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他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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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次戰鬥,而是一次毫無懸念的碾壓和屠殺。
在早就計算分配好擊目標和角度的兩個最
銳特種兵手中,兩支加裝了消音器、
速超過每分鐘1000發的mp9,槍口焰接連閃動,房間中連續不斷響起實體倒地的聲音。
三秒鐘後,電源恢復供電,房間內的燈光重新亮起來時,10名蛟龍會大佬再無一人倖存,每個人的眉心,都被穿透力極強的4。6毫米鋼彈鑿開一個小
,大腦中樞神經在第一時間就被切斷,以至於沒有一個人能夠發出哪怕一點點動靜,身體就不可控制地癱成一灘爛泥,黑紅的鮮血和白
的腦漿,混合著**的大小便,發出中人慾嘔的難聞氣味。
“清除!”烏雲報告一聲,和郎天宇衝出房間,朝著警衛休息室狂奔。
雷動從城牆上飛快地滑下來,雙手端著m50,腳下卻絲毫不慢,向著著警衛休息室迅猛突進。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據點,整個莊園內,現在除了那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活人,而這座莊園城堡遠離市區,幾乎與世隔絕,聲音很難傳到外界,電子通訊已經被貝世亮屏蔽,警報也發佈出去。就算是警衛室裡的人發現,也已經造不成多麼嚴重的後果,雷動決定,按照計劃,對保鏢們集中的警衛休息室實施一次雷霆打擊。
初夏的凌晨水很濃,空氣中充滿溼漉漉的味道,但不時打著哈欠的保鏢們沒有人意識到,死亡的時刻已經來臨。
高速奔跑的四名隊員,從不同方向穿過曲折的石子路,越過濃密的花陰,風一般在專員城堡裡席捲而過。長年累月的最嚴酷訓練,以及多年磨合形成的默契,讓他們即使在高速奔跑中,也自然而然地保持了良好的戰鬥隊形,隊員之間遙相呼應,叉掩護,確保能在戰鬥打響時即使遭遇突發情況,也能夠形成嚴密的
叉火力,予敵人以沉重打擊。
不到兩分鐘,整個小隊已經抵達警衛休息室門外,在房間五米外的一排木本鮮花叢外,分別建立了出擊陣地。
雷動向貝世亮比了個手勢,示意貝世亮再次檢查通訊屏蔽和電力控制情況。
貝世亮起衣襟遮住外洩光線,在無線連接的終端上檢查通訊屏蔽器材工作情況,以及莊園自動電路圖,遠遠地向雷動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一切正常。
雷動點點頭,以手勢示意貝世亮準備,隨後向房頂一指,示意烏雲和郎天宇從屋頂攻擊。
烏雲和郎天宇點點頭,飛快地突前到警衛休息室前,伸手在外牆上輕輕一搭,微微用力,兩條身影騰空而起,如靈貓一般無聲地落在屋頂,單手勾住突出來的房簷,身體緊緊貼在窗外牆壁上,另一隻手握著mp9,隨時準備突擊。
貝世亮則一溜煙跑到房屋左側,輕手輕腳地打開這間房的配電箱,一隻手按住了電閘開關。
隊員們已經就位,雷動在喉式對講機裡輕輕吹了一口氣,提醒隊員注意,接著左手伸出三手指,開始倒計時。
三,二,一!
最後一手指按下去,隨即五指伸出,狠狠向下凌空劈下去!
貝世亮手指輕輕一扳,電閘應聲而落,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
“咣咣”兩聲,房間窗戶被猛然踹碎,烏雲和郎天宇從天而降,身體還在半空,手裡加裝了消音器的mp9瘋狂地向下方掃,“噗噗噗噗”聲音連成了一條線,每分鐘過1000發的密集彈雨,頃刻間籠罩了屋內每一個人。
尖利的驚叫聲,立刻充斥了房間內每一個角落。
“臥倒!臥倒!”一個聲音響起來時,雷動一腳開房門衝進去,左手98f手槍“噗”一聲輕響,那名正在叫喊的保鏢眉心出現一個血
,仰天倒地,再無聲息發出。現場已經一片狼藉,但沒有一個人的任何動作,能躲得過雷動的
知。神識中,有四個人躲在桌子或者椅子後面,屏住呼
,一點一點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有兩個傢伙,甚至以極為緩慢的動作,從懷裡往外掏槍。
很顯然,這幾個人都是老手,應變能力非常出,遭受攻擊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合適的掩體,躲過了第一輪打擊。現在,判斷出對手人數並不多,他們以為乘著混亂,反擊的時機到了。
“素質不錯,當黑社會大佬的保鏢,真是可惜了…”雷動嘴角帶起一絲冷笑,左手的98f和右手的m50連續噴出四道火舌,對四個妄圖反抗的傢伙進行了一次“點名”
“噗”
“噗”
“噗”
“噗”四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兩顆頭顱眉心被鑿出一個黑,而另外兩個,腦袋瞬間炸成了爛西瓜!
直到意識徹底消失,這四個人也想不明白,對手怎麼在一片驚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槍法還這麼準…
電力恢復,燈光亮起,警衛休息室內,屍體東一具西一具,或躺或臥,滿地都是。雷動皺了皺眉道:“烏雲,把窗玻璃修好,老狼和我清掃戰場,老貝,佈設炸藥!20分鐘之內結束,行動!”
…
20分鐘後,一輛黑汽車,駛出這座海邊城堡,沿著通往京都市中心的蜿蜒公路,揚長而去。
城堡內,烏雲在警衛休息室裡忙活著,幾個小小試管裡的無體,被他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灑在地上,時間不長,一股淡淡卻好聞的水果清香,在密閉的室內瀰漫開來。
“當年你們對我們搞細菌戰、毒氣戰,現在,輪到你們嚐嚐我國神經麻痺化學產品的滋味了,最新生產,味道好聞,效果良好,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良藥啊…”烏雲滿足地嘆了口氣,轉身出房,輕輕掩上房門…
——————————————————————藤山建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榻榻米上,屋子裡的電視開著,音量大小正合適——那是多麼悉的
覺啊,多少年來,自己最喜歡的,就是坐在榻榻米上,開著電視,或者思考,或者下達一道道指令,那種掌控一切的
覺,是那麼令人著
。
但是現在,那種唯我獨尊的覺蕩然無存,有的,只是一陣陣頭暈目眩。
那個眼睛黑得發亮的年輕人究竟是誰?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究竟想幹什麼?還有,自己強大的警衛保安隊伍,現在怎麼樣了?
藤山建閉著眼,一個個念頭在腦海裡打著轉。
“醒了就睜開眼,我們好好談一談。”清朗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藤山建的心卻沉了下去。
對情緒和身體的強大控制力,一直是自己引以為自豪的,曾經有多少對手,就栽在自己永遠沉靜、永遠不動聲的表情下。自己剛才情緒、身體、甚至呼
都沒有任何變化,可是,眼前這個人,竟然能夠知道自己已經醒來,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