正在慢慢升起的慾望之火。李劍生的“老二”緊緊壓在萬菊香的小腹上，使他到從心底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快，眼神中出一種野的，有著對異強烈的渴望神情。

萬菊香和李劍生，這二個妙齡青年，此時此刻都在努力壓抑著對愛的渴望，隨著汽車行駛時地晃動，他們的下身也跟著不停地擺動著，默契地配合著互相之間的需求，終於，李劍生忍不住了，情之噴湧而出，了自己一褲襠。

情過後的李劍生，神智很快恢復了平靜，他不好意思地看了萬菊香一眼，臉兒紅紅地低扭頭，看著車窗外的景。

汽車行駛了一會，李劍生見眼前的馬路忽然開闊起來，接著就聽萬菊香指著車窗外，興奮地叫道:“大家快看，天安門！天安門！”

“哇！”車廂裡立刻沸騰起來，那些坐在座位上的人急忙站起身，和大家一道，面莊嚴地看著天安門，舉起“紅寶書”動的高呼道:“主席萬歲！”

“中共產黨萬歲！”望著雄偉、壯觀的天安門，李劍生眼中下了動的淚水。他清楚地記得，還是在他剛剛跨進校門，坐在課桌前，第一次翻開書本時，首先認識的就是這七個大字:“首都、北京、天安門。”這十多年來，他就是做夢，都想到北京，到天安門來看看。現在，李劍生的這一願望終於實現了。

他能不動嗎？客車不知開行了多久，最後在一座空曠的學校門前停下。李劍生跟著大家一道，走進學校，見一間間的教室裡，已經鋪著一排排的地鋪，地鋪是草墊加被褥，男女分開，住著許多人。

萬菊香和熊慧蘭二個女生，被安排住在一間女生教室裡。李劍生和肖勇強，安排在另一間男生住的教室裡。

李劍生和同學們在紅衛兵接待站住下後，負責接待工作的是個十七、八歲的紅衛兵，他對正在房間裡整理鋪的李劍生等人說道:“大家請注意了！

偉大領袖主席第五次接見紅衛兵，是在十月十八結束的。最近，聽說主席又要安排接見來首都的紅衛兵了，請你們不要走遠，耐心等待著下一次接見。”說完後，接待人員發給大家餐卷，並告訴大家食堂開飯的時間。另外，凡出外活動，中午不回接待站吃飯的人，可以在吃早飯的時侯，憑餐卷領取中午吃的包子和饅頭，帶到外面去吃。

在那個特殊的時代，紅衛兵小將們，憑著學生證，可以免費乘車、免費吃飯、免費住宿、周遊全國。總之，學生證在當時就是全國通用的“金卡”所到之處，皆不收錢。

＊＊＊吃過午飯，李劍生走進接待站的男浴室，準備洗澡。經過幾天的乘車，特別是前不久在汽車上的“噴”李劍生覺得自己身上確實是很髒了。

已經到了非洗不可的地步了，李劍生脫去內褲，見褲襠上有一圈發白的東西，知道是自己的傑作，不面紅耳赤起來。

他打開水龍頭，閉著眼睛，面對著牆壁，讓溫熱的水，順著頭頂慢慢地往下，心中回味著幾天來，他與萬菊香之間，發生的種種親熱地舉動。

想著想著，李劍生突然變無比得動起來，腦海中顯現出萬菊香那苗條的身影，正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微笑著向他發出了召喚。見此情景，李劍生那垂下的“老二”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猛然之間便高高地豎起，讓李劍生覺得脹痛難忍。

李劍生站在蓮蓬頭下，將水的溫度調涼，對著已經發硬的“傢伙”沖洗著，彷彿要用涼水，將他心頭的慾望之火全部沖走。

這時，儘管從水龍頭中出的水，溫度已降低了很多，淋在脹痛、發燙的“老二”上面，不但沒把李劍生心中的慾火澆滅，反而把他全身的熱血越變越旺起來，那熾熱的“岩漿”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從心底噴湧而出，重重地在洗澡堂的牆壁上。

發洩過後的李劍生，覺得身上輕鬆多了，他洗完澡，擦乾身體，穿好衣褲，走出浴室，見萬菊香也已經洗完了澡，正在水龍頭下洗衣服。李劍生走到萬菊香身邊，笑著招呼道:“洗衣服呀？”

“嗯。”萬菊香點點頭，見李劍生手中拿著換下的髒衣服，正準備自己動手洗，便說道:“你把髒衣服放下，我來幫你洗。”李劍生看了看那條畫有“地圖”的短褲，臉兒紅紅地說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萬菊香不明白李劍生的意思，認為他講客氣，於是一把將李劍生手中的衣褲搶下，丟在洗衣盆裡，笑著說道:“你跟我就不需要客氣了。”李劍生心想:“反正我們已經上朋友了，讓她幫著洗幾件衣服也不過份。再說，她就是看見了我在短褲上畫的‘地圖’也沒關係，這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了。”

“那就謝謝你了。”李劍生說著，往住宿的教室裡走去。萬菊香見李劍生走後，便將李劍生換下的衣褲攤開，一件一件地洗。

當她拿起李劍生的短褲頭時，攤開一看，見上面有一層白的分泌物，沾在上面已經幹得有些發硬了。

“這是什麼東西呢？”萬菊香好奇地想道。她抬頭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將李劍生的短褲頭，悄悄地放在鼻下聞了聞，覺得有股淡淡的腥味，這時，萬菊香想起了李劍生在汽車上，用身體下部的“硬物”緊緊頂在自己的身上。

接著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軟軟的無力了，萬菊香從聽到，學到的知識上判斷，似乎隱隱約約地猜想到了，李劍生短褲上的東西是什麼了，她立刻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情緒變得亢奮起來。

“萬菊香，衣服洗好了嗎？”正當萬菊香手中拿著李劍生的短褲，站在那發呆時，李劍生把洗澡的東西放回到房間後，興沖沖地來到萬菊香身邊問道。

“啊？”萬菊香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見李劍生來到身邊，臉立刻變得通紅起來，急忙將手中的短褲放入水中，洗起來，李劍生見萬菊香剛才拿著自己的短褲站在那發呆，已經明白了萬菊香剛才心中在想什麼，見四下無人，便嬉笑著說道:“你不想知道我褲襠上的東西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