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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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勢來得雖快,但在館內眾人齊聚一心下,不出半個時辰,大火已全然熄滅!
待大夥共同努力清除雜物與汙潰後,已是隔下午。
“還好,館內並未有太大損失,這次能那麼快將火滅了,是每個弟兄的功勞。”侯威棖拍了拍身上的黑灰,著氣說。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蔚晴端了兩杯熱茶出來,分別給父親與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館內無人傷亡,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說得對,雖然弟兄們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館主侯卿耀撫須說道。
“我已經查出來了,昨天前來踢館並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裡剛成立的武館“鐵弓館”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棖續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殺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爭奪一席之地,那就太過分囂張了。
“昨他們踢館時,我念在同為武術練習者而不跟他們計較,想不到他們仍不死心。”侯卿耀嗟嘆一聲。
“爹,您看我們需不需要報官處理?若是再不動聲,他們也許會變本加厲。”蔚晴的顧忌倒是真的,所謂人心難測,只怕鐵弓館的人積習難改,若他們再不反擊,就會被視為病貓啊!
“你說的沒錯,但我們沒證據呀!”侯卿耀直搖頭,只因一整下來只忙著滅火,本沒抓到肇事的人。
“或者,我們可以派弟兄們嚴加戒備,倘若“鐵弓館”再有行動,一定會有把柄落在我們手上。”侯威棖建議。如今不得不守株待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你就傳令下去,教弟兄們嚴密防守,若發現可疑者,一律抓來見我。”陛主侯卿耀正傳下命令時,突然,館中子弟匆匆前來廳前報告。
“啟稟館主,弟子剛才去鐵弓館打探虛實時,正好瞧見府衙派人前去,將他們的館主給抓了起來。”
“怎麼會有這回事?難道他們放火之事,已有人告上府衙了?”侯卿耀猜測道。
“這個弟子就不清楚了,但我偷聽了一會兒,好像是什麼阿哥下的命令。”蔚晴聞言,心中重重一震,難道是他…樊溯?
“那就更不對了,我們從不曾與皇室中人打過道,那可能是鐵弓館與他們的私人恩怨吧!”侯威棖分析道。
俗話說:惹天惹地,千萬別惹上皇親國戚,到時候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看來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啊!
“咦,蔚晴,你的意思呢?”侯卿耀見女兒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怔忡地看著地板。
她猛一抬頭,蒼白的臉盡。
侯威棖驀然一驚,不小心說漏了嘴“天!難道你的傷又犯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傷!什麼傷?”侯卿耀緊張地追問,難道晴兒受傷了,這是幾時的事?
“沒什麼…只是點小傷,早已沒事了。”蔚晴支吾其詞。
“你的武功向來不弱,一般宵小謗本無法動你一寒,是誰傷了你?告訴爹。”
“爹,我真的沒事,何況,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看爹如此憤,蔚晴哪敢說出對方的名諱。再說樊溯的身分如此尊貴,哪是他們區區一個武館惹得起的,能少些紛擾便是平安。
對蔚晴而言,平安即是褔啊!
可他會放過她嗎?昨夜他臨去前的那句話又代表著什麼?他的口氣是如此霸道、專橫,讓她怎麼也忘不了。
“你不說,威棖你說。”侯卿耀轉向兒子詢問:“我年紀大了,心可不老,你們兩個年輕人在搞什麼玩意見最好別騙我。”
“爹,您別生氣,哥也不知道,是我昨兒個順手救了一位亂黨,被官方的人所傷。”不好意思讓哥哥代為受過,蔚晴只好說了。
當然,重要且難以啟齒的部分她全跳了過去。
“你救了亂黨?”原以為爹爹的情緒會為之緊繃,但他似乎很平靜,甚至好像展了些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