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丹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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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時候我總算知道什麼叫腿到用時方恨少!真tm想長他個十條八條腿的,逃命的時候多快。一想到後面有個人舉著劍準備我兩刀,我就想喊‘好漢饒命’。
“哇啊,我好怕怕啊!”我皺著臉,嚇得鼻涕眼淚一起。回頭一看,黑衣人舉著那把劍就朝我的頭上砍,這時候我也不含糊…立刻閉上眼,喊了聲“逢年過節多燒紙錢。”然後聽見頭頂‘啊’的一聲慘叫,睜開眼,看見黑衣人的眉心上著一把刀,他眼睛還死死的看著我,然後身子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我一個二十一世紀和平年代的中學生,哪見過這場面,當即嚇得渾身跟篩糠一樣,抖啊抖啊抖的。然後李澤宇跑過來,擁著我。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安道“別怕,那不是你的錯。他不死,恐怕死的就是我們。別怕…”我抬頭,聲音顫抖道“他瞪我,他瞪我…”李澤宇一腳踹開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低頭說“看,他不瞪你了。”我一頭黑線。李澤宇又抬頭看著某處屋頂喊“多謝壯士相救!”屋頂上飛下來一人,是小黑“不必謝,我不是要救你,我是要保護我宮左護法。”然後向我行了個禮。我從李澤宇的懷裡掙開,裝模作樣的起膛。開玩笑,我在這裡畢竟是個護法,在小弟面前就要有護法的樣子,我一臉兇相“小黑,你剛剛都看到什麼了?”小黑頭一低“我沒有看到左護法四肢並用的逃命,也沒有看到左護法鼻涕眼淚齊,更沒有看到左護法看到死人怕的發抖。”李澤宇狂笑,我嘴角搐。
小黑抬頭看著我,道“左護法,這些天來,屬下奉命監視左護法得一舉一動,現在要回去稟報,左護法多加小心。”然後飛走。
我暴走“玉面狐狸居然找人監視我,媽的,老孃最恨別人監視我,等老孃的毒解了,看老孃怎麼收拾他!”(小要:你在過什麼乾癮啊,你要怎麼收拾他啊!夏:老孃願意,別忘了你的紅皮記本還在老孃手上!小要立刻閉嘴不語。)李澤宇拽著暴走的我往茅廁裡拖,我依舊破口大罵玉面狐狸卑鄙。
茅廁裡。~我的剪刀手在鼻孔裡,皺著眉看著高出茅坑二十釐米左右的大便,以及徜徉在大便海洋裡白白的蛆,還有嗡嗡亂飛的蒼蠅,然後,扶著李澤宇的肩膀‘嘔’,吐了一地打著馬賽克的嘔吐物。
李澤宇本來還在拍我的背幫我順氣,到後來看見我吐,引起了他肚子裡某些東西的共鳴,也扶著膝蓋大吐特吐起來。
我著氣倚著門“不行啊,我肚子裡的東西叫囂著要出來,嘔~~”李澤宇:“與之搏鬥!看我的!嘔~”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澤宇的腮幫子逐漸變大,然後他努力閉著嘴,喉結動,他鼓起的腮幫子緩緩縮小,然後一臉釋然的對我咧嘴笑。
我則一臉驚恐的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嘔~~~”最後肚子裡的東西吐乾淨了,胃還在翻滾,我一直乾嘔。
“還真嘔~~丹,在嘔~哪?”李澤宇伸手去摳靠著茅坑的那面牆上裂開的縫隙。我依舊剪刀手著鼻孔。
一陣鼓搗之後,李澤宇從裡面摳出來一個拳頭大的小盒子。打開之後,拳頭大的黑藥丸呈現在我面前。
我嘴角搐。靠,這是還真丹?為什麼那顏更像毒藥一些?不是應該很小很袖珍嗎?怎麼會跟拳頭那麼大?是想證明自己是重量級的藥丸?靠,這體積已經不能稱之為做藥丸了吧。
心理壓抑已久的一股氣猛的爆發出來。我‘噗’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癱倒在地上。
李澤宇合上盒子立刻扶起我,狂搖我的肩膀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不要死啊。”我虛弱到“我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不要…咳咳,不要再刺我了…”然後沒等李澤宇言語,茅廁外響起一陣男聲“大膽賊人,快把我鎮莊之寶出來!”
…
割啊割啊割割割…—夏,小要,九十度鞠躬:祝大家小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