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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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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與文惠太子同好釋氏,甚相友悌。子良敬信尤篤,數於邸園營齋戒,大集朝臣眾僧,至於賦食行水,或躬親其事,世頗以為失宰相體。勸人為善,未嘗厭倦,以此終致盛名。

尋代王儉領國子祭酒,辭不拜。八年,給三望車。九年,京邑大水,吳興偏劇,子良開倉賑救,貧病不能立者於第北立廨收養,給衣及藥。十年,領尚書令。尋為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揚州刺史,本官如故。尋解尚書令,加中書監。

文惠太子薨,世祖檢行東宮,見太子服御羽儀,多過制度,上大怒。以子良與太子善,不啟聞,頗加嫌責。

世祖不豫,詔子良甲仗入延昌殿侍醫藥。子良啟進沙門於殿戶前誦經,世祖為夢見優曇缽華。子良按佛經宣旨使御府以銅為華,四角。夜在殿內,太孫間入參承。世祖暴漸,內外惶懼,百僚皆已變服,物議疑立子良,俄頃而蘇,問太孫所在,因召東宮器甲皆入。遺詔使子良輔政,高宗知尚書事。子良素仁厚,不樂世務,乃推高宗。詔雲:“事無大小,悉與鸞參懷。”子良所志也。

太孫少養於子良妃袁氏,甚著慈愛,既懼前不得立,自此深忌子良。太行出太極殿,子良居中書省,帝使虎賁中郎將潘敞領二百人仗屯太極西階防之。成服後,諸王皆出,子良乞停至山陵,不許。進位太傅,增班劍為三十人,本官如故。解侍中。隆昌元年,加殊禮,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進督南徐州。其年疾篤,謂左右曰:“門外應有異。”遣人視,見淮中魚萬數,皆浮出水上向城門。尋薨,時年三十五。

帝常慮子良有異志,及薨,甚悅,詔給東園溫明秘器,斂以袞冕之服。東府施喪位,大鴻臚持節監護,太官朝夕送祭。又詔曰:“褒崇明德,前王令典,追遠尊親,沿情所隆。故使持節、都督揚州諸軍事、中書監、太傅、領司徒、揚州刺史、竟陵王、新除督南徐州,體睿履正,神鑑淵邈。道冠民宗,具瞻允集。肇自弱齡,孝友光備。爰及贊契,協升景業。燮曜臺陛,五教克宣。敷奏朝端,百揆惟穆。寄重先顧,任均負圖。諒以齊暉《二南》,同規往哲。方憑保佑,永翼雍熙。天不憖遺,奄焉薨逝。哀慕割,震於厥心。今龜謀襲吉,先遠戒期。宜崇嘉制,式弘風烈。可追崇假黃鉞、侍中、都督中外諸軍事、太宰、領大將軍、揚州牧,綠綟綬,備九服錫命之禮。使持節、中書監、王如故。給九旒鸞輅,黃屋左纛,轀輬車,前後部羽葆鼓吹,輓歌二部,虎賁班劍百人,葬禮依晉安平王孚故事。”初,豫章王嶷葬金牛山,文惠太子葬夾石,子良臨送,望祖硎山,悲嘆曰:“北瞻吾叔,前望吾兄,死而有知,請葬茲地。”既薨,遂葬焉。

所著內外文筆數十卷,雖無文采,多是勸戒。建武中,故吏範雲上表為子良立碑,事不行。子昭胄嗣。

昭胄字景胤。泛涉有父風。永明八年,自竟陵王世子為寧朔將軍、會稽太守。鬱林初,為右衛將軍,未拜,遷侍中,領右軍將軍。建武三年,復為侍中,領驍騎將軍,轉散騎常侍,太常。以封境邊虜,永元元年,改封巴陵王。

先是王敬則事起,南康侯子恪在吳郡,高宗慮有同異,召諸王侯入宮,晉安王寶義及江陵公寶覽等住中書省,高、武諸孫住西省,敕人各兩左右自隨,過此依軍法,孩抱者母隨入。其夜太醫煮藥,都水辦數十具棺材,須三更當悉殺之。子恪奔歸,二更達建陽門刺啟。時刻已至,而帝眠不起,中書舍人沈徽孚與帝所親左右單景雋共謀少留其事。須臾帝覺,景雋啟子恪已至,驚問曰:“未?”景雋具以事答。明悉遣王侯還第。建武以來,高、武王侯居常震怖,朝不保夕,至是尤甚。

及陳顯達起事,王侯復入宮,昭胄懲往時之懼,與弟永新侯昭穎逃奔江西,變形為道人。崔慧景舉兵,昭胄兄弟出投之。慧景事敗,昭胄兄弟首出投臺軍主胡松,各以王侯還第。不自安,謀為身計。子良故防閣桑偃為梅蟲兒軍副,結前巴西太守蕭寅,謀立昭胄。昭胄許事克用寅為尚書左僕、護軍將軍。以寅有部曲,大事皆委之。時胡松領軍在新亭,寅遣人說之雲:“須昏人出,寅等便率兵奉昭胄入臺,閉城號令。昏人必還就將軍,將軍但閉壘不應,則三公不足得也。”松又許諾。會東昏新起芳樂苑,月許不復出遊,偃等議募健兒百餘人從萬門入突取之,昭胄以為不可。偃同黨王山沙慮事久無成,以事告御刀徐僧重。寅遣人殺山沙於路,吏於麝郤中得其事蹟,昭胄兄弟與同黨皆伏誅。

昭穎官至寧朔將軍、彭城太守。梁王定京邑,追贈昭胄散騎常侍、撫軍將軍,昭穎黃門郎。梁受禪,降封昭胄子同監利侯。

廬陵王子卿,字雲長,世祖第三子也。建元元年,封臨汝縣公,千五百戶。兄弟四人同封。世祖即位,為持節、都督郢州司州之義陽軍事、冠軍將軍、郢州刺史。永明元年,徙都督荊湘益寧梁南北秦七州、安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如故。始興王鑑為益州,子卿解督。

子卿在鎮,營造服飾,多違制度。上敕之曰:“吾前後有敕,非復一兩過,道諸王不得作乖體格服飾,汝何意都不憶吾敕?忽作瑇瑁乘具,何意?已成不須壞,可速送下。純銀乘具,乃復可爾,何以作鐙亦是銀?可即壞之。忽用金薄裹箭腳,何意?亦速壞去。凡諸服章,自今不啟吾知復專輒作者,後有所聞,當復得痛杖。”又曰:“汝比在都,讀學不就,年轉成長。吾冀汝美,勿得敕如風過耳,使吾失氣。”五年,入為侍中、撫軍將軍,未拜,仍為中護軍,侍中如故。六年,遷秘書監,領右衛將軍,尋遷中軍將軍,侍中並如故。十年,進號車騎將軍。俄遷使持節、都督南豫豫司三州軍事、驃騎將軍、南豫州刺史,侍中如故。子卿之鎮,道中戲部伍為水軍,上聞之,大怒,殺其典籤。遣宜都王鏗代之。子卿還第,至崩,不與相見。

鬱林即位,復為侍中、驃騎將軍。隆昌元年,轉衛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置兵佐。鄱陽王鏘見害,以子卿代為司徒,領兵置佐。尋復見殺,時年二十七。

魚復侯子響,字雲音,世祖第四子也。豫章王嶷無子,養子響,後有子,表留為嫡。世祖即位,為輔國將軍、南彭城臨淮二郡太守,見諸王不致敬。子響勇力絕人,關弓四斛力,數在園池中帖騎馳走竹樹下,身無虧傷。既出繼,車服異諸王,每入朝,輒忿怒,拳打車壁。世祖知之,令車服與皇子同。

永明三年,遷右衛將軍。仍出為使持節、都督豫州郢州之西陽司州之汝南二郡軍事、冠軍將軍、豫州刺史。明年,進號右將軍。進督南豫州之歷陽、淮南、潁川、汝陽四郡。入為散騎常侍,右衛將軍。六年,有司奏:“子響體自聖明,出繼宗國。大司馬臣嶷昔未有胤,所以因心鞠養。陛下弘天倫之愛,臣嶷深猶子之恩,遂乃繼體扶疏,世祚垂改,茅蔣奄蔚,冢嗣莫移。誠欣惇睦之風,實虧立嫡之教。臣等參議,子響宜還本。”乃封巴東郡王,遷中護軍,常侍如故。尋出為江州刺史,常侍如故。

七年,遷使持節、都督荊湘雍梁寧南北秦七州軍事、鎮軍將軍、荊州刺史。子響少好武,在西豫時,自選帶仗左右六十人,皆有膽幹。至鎮,數在內齋殺牛置酒,與之聚樂。令內人私作錦袍絳襖,餉蠻易器仗。長史劉寅等連名密啟,上敕檢。寅等懼,秘之。子響聞臺使至,不見敕,召寅及司馬席恭穆、諮議參軍江愈、殷曇粲、中兵參軍周彥、典籤吳修之、王賢宗、魏景淵於琴臺下詰問之。寅等無言。修之曰:“既以降敕旨,政應方便答。”景淵曰:“故應先檢校。”子響大怒,執寅等於後堂殺之。以啟無江愈名,釋之,而用命者已加戮。

上聞之怒,遣衛尉胡諧之、遊擊將軍尹略、中書舍人茹法亮領齋仗數百人,檢捕群小,敕:“子響若束首自歸,可全其命。”諧之等至江津,築城燕尾洲,遣傳詔石伯兒入城勞。子響曰:“我不作賊,長史等見負,今政當受殺人罪耳。”乃殺牛具酒饌,餉臺軍。而諧之等疑畏,執錄其吏。子響怒,遣所養數十人收集府州器仗,令二千人從靈溪西渡,克明旦與臺軍對陣南岸。子響自與百餘人袍騎,將萬鈞弩三四張,宿江堤上,明,兇黨與臺軍戰,子響於堤上放弩,亡命王沖天等蒙盾陵城,臺軍大敗,尹略死之,官軍引退。上又遣丹陽尹蕭順之領兵繼至,子響部下恐懼,各逃散。

子響乃白服降,賜死。時年二十二。臨死,啟上曰:“劉寅等入齋檢杖,具如前啟。臣罪既山海,分甘斧鉞。奉敕遣胡諧之、茹法亮賜重勞,其等至,竟無宣旨,便建旗入津,對城南岸築城守。臣累遣書信喚法亮渡,乞白服相見,其永不肯,群小懼怖,遂致攻戰,此臣之罪也。臣此月二十五束身投軍,希還天闕,停宅一月,臣自取盡,可使齊代無殺子之譏,臣免逆父之謗。既不遂心,今便命盡,臨啟哽,知復何陳。”有司奏絕子響屬籍,削爵土,收付廷尉法獄治罪。賜為蛸氏。諸所連坐,別下考論。贈劉寅侍中,席恭穆輔國將軍、益州刺史,江愈、殷曇粲黃門郎,周彥驍騎將軍。寅字景蕤,高平人也。有文義而學不閒世務。席恭穆,安定焉氏人,關隴豪族。

上憐子響死,後遊華林園,見猿對跳子鳴嘯,上留目久之,因嗚咽涕。豫章王嶷上表曰:“臣聞將而必戮,炳自《秋》,罄於甸人,著於《經禮》,猶懷不忍之言,尚有如倫之痛。豈不事因法往,情以恩留。故庶人蛸子響,識懷靡樹,見淪不逞,肆憤一朝,取陷凶德,遂使跡鄰非孝,事近無君,身膏草野,未雲釁。但韔矢倒戈,歸罪司戮,即理原心,亦既而知返。釁骨不收,辜魂莫赦,撫事惟往,載傷心目。昔閔榮伏痍,愴動墳園;思荊就闢,側懷丘墓。皆兩臣釁結於明時,二主議加於盛世,積代用之為美,歷史不以雲非。伏顧一下天矜,爰詔蛸氏,使得安兆末郊,旋窆餘麓,微列葦韔之容,薄申封樹之禮。豈伊窮骸被德,實且天下歸仁。臣屬忝皇枝,偏留友睦,以臣繼別未安,子響言承出命,提攜鞠養,俯見成人,雖輟胤蕃條,歸體璇萼,循執之念不移,傅訓之憐何已。敢冒宸嚴,布此悲乞。”上不許。先是貶為魚復侯。

安陸王子敬,字雲端,世祖第五子也。初封應城縣公。永明二年,出為持節、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北中郎將、南兗州刺史。四年,進號右軍。明年,徙都督荊湘梁雍南北秦六州軍事、平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如故。尋進號安西將軍。七年,徵侍中,護軍將軍。十年,轉散騎常侍、撫軍將軍、丹陽尹。十一年,進車騎將軍。尋給鼓吹一部。隆昌元年,遷使持節、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徵北大將軍、南兗州刺史。延興元年,加侍中。高宗除諸蕃王,遣中護軍王玄邈徵九江,王廣之襲殺子敬,時年二十三。

晉安王子懋,字雲昌,世祖第七子也。初封江陵公。永明三年,為持節、都督南豫豫司三州、南中郎將、南豫州剌史。魚復侯子響為豫州,子懋解督。四年,進號徵虜將軍。南豫新置,力役寡少,加子懋領宣城太守。明年,為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軍事、後將軍、南兗州刺史,持節如故。六年,徙監湘州、平南將軍、湘州刺史。明年,加持節、都督。八年,進號鎮南將軍。撰《秋例苑》三十卷奏之,世祖嘉之,敕付秘閣。九年,親府州事。十年,入為侍中,領右衛將軍。十一年,遷散騎常侍,中書監。未拜,仍為使持節、都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司州之隨郡軍事、徵北將軍、雍州刺史,給鼓吹一部。豫章王喪服未畢,上以邊州須威望,許得奏之。$鬱林即位,即本號為大將軍。子懋見幼主新立,密懷自全之計,令作部造器杖。陳顯達時為徵虜,屯襄陽,脅取以為將帥。顯達密啟,高宗徵顯達還。隆昌元年,遷子懋為都督江州剌史,留西楚部曲助鎮襄陽,單將白直俠轂自隨。顯達入別,子懋謂曰:“朝廷令身單身而反,身是天王,豈可過爾輕率。今猶將二三千人自隨,公意何如?”顯達曰:“殿下若不留部曲,便是大違敕旨,其事不輕。且此間人亦難可收用。”子懋默然,顯達因辭出便發去,子懋計未立,還鎮尋陽。

延興元年,加侍中。聞鄱陽、隨郡二王見殺,起兵赴難。母阮在都,遣書上,阮報其兄於瑤之為計,瑤之馳告高宗。於是纂嚴,遣平西將軍王廣之南北討,使軍主裴叔業與瑤之先襲尋陽,聲云為郢州行司馬。子懋知之,遣三百人守盆城。叔業溯直下,至夜回下襲盆城。城局參軍樂賁開門納之。子懋率府州兵力,先已具船於稽亭渚,聞叔業得盆城,乃據州自衛。子懋部曲多雍土人,皆踴躍願奮,叔業畏之,遣於瑤之說子懋曰:“今還都,必無過憂,政當作散官,不失富貴也。”子懋既不出兵攻叔業,眾情稍沮。中兵參軍於琳之,瑤之兄也,說子懋重賂叔業,子懋使琳之往。琳之因說叔業請取子懋。叔業遣軍主徐玄慶將四百人隨琳之入州城,僚佐皆奔散,琳之從二百人拔刃入齋。子懋罵曰:“小人何忍行此事!”琳之以袖鄣面,使人害之。時年二十三。

初,子懋鎮雍,世祖敕以邊略曰:“吾比連得諸處啟,所說不異,虜必無敢送死理,然為其備,不可暫懈。今秋犬羊輩越逸者,其亡滅之徵。吾今亦行密纂集,須有分明指的,便當有大處分。今普敕鎮守,並部偶民丁,有事即便應接運,已敕更遣,想行有至者,汝共諸人量覓,可使人數往南陽舞陰諸要處參覘。糧食最為本,更不憂人仗,常行視驛亭馬,不可有廢闕。並約語諸州,當其堺皆爾,不如法,即問事。”又曰:“吾敕荊、郢二鎮各作五千人陣,本擬應接彼耳。賊若送死者,更即呼取之。已敕子真,魚繼宗、殷公愍至鎮,可以公愍為城主,三千人配之便足。汝可好以階級在意,勿得人求,或超五三階級。及文章詩筆,乃是佳事,然世務彌為本,可常憶之。汝所啟仗,此悉是吾左右御仗也,云何得用之。品格不可乖,吾自當優量覓送。”先是啟求所好書,上又曰:“知汝常以書讀在心,足為深欣也。”賜子懋杜預手所定《左傳》及《古今善言》。

隨郡王子隆,字雲興,世祖第八子也。有文才。初封枝江公。永明三年,為輔國將軍、南琅彭城二郡太守。明年,遷江州刺史,未拜,唐宇之賊平,遷為持節、督會稽東陽新安臨海永嘉五郡、東中郎將、會稽太守。遷長兼中書令。

子隆娶尚書令王儉女為妃,上以子隆能屬文,謂儉曰:“我家東阿也。”儉曰:“東阿重出,實為皇家蕃屏。”未及拜,仍遷中護軍,轉侍中、左衛將軍。八年,代魚復侯子響為使持節、都督荊雍梁寧南北秦六州、鎮西將軍、荊州刺史,給鼓吹一部。其年,始興王鑑罷益州,進號督益州。九年,親府、州事。十一年,晉安王子懋為雍州,子隆復解督。鬱林立,進號徵西將軍。隆昌元年,為侍中、撫軍將軍,領兵置佐。延興元年,轉中軍大將軍,侍中如故。

子隆年二十一,而體過充壯,常服蘆茹丸以自銷損。高宗輔政,謀害諸王,世祖諸子中,子隆最以才貌見憚,故與鄱陽王鏘同夜先見殺。文集行於世。

建安王子真,字雲仙,世祖第九子也。永明四年,為輔國將軍、南琅彭城二郡太守。遷持節、督南豫司二州軍事、冠軍將軍、南豫州刺史,領宣城太守。進號南中郎將。六年,以府州稍實,表解領郡。七年,進號右將軍,遷丹陽尹,將軍如故。轉左衛將軍。七年,遷中護軍,仍出為持節、都督郢司二州軍事、平西將軍、郢州刺史。鬱林立,進號安西將軍。隆昌元年,為散騎常侍、護軍將軍。延興元年,轉鎮軍將軍,領兵置佐,常侍如故。其年見殺,年十九。

西陽王子明,字雲光,世祖第十子也。永明元年,封武昌王。三年,失國璽,改封西陽。六年,為持節、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軍事、冠軍將軍、南兗州刺史。八年,進號徵虜將軍。十年,進左將軍,仍為督會稽東陽臨海永嘉新安五郡軍事、會稽太守。將軍如故。子明風姿明淨,士女觀者,鹹嗟嘆之。

鬱林初,進號平東將軍。隆昌元年,為右將軍、中書令。延興元年,遷侍中,領驍騎將軍,右軍如故。建武元年,轉撫軍將軍,領兵置佐。二年,誅蕭諶,誣子明及弟子罕、子貞與諶同謀,見害。年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