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好強大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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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老子今個宰了你!”王有才推開杜曉娟,兩步竄到趙宏揚面前,揪著他的衣領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大巴掌掄圓了照他臉上乎去。
啪嚓,只一巴掌,趙宏揚腦袋一歪,連牙帶血噴了出來,反手再一巴掌,眼眶扇裂了。
趙宏揚疼得哇哇直叫喚:“快來人吶,副村長打人了!”杜曉娟見他下手這麼狠,趕忙扯住王有才:“有才,別打了,行了,他也沒咋地!”王有才甩手把趙宏揚摜在地上,抬腳猛踢:“沒咋地?他差點沒把咱們給害死!”幾腳下去,趙宏揚被踢得像是煮的大蝦一樣蜷縮成了一團,疼得呲牙咧嘴,沙啞著嗓子乾嚎,卻嚎不出一個囫圇字來。
杜曉娟從沒見過王有才發這麼大的火,嚇壞了,想拉也拉不住,好在一些人跑了回來,勉強將王有才拉開,有幾個望溪村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勸架。
“副村長,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嘛,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就是啊有才,都一個村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是個老實人…”趙宏揚這會兒被人扶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嚷嚷:“王有才,當個副村長你了不起了是不是,今天這事兒沒完,我跟你說…”王有才冷眼看著趙宏揚,心裡琢磨,今個無論如何也得狠狠黑他一把,就算不能把他扔進笆籬子,也得徹底在村裡搞臭嘍,要不以後誰都敢騎到老子頭上拉屎了。
王有才掃了這幫人一眼:“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嘍,他跟這幫劫道的是一夥兒的。”
“啥?”一群人全都啞火了,瞪眼看著趙宏揚。
趙宏揚也有點傻眼,梗著脖子分辨:“你…你胡說!”這會兒,幾個劫匪已經被人七手八腳捆了起來,王有才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拎起一個劫匪,啪啪兩耳光扇醒了他,揪著他轉了個圈:“看清楚了沒,明白現在什麼狀況了嗎?”那劫匪倒也硬氣:“少跟老子來這套,不就進局子嗎,告訴你,局子就是我家!”王有才笑了,低聲說道:“幫我咬住一個人,我給你逃命的機會。我要是食言,你可以反咬我一口,幹還是不幹?”劫匪轉頭瞪大了眼睛,滿臉驚疑。
劫匪也不傻,他知道,就他們今個這罪名,進去最少十年,能逃的話,誰想進去?眼下看來,就算王有才騙他,他也只能搏一搏了,沒得選。
想到這些,他頓時不吭聲了。
王有才飛快的說:“出賣我的那個,叫趙宏揚,是你們的內應,明白了沒?”劫匪還是沒吭聲,沉默片刻,微微點了點頭。
王有才提著他到了眾人面前,一腳踹在他腿彎裡,他當場跪倒。王有才指著臉煞白的趙宏揚:“他是不是你們同夥?姓啥?叫啥?”不等劫匪開口,他又惡狠狠的加了句:“你要是說實話,我就送你去派出所,要是敢胡咧咧,我就打斷你一扇排骨再把你送去,你自己掂量著辦!”那劫匪聽得出,王有才是在威脅他,略微遲疑了一下,就一臉驚慌的瞅了瞅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趙宏揚身上:“兄弟,別怪大哥,大哥也是沒辦法。”他轉頭衝王有才說:“他叫趙宏揚,是幫我們打聽消息的。”趙宏揚嚇得跳了起來,滿臉驚慌,不住往後退,說話都結巴了:“他,他,血口噴人!”可他沒退兩步,就被兩個冷著臉的乘客擋住了,這下,他徹底慌了,他只是把王有才的卡藏在哪兒告訴了劫匪,這跟做劫匪的內應完全是兩個概念,但這話,他能跟誰分辨?
俗話說,賊咬一口入骨三分,何況他真做了虧心事,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覺到四周充滿恨意的目光,趙宏揚驚慌的連連擺手:“我沒,我真沒幹,他誣賴!”但這會兒誰還會信他?
劫匪親口承認,而且連他名字都說的一個字不差!
王有才站在人圈外,冷笑著加了把火:“真是防夜防,家賊難防!趙宏揚,劫匪坑鄉親的時候,你八成在偷著樂吧?今個要是沒我,晚上你就能拿著大家的血汗錢去耍了吧?”王有才這話,等於在火堆上澆了一桶煤油,一下就把眾人的火氣給點燃了。
不知是誰嚷了句:“揍他!”眾人一擁而上,頓時把趙宏揚給埋在了人堆裡,就連一些婆娘,想到剛才被搶時的情景,也都咬著牙上去踢了幾腳,她們可不會琢磨,她們穿的是不是高跟鞋。
眾人群情奮的檔口,王有才偷著鬆開了劫匪的繩子,盯著他溜進林子之後,轉身把裝著眾人東西的口袋拎在了手上,隨手一翻,從裡邊找出了兩疊百元大鈔來,掖在了後
裡。
趙宏揚被搶時他注意到了,要說帶現鈔最多的,恐怕還是趙宏揚。
既然趙宏揚甘心情願把錢送出去,顯然就沒打算拿回去,那他還有啥好客氣的?
做完這些,王有才提著口袋嚷嚷:“行了,出口氣得了,別出人命來。大家夥兒的東西還在這兒呢,趕緊過來領!”眾人這才氣呼呼的收手,人群散開,趙宏揚已經快不成人形了,渾身上下全都是腳印子,腦袋上邊除了泥就是血,肋骨都塌了,顯然被揍得不輕。
王有才瞄了一眼旁邊的杜曉娟,這才揚了揚手裡的袋子:“望溪村的先來,其他村兒的報不上號的,對不住啦,去派出所領吧!”人群一下湧了上來,跟王有才的,很快就把自個的東西拿了回去,嘴上自然也沒少說好話,什麼見義勇為、膽
過人之類的詞兒,王有才幾乎聽了個遍。
望溪村的人都領得差不多了,卻見趙宏揚居然也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幾次想站,都沒站起來,躺地上伸手:“我…我的,錢,錢吶!”王有才瞥了他一眼,一臉冷笑:“錢?什麼錢?多少錢?”周圍的人看向他,也都不屑的冷笑。
“兩萬,我的兩萬。”趙宏揚雖然傷的不輕,可這話,卻咬得格外清楚。
王有才假模假式的抖開口袋翻了翻,搖了搖頭:“沒有,這兜裡一大堆零錢,加一塊也就兩萬,你不會說,這裡邊都是你的吧?”這時,有人注意到劫匪少了一個,立刻扯著嗓子嚷嚷:“不好了,不好了,劫匪跑啦!”王有才瞅瞅那三個被綁成了粽子的劫匪,笑著說:“跑不了,同夥在這兒呢,報到派出所,還怕他們不招?跑多遠,都能逮回來。”說完,他看向趙宏揚,像是想起了什麼:“你的錢,該不會讓溜掉那個劫匪給順走了吧?”趙宏揚聽完,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噴出來,死狗一樣軟倒在地上。
長途車又開動了,直接開進了鄉里的派出所,一番詢問盤查過後,趙宏揚和劫匪一起被關進了拘留所,而王有才,在一眾警察的謝和稱讚下,坐著派出所的車,直接到了縣裡。
王有才成名了,本來他在望溪村兒也很出名,可這一回大發了,不但其他村兒也都知道了他這個孤身勇鬥劫匪的副村長,連鄉里頭都開會商討,要不要把王有才樹成新一代村幹部的模範典型,來表彰獎勵。
要說鄉里的獎勵,王有才還真看不上眼,這年頭,獎狀值幾個錢?還是厚厚兩沓大票來的實在。
這會兒,他就坐在縣裡最大的賓館,錦江賓館的標間裡,手上拿著一條碧玉鑲金的手鍊遞到了杜曉娟面前:“姐,這手鍊你收著,放心,要是出了簍子,有弟擔著,保準不連累姐。”杜曉娟有點走神兒,她不是沒見過首飾,也有男人送過她首飾,可真正讓她心動的,這還是頭一次,旁人送的她甚至都不會猶豫,可王有才送的,她一時真不知是否該拒絕。
可她尋思來尋思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要,我也沒幹啥。”王有才賤笑著把錢在她手裡:“咋沒幹啥,那孫子是不是拉你的手了?敢拉我姐的手,這點賠償,還算是便宜他了!”王有才放走劫匪,藏起現鈔的經過,杜曉娟都看了個清楚,可她一直低著頭沒吭聲。
雖然沒戳破他,卻有點不高興,畢竟都是鄉里鄉親的,他怎能連鄉親的錢都黑呢?
再說趙宏揚哪兒來這些錢?還不都是老趙婆子的?就算趙宏揚胳膊肘往外拐,那也是他的不對,可王有才這麼幹,不得把老趙婆子急死啊?
她抬手要把手鍊還回去,卻被王有才一把按住:“姐,弟也沒啥好孝敬你的,這點玩意兒只是弟的一點心意,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收,弟真就沒臉再去姐家串門了。”杜曉娟遲疑了一下,她其實打心眼裡喜歡這條手鍊。她不戴首飾,不是沒錢買,是覺得金鍊子銀鐲子俗氣,讓她花大錢去買玉,她又捨不得。
王有才簡直就像鑽進她心眼裡去了,買的禮物這麼合她的心意,可見他是個有心人,心裡裝著她呢,她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可這麼貴重的東西,她收下意味著什麼?
殊不知,同樣的手鍊王有才買了三條,而且都打算好了,於文瓔一條,餘冰冰一條,杜曉娟一條,本來標價四個九的手鍊,被他一頓殺價,最後四個九買了三條…
杜曉娟哪知道這些,她尋思了好一會兒,最終沒再推拒,白了他一眼,回玉手:“行,那我收下,這總成了吧!”王有才樂了:“哎,這才是我地好姐姐嘛。”
“美啥呢,你趕緊回你的去,姐累了,想睡覺。”王有才一聽,立刻起身往洗手間走:“那行,我給姐放點洗澡水去,咱住這屋有洗澡盆,錢都花了,不用白不用。”住賓館的時候,王有才以來一趟縣城不容易為名,挑了家大賓館。
正當王有才在賓館門口轉悠的時候,門前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轉頭看去,只見一輛火紅的雙排座跑車穩穩的停在了門口,車尾側面一排四個雪亮的排氣管突突噴著青煙。
王有才雖然不認得這車是個啥牌子,可只看這排場,這氣勢就知道,就算把他骨頭敲碎了榨油賣,也買不來這車的一個輪子。
俗話說,名車還得美女配,真正讓王有才挪不開眼珠子的,是車上下來的倆美女。
不,要說這倆婆娘是美女,那都是一種貶低,王有才詞彙貧乏的腦子裡,這個檔次的婆娘,那隻能用天仙二字才能形容。
一看她們,就是那種家裡堆著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隨便一件首飾就夠旁人奮鬥幾輩子的富貴婆娘。
眼瞅這倆婆娘到了總檯前刷卡開房,王有才不自覺的溜了過去。這樣多多金的美女,他自然想找個機會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