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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黑市武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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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敗和我朋友的事先不要談,等一下我要出場比賽,怎麼樣啊,有沒有興趣下注?’阿達小舅用一種看似頑皮卻又有點認真的語氣問著阿達,突然之間讓阿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舅的問話。

黑市比賽一向都有加外簽賭的現象存在,最早的黑市比賽是因為要決定某些極具價值物品的歸屬方而發展出來,不過每次打著打著幾乎都會有一方死亡,最起碼的都是一方殘障,其中殘忍的程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不過人類本來就是自然界裡面最殘忍的生物,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東海神拳打過去,鼻血噴的老高,站在十公尺外的貴婦衣領沾了熱騰騰的鮮血,臉上塗的像猴子的貴婦高興的尖叫,比起老公終於起還令她興奮。南山神腿踢下去,正中睪丸,鮮紅的血沿著底褲快速蔓延,低落在地板;對手倒在地上幾乎要昏過去,但是既然還沒昏那再補一腳,隔壁的老王說:‘夫本是同林鳥,大家要破一起破。’這裡幾乎每天都有比賽,基本上是一天一場,對手在前一天決定,如果敲定,那比武的雙方在前一天不得見面以免擦槍走火,直接幹起架來,到時候比賽沒有人出現,這筆帳就會很難算,因為只有在場上的打鬥勝利才會被雙方認可,所有私底下的打鬥都不算數。

阿達的小舅在二十歲那一年遇到了一位從英國來臺灣度假的傭兵經理人…傑克,傑克以伯樂的眼光相中阿達的小舅…朝晴這頭臺灣**馬。經過刻意的接近以及探問知道朝晴的家庭狀況,之後就用那百試百靈的一招,給錢。

傑克告訴朝晴,如果和他簽下傭兵約三年的話,那他可以支付他前兩年每個月一千五百元美金第三年每個月一萬元美金的傭兵簽約金,如果有出任務的話,佣金另算。這個數目字對於當時連五百元臺幣都很少見的朝晴來說無疑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金錢,於是在還沒有和家人商量的情況下,朝晴就給他簽下去了。

菜鳥朝晴並不知道那個價錢雖然和別人差不多,但是那是指他能活下來的情況來說,為什麼第三年的薪資會差這麼多,因為大多數的菜鳥傭兵都過不了第三年,過第三年的都成了老鳥,那時候每月一萬美金的薪水連牙縫都不夠。

能夠活到第三年的老鳥往往出去兼個差,隨便幹掉一個黑社會老大就會有好幾百萬的收入,那些黑社會老大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恐怖無比,但是在職業傭兵老鳥的眼中其實和洋娃娃差不多,同樣都是一顆子彈,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黑社會老大子彈就穿不過去,相反的,因為黑社會大哥通常都比較胖,目標比較大打起來也比較順手。

阿達小舅之後就被騙到歐洲去受傭兵訓了,臺灣來的傭兵小菜鳥第一個月居然沒被累倒,讓一大票歐洲各地強悍的傭兵老鳥對於這個小傢伙非常的欣賞,傻人有傻福的朝晴遇到了影響他這輩子最大的傭兵前輩…一刀。

一刀這個傭兵老鳥在這一行已經十一年,前幾年幾乎都在幫蘇丹以及其他國家打內戰,殺人的經驗可是豐富無比,平常的喜好就是練習無聲音殺人技巧,一刀的絕技就是無聲無息的摸到敵人背後,然後給對方的脖子輕輕的一刀,這一招起碼幫一刀賺進好幾億。

一般的傭兵通常對新來的菜鳥沒有什麼好,因為經驗比較差的菜鳥很容易拖累隊友的節奏以及進度,有時還會在執行任務時洩漏自身位置,而那個結果就是死,大家一起死。因此老鳥傭兵不喜歡和菜鳥一起行動,也不喜歡和菜鳥生活在一起,怕會降低危機警覺心。

不過當一刀他第一眼看到朝晴又知道他來自臺灣時,便突然對著隊友宣佈他要收朝晴為徒弟。傭兵界裡當然也有收徒弟的事,不過那種情況不多,因為傭兵四處出任務賺錢,誰知道下次碰面時會不會變成敵對雙方,因此除非是非常好的朋友否則不會收徒弟給自己找麻煩。

一刀救過朝晴很多次,如果不是一刀,阿達的小舅早就不知道投胎到那裡去了。他教朝晴最實用的戰場經驗,讓朝晴躲過無數次的殺人陷阱;他教朝晴神秘的一刀,讓朝晴度過了菜鳥期進入老鳥傭兵期;他教朝晴接生意殺人,讓朝晴的存款直飆九位數美金;他教朝晴戰場專用格鬥技巧,讓朝晴隨著其他隊員出任務每次都能平安回來;他教朝晴喝最烈的酒,卻沒有變成酒鬼;他教朝晴怎麼和女人上玩3p,可以讓對方**到吹,女不收費。

直到一刀出任務死在蘇丹。

一刀死前已經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朝晴,世界各地的房子古堡不動產田園、現金、珠寶、古董、一整座地窖的美酒以及一個聞名傭兵界的外號…無聲刀。

大多數的傭兵都有自己的外號,基本上都是據專長被隊友取的,如果你的槍法很厲害,那你的隊友就會幫你取‘一槍畢命’、‘神槍’、‘槍神’;如果你的爆破技術很好,那你的隊友可能會幫你取‘炸死你’、‘碰碰鬼’、‘再來一顆’等等很爛的名稱,沒辦法,只有小說裡面的傭兵才是又會讀書又會打仗的天才,事實上,傭兵界裡書讀的很好的大部分都死了,留下來的傢伙腦袋裡面的文化程度跟猿人差不多。

一刀死了以後朝晴就回到臺灣,不過他一直沒有回去找阿達他們,一方面怕阿達他媽媽的碎碎念神功,二方面是希望靠自己先賺一些錢給阿達他們,而他賺錢的方式就是最快的黑市比賽。

臺灣的黑市比賽真的多到令人無法想像,全臺各地每天都有,想賺錢能賺錢的人都有機會。朝晴回到臺灣才發現臺灣的黑市比賽分兩種,一種就是前面所說的決定某些貴重物品的歸屬者,不過這種比賽需要推薦人;第二種就是完全的簽賭比賽,這種是自由報名,不過生死自理。

比較的來說第二種黑市比賽比較受歡,因為可以自由簽賭,而且機率比起***樂透高上幾百萬倍,如果想靠樂透發財,除非你上輩子和財神結拜。

朝晴很快的在黑市比賽界成名,因為他的技巧完全來自戰場,本沒有運動界裡面的花招,只要一出手就是要命的,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留手,因為在戰場上留手那絕對是跟自殺沒兩樣,正因為如此,‘戰地殺神’、‘冠軍’的綽號就一直跟在朝晴身上。

阿達不知道小舅身上發生這麼多事,但是他知道在這種地方能被稱為冠軍,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做得到。

聽到小舅要自己簽賭,阿達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又不忍心讓小舅丟臉,阿達只好點點頭說:‘簽賭?我沒賭過,該怎麼賭法?’阿達以前就聽過黑市比賽有簽賭的情況,不過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遇到,而且是親人帶他來賭。

小舅聽到阿達的疑問,又出那種(放心一切沒問題的)笑容說:‘今天我好像是和一個北歐的傢伙比,我的賠率是一比一,他的好像是一比四,也就是說如果賭我贏,結果我真的贏了,那下一千元賭金莊家就會賠你一千元;如果認為那個呆子會贏,那下一千元賭金莊家會賠四千。’‘這樣啊?那很簡單嘛!好吧,小舅,我賭你贏,五百塊。’阿達裝出一副很有義氣的樣子說出那個讓阿達小舅目瞪口呆的數目。

‘五…五百?

。臺幣?’阿達小舅瞪大著眼睛張大嘴看著阿達,讓阿達覺到自己好像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樣,那種覺好像是去偷鄰居的女同學內衣被當場抓到一樣。

‘不夠嗎?好吧,今天捨命陪君子,就一千塊,這下子夠義氣了吧。’說完阿達很一副(你看我對你很好)的表情,讓小舅的手指著阿達的臉一直髮抖。

阿達看到小舅的臉好像很差,連忙又對著小舅說:‘小舅,你沒事吧?剛剛我是開玩笑的,真的,我再加一千你看怎樣?’聽完阿達話的小舅苦笑的對著阿達說:‘你這個小子,沒見過世面也不要差這麼多,這裡的比賽都是以“卡”來做單位的,一卡是臺幣一千萬。我的比賽最低下注金額是五卡。’‘五…五千萬,小舅你開什麼玩笑,我哪裡會有那麼多錢?’阿達不敢相信的大叫,一個比賽下注金額最低五千萬臺幣,哇賽,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黑市比賽,不過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金額,臉還是紅了一下。

‘不會要你出五千萬的,你搞不好連五千塊都沒有還五千萬,剛剛我只是要和你開玩笑看看你會出多少錢來賭,只是沒料到你會出五百塊,直接創下臺灣黑市比賽最低紀錄。’阿達小舅苦笑的看著這個寶貝侄子一臉尷尬的坐在那邊。

‘等一下你跟著我到前面去,看我賺一點零用錢給你花,很快的一下子就好。’阿達小舅笑嘻嘻的對著阿達說,聽小舅的語氣好像是很有把握,阿達又好奇的問:‘小舅,你知不知道今天對手是誰?’‘對手?前幾天好像有聽太爺那個老頭說過,今天我的對手是一個歐洲人,好像專長是關節技,其他的我就不太記的了。’阿達小舅稍微想了一下後便放棄,看來傭兵不喜歡記東西的習慣他也學到了。

‘小舅…不是吧?不是應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怎麼你連對手的資料都搞不清楚,那你還怎麼打?’阿達看著一臉不在乎的小舅,心中開始懷疑小舅的‘冠軍’外號是不是買來的還是大家輪使用。

‘知己知彼百戰百沒錯,但是那要看對象,如果你的對手是一隻連牙齒都沒有的兔子,你除了想怎麼吃它以外還要考慮什麼呢?’阿達小舅說起這些話來雖然讓人覺很臭,但是聽著他的語氣,看著他的表情,都讓人有那種很**的覺。

‘小舅,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如果今天你打贏了,有多少獎金?’阿達終於問到重點,一般的選手對於比賽獎金內容可是不會透出金額讓人得知,但是因為是阿達問的,而且阿達小舅本來也就不準備瞞著阿達,所以小舅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阿達,嘴角出調皮的笑:‘嘿嘿嘿,你終於問出來了吧…呵呵’已經是億萬富翁階級的小舅,十幾年前那個喜歡捉阿達的個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過去而減少,相反的還因為多年沒有捉這個小侄子,腦袋裡面還一直在想鬼點子準備給阿達好看。

阿達無奈的看著小舅,那個喜歡捉人吊人胃口的眼神,經過了這麼多年阿達還是一下子就回憶起來。而看著阿達一臉無奈的小舅更是高興的大笑,能夠在多年後再次與親人同歡樂的覺真的很啊!

比賽時間到了。

阿達跟著小舅以及一個前來通知比賽開始的人員一起走出去,經過迴轉的長廊,一路慢慢走著,越走越遠,阿達發現這裡的範圍已經超過大統的整個區域來到了民族路下面。

路的盡頭是一扇大鐵門,門邊站著四個人,左右各兩個,同樣是黑衣人,馬的,手上居然都各拿著一支烏茲衝鋒槍,這真的是太扯了,現在高雄的槍是**路就可以買到是不是,一人手上一支衝鋒槍,褲子前面還另外著短槍,遠遠看過去像是老二長錯地方,也像是老二有向光

走到門前,只見四個人對著小舅擺出端槍敬禮的姿勢,小舅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身上的氣勢隨著接近鐵門而逐漸高漲。

阿達可以清楚的覺到小舅的心跳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身體的殺氣卻是隱而未發,那種濃冽的覺應該連一般人都可以應到,更何況是阿達,站在小舅後面的阿達深深的看了小舅一眼。

鐵門無聲的向兩邊滑動,巨大的歡呼聲隨著鐵門的打開而面而來。阿達隨著小舅走進去,又是一群人,起碼四百多個看起來像是瘋狂亢奮狀態的男男女女正發出巨大的歡聲呼喊著小舅的外號。

‘冠軍!’‘冠軍!’‘冠軍,殺掉他!’‘殺殺殺!’‘冠軍,挖出他的眼睛!’‘冠軍,拉出他的腸子!喔喔喔喔喔!’阿達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地方,一群不可思議的人,這裡真的是高雄嗎?五百坪左右的空間,起碼十五公尺高,中間一座超大型的鐵籠子,四邊圍滿了有倒鉤的鐵網,上面前後左右四方都有大型的柔和不刺眼燈光直接照比賽場地;地面上是堅硬的土地,不像一般的摔角場地是特殊處理過,可以用力的摔人或是被摔。

以阿達的眼光可以清楚的看出來地面上已經被清洗過的血跡痕跡,幾乎沒有一吋土地是完整沒被沾上血跡的,暗褐的地面不知道過多少人的血。不過現場的人都不在乎,他們只在乎等一下的比賽,到底是誰殺了誰,誰可以用手伸進對手的口中拉出對方的大腸向現場的人展示他的勝利。

對手早就來了,阿達可以受到在另一邊的角落有另外一股殺氣,陰暗溼冷的氣息凝稠而不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來自歐洲的關係。

如果不是阿達繼承了執法者的力量,很可能他一輩子都會像大多數人一樣,不會知道自己從小生長的都市下面有這麼一個地方;如果不是因為阿達的力量遠超過人類,他也很可能會跟著一旁的人一樣陷入瘋狂的境界。

一旁的賭客喊的是越來越瘋狂,震天響的聲音源源不絕迴盪在這個五百坪的地方,讓人瘋狂、動∩血,心中的殺意也隨之高漲起來;馬的,好異的地方。

場上站出來一箇中年人,白西裝,白領帶,一身的白,手上拿著一支紅的無線麥克風,一旁還有一個美女,手上拿著一個大大的板子,上面畫著一個黑的大骷髏,骷髏的眼中滴下血淚。

一旁的觀眾看到骷髏板子出現更是興奮的大叫,好像是一百個名模突然**出現在現場一樣。

阿達悄悄的問著站在一旁的小舅那個板子上面的骷髏是什麼意思,怎麼板子一才出現,場邊觀眾本來已經高亢的情緒瞬間又被拉上一個**?

小舅轉過頭來對阿達笑著說:‘那個骷髏板是一群噬血的白痴想出來的,意思是指今天的比賽是採用“無限制”制度的意思,也就是說今天可以使用武器以及任何犯規的手法,只要你最後能贏都可以使用。’阿達聽著小舅的解釋後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又開口問:‘小舅,你說用武器,是包括用槍嗎?還是隻用冷兵器?’聽到阿達問出重點,小舅對阿達出稱讚的眼光說:‘對,無限制就是會在比賽場上的中間放一堆武器,包括槍支;兩個人不攜帶自己悉的武器各站在出口的一邊,聽到比賽開始的鈴聲後先搶到武器先攻擊的就比較有利。’用槍?那個大籠子場地了不起才兩百坪,如果可以使用槍這一類的武器那旁邊觀戰的人不是會很危險嗎?

小舅顯然知道阿達的顧慮,伸出手來指著四面的高空中說:‘等一下如果開始比賽那四面就會降下防彈玻璃,絕對不會讓觀眾受傷,畢竟他們可都是顧客啊。’阿達聽到小舅快去參加死亡競賽了居然還會搞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連忙又拍拍小舅的手說:‘小舅,你真的可以嗎?靠,現在是用槍和刀子真槍實彈的幹,這樣子好嗎?’說阿達小看了小舅一點都沒錯,場上的場地看起來兇險無比,兩個人互相對殺,稍一疏忽就會下去蘇州賣鴨蛋或是水煎包,可是阿達並並不知道他小舅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去過比這裡危險一萬倍的地方,遇過比一般人兇狠無比的對手,往往在叢林裡面要對付毒蟲、蠍子、有劇毒的蛇,以及比它們可怕的傭兵對手。

那時候的對手都是世界級的高手,手上身上都是最先進致人於死的武器,路邊上邊腳邊都可能是殺人陷阱,雙方打到抓狂了往往連用化武都給他拿出來用,只要碰一下,連身上的骨頭都會溶化消失變成爛泥和植物的養分。

現在在這裡比賽,周邊也沒有陷阱,場上也沒有化武,兩人手空空搶武器比速度,打人比槍法,砍人比技巧,真的是一個天堂。

難怪人家都說‘月是故鄉圓’,砍人在家鄉還是比較順手,高雄高雄我愛你。

阿達沒聽清楚場上那個穿著超醜白西裝的傢伙到底說了些什麼,因為他的眼光一直看著場上那個比基尼美女,好大的部,又白又,三十六f二十三三十六;總統級的身材讓阿達隊小舅的擔心一下子就少了一半。

鈴聲響起。

觀眾巨大的呼喊聲再度拉高,如果不是這裡的賭金要求數目太高,現場起碼會多出好幾十倍人數,不過也因為如此,這裡才能維持現在這個隱密的狀態。

主持人和比基尼美女一起向觀眾鞠躬後退出場地。

阿達小舅脫下上半身的衣服,出上身無數的疤痕和壯的肌,下半身穿著軍用彩褲和軍用靴子輕步的走向前,進入場地之前還拍拍阿達的肩膀說:‘等一下我們去**夜市吃烤蝦,你請客。’阿達看著前面準備和小舅比賽的北歐人,靠,長頸鹿轉世是不是,光是比身高在阿達的印象中還沒有一個他認識的人比他還高,起碼兩百二十公分,比起小舅的一百八十公分足足多了四十公分的高度,光是這個高度本身就可以算是一種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