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遇宋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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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月朗星稀,羈旅在外的人看見那團團圓圓的月亮,明亮而柔和的月光灑在心頭,別有一番觸。
晚上的時候,唐人街張燈結綵,喜慶洋洋,司徒南接著參加陳天明舉行的宴會。
儘管白天的時候遭受了些波折,但此刻眾人都拋開心頭的不快,好好地聚在一起。
吃月餅是中秋節的慣例。說實在的,司徒南不大喜歡吃月餅,不過今晚的胃口還不錯。
“月是故鄉明,人月兩團圓”舉頭望月,吃口月餅也好像能稍微藉心頭的思念。
“據說是元末起義反元時,漢人把約定起義的紙條放在月餅裡,通過月過來傳遞起義的信息。泥腿子出生的朱元璋當上了皇帝之後,就一直把這個傳統保留下來。如今我們漢人雖然趕跑了滿清貴族,但我們的革命成果被北洋軍閥竊取了。袁世凱死後,段祺瑞卻拒絕恢復《臨時約法》,我們革命黨人要堅決和他們做鬥爭。
革命任重道遠啊,還需同志們繼續努力,支持孫先生,支持三民主義,復興我們偉大民族。”這話聽起來慷慨昂,說這話的人最後還高舉拳頭,顯得很有力量。
司徒南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革命黨人,臺上演講的那個人司徒南也認識,就是上次來過自己家裡的林毅夫,這次他又把這裡當成了發表演講的募捐大會了。
安良堂和革命黨關係密切,安良堂的總瓢把子司徒美登一直追隨孫中山,所以安良堂的不少骨幹都加入了同盟會,也有一些人曾經回國為革命打過戰。
廣州起義犧牲的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實際數字是86)中就有超過三十人是來自海外的華人,其中大部分是東南亞的華人,也有美國的華人。
有錢出錢,沒錢出力。這話說得好的,能歸國參加起義的義士大部分都是工農出生的青年,他們生活在底層,受到的壓迫最大,更容易受到鼓舞,更有犧牲神,是革命的堅定力量。
對於有錢人來說,革命他們自然支持,但很少會親身參加革命,讓他們扛槍是絕對不可能的。
嗯,好像那些革命黨的領袖也很少扛槍,打戰手藝不說,一旦見機不妙,就會腳底抹油,遠遁之!很少有犧牲的革命黨頭目,死的都是在“兄弟們,給我衝!”口號下衝鋒的平頭小兵。
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才商場中妥協是常有的事,這就是所謂的“民族資本家的兩面”吧!
無論是清政府還是北洋政府,在海外華人中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因為他們是中央政府,被列強承認,所以華商為革命貢獻的同時也會跟中國的政府做生意,無論是滿清還是北洋的政府。
海外華人中,除了東南亞的華人就數美國的華人革命熱情最高了。林毅夫的話引起了一幫熱血青年的共鳴,不少人紛紛慷慨解囊,像司徒勇這樣的,更是嗷嗷叫,恨不得單槍匹馬就殺回去。
到場還有一些華人的商人,不過美國這邊華商比較難混,所以混得好的華商就更少了,跟司徒南認識沒幾個。
不過宴席,際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世界上熱衷於際的人除了政客就是商人了。政客作秀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而商人是為了尋找更多的機會。
司徒南自然不需要去可以巴結什麼人了,不過在這場和和氣氣的氣氛中,也認識了幾個華商,做得都是洋行的買辦生意。
有些商人倒是積極響應,捐了不少錢,也有些是隨大,面上客氣一番。
饒是這樣,短短一個小時不到,就籌到了3萬美元了,其中也有司徒南的一份。他有些食言了,上次林毅夫上門的時候,司徒南曾表示是第一批也是最後一筆給革命黨的捐款了,但在今晚這樣的情況下,司徒南也只能隨波逐了。
“請問你是司徒先生嗎?”司徒南迴頭一看,一個四五十歲,身穿著得體的西裝的男人手挽著一個十**歲的女孩子走到了自己面前。
“嗯,我是司徒南。你是?”
“鄙人是宋嘉樹,你可以叫我查理·宋。這是我的女兒宋美齡。”宋嘉樹介紹道。
司徒南看了這個陌生男人一眼,他樣子不算出眾,走到大街上都沒人認得出來,不過在周圍不少長衫中,一身利落的西裝倒顯得他比較有洋氣!
司徒南也是西裝打扮,這個前世今生他都習慣了。說道衣著,司徒南平時在家裡也會穿牛仔,不過出到外面就免了。這個年頭,牛仔可是工人的代名詞,比較cheep,不大符合司徒南的身份。
司徒南的目光不會停留在一個老頭身邊超過三秒的,更何況這個老頭身邊還站在一個女孩字呢?我想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會有明智的選擇吧?
明眸皓齒,皮膚白皙,梳著劉海兒,一襲潔白的洋裙,散發著青的氣息,這妹子不錯啊!司徒南心想道。
“幸會幸會,宋先生請坐。”司徒南還是第一次見到宋嘉樹,這人看起來有涵養,給司徒南的觀還不錯,便熱情地請他們坐下來。
“司徒先生果然是年輕有為啊!這樣的才俊可是不多啊!”宋嘉樹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