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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愚蠢的伏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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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愚蠢的伏擊者?

在任和和修安的對話進行時的時候,裴府也有另一場對話正在進行。只不過這場對話是在一間毫無光芒的密室中,完全沒有月光和星光可以欣賞。

談話人,則是裴家家主裴梧、站在他身後,密室的一個角落的裴耀和他們對面,水鏡中的一個衣著華貴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正在稍稍有些動盪的水鏡中十分平靜的點了點頭,“果然留下來啦?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就算是她還要去尋找守護騎士,但總歸有那麼多年。”

“但是,婚禮上來的勢力錯綜複雜,其中想對聖女下手的勢力亦不知凡幾。”裴梧皺眉說到,“剛剛經歷過那種事,難道不是應該更加警惕才對嗎?”但如今卻輕易的答應了來參加婚禮,裴梧只能想到三個理由。

第一,他們另有所圖。

第二,小聖女太過單蠢,不知天高地厚。

第三,是認為吃一塹長一智,對現在的實力有很大的信心。

除了第三種可能,前兩種可能似乎都不怎麼美妙的樣子呢…

顯然對面的年青人也想到了這些。但他的反應卻出乎裴梧的預料,只見得他板下了臉來,冷哼了一聲,語氣中既是不滿,也是不屑。

“哼,任家。”聽到這聲抱怨式的聲音,裴梧大吃一驚。任家這麼多年來。作為皇室的劍存在,威名赫赫,卻也得罪了無數人。但也正因為如此,對他們最沒有壞映像,最抱有信任地,難道不就該是…皇室麼?

卻聽得那年輕人繼續說道,“任悠然不是歷史上出身最尊貴的聖女。歷代聖女的身世都並不算太差。更有一位是古尼爾勒帝國的公主。但是任家…裴梧,你還記得定野封氏是怎麼成為十大世家之一的吧?明明之前…”是的。定野封氏。

被一個年輕人毫不客氣的叫了名字地裴梧明白他的意思了。因為天族地存在,人類雖然是一個單獨的種族,作為單獨的種族權益也算是得到保障。但事實上,能夠在人類中站穩腳跟的、具有很大權勢的,卻幾乎無一例外,有天族大勢力的撐

比如皇室。

比如他們十大世家。

他們有最好的功法、得到天族地支撐,有最好的資源來源。如果不強,那就沒有天理了。封氏,本來並不算是一個大家族,在他們的頭頂上,為他們撐的天族門派也不算強大。但是,就是因為他們出了一屆聖女…

那一次,聖女的騎士團幾乎全員來自封氏!

聖女帶來的修煉加成,和在戰火中對家族的保護。便硬生生讓封氏在戰後,有許多人轉化為天族、在人類中也站穩了腳跟的大家族!

百年之後,重排氏族譜之時,封氏,便從原本地百名之後,成為了十大世家之一!

那麼任家呢?任家的勢力早就已經足夠強大。所以現在的任家。已經被劃到“不被相信”的範圍內去了嗎?就是不知道任休任和覺到了這一點沒有?

站在陰暗的角落裡,裴耀的面部笑容覆蓋範圍擴大了一些。

古尼爾勒帝國因為那位公主聖女,非但沒有在戰爭後虛弱太多,甚至還把觸角伸到了這裡,東大陸。直接導致了豐地覆滅和定的興起,這個教訓,現在這一位雄心的君主,是不會忘記的吧?

所以這一次,本來就是這位君主計算好了,要考驗任家的試驗吧?

也所以關氏才會把聖女抓來安絡。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也還記得?因為兩塊大陸能量質的差異。所以那一場戰爭,事實上的結局。是兩敗俱傷哦!尼爾勒撤兵回國後,中大陸就陷入了一片混亂,僅僅是一百年後,尼爾勒也分崩離析…

眼中閃過了一絲狡詐的光——任家,真的是那麼好對付的嗎?過於凌厲地劍,握在手中太久,只怕是只記得這劍捅到別人身上地時候是多麼的鋒利,卻已經忘記了,自己地手放到那劍鋒邊緣去,也會被割傷的事實了吧?

水鏡中的定國皇帝,左賜卻顯然沒有注意到站在角落中的裴耀的面部表情變化,或者說壓就沒關注這個人吧?

“不用擔心她留下來會引起什麼變化。”年輕的君王自信的說道,“這次你們裴家的任務只是把那東西的影響力盡可能的擴大而已。那幫老傢伙不可能這麼快就動手,而聖女也不可能留這麼長久的時間吧?再說…”

“陛下。”裴梧卻忽然打斷了他,在年輕君王的驚愕注視下,他緩緩的說道,“之前您一直沒有和我們聯繫,所以才拖到了現在——那個小聖女,她認得那五個詞。”一直面部表情都顯得平淡而自信的君王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她認得?”

“她認得。”裴梧肯定的說到,“而且似乎她還對自己不能認得其他的到奇怪。雖然我看她沒想到什麼的樣子,但是,這難保不會讓別人想到什麼…”君主的臉已經黑了,“…聖女、聖殿…”隨即他站起來,在水鏡前走來走去。

從來沒有聖女去過聖殿,但聖殿卻始終對聖女有一種奇怪的懼意——當然,這個他也是聽某個立於天上的人說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那麼幾個實力頂端勢力頂端可以接觸到“巔峰”這個詞的傢伙猜測,聖殿地人從來沒有真正的、完全的掌控過聖殿。聖女才應該是聖殿真正的主人。

也所以,聖殿才會派遣中央神殿的大長老,把聖女的一生,都拘束在地面,使她遠離聖殿。

但這都是猜測,甚至即使是猜測也只不過就是隻有寥寥數人知道這一點。

左賜原本對此不以為然,現在才發現那個做出猜測並且對自己提出警告的人說地很有道理。隔離聖女和與聖殿相關的一切事情。這也應該是他要做地事。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怎麼應付現在的這個問題。

——聖女能夠讀懂那五個詞如果從她是“聖殿可能的、應該的、真正的掌控者”這一點上可以理解,那麼,為什麼她不能讀懂其他的那些?這真地是需要好好研究的事情了啊!

讓人認為聖女撒謊然後禍水東引到任家?

想法是很好,但是,聖女孤身一人,在受了災之後跑到裴家來參與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意外。誰會相信這一點呢?何況聖女的表現一向都可以說良好。真要想這樣去騙那些聖殿的傢伙,巧反拙的可能太高了!

那麼,如果將之當作“真話”?之前的有些計劃就用不上了…

倏地,他停了下來,問裴家的爺孫,“你們是怎麼打算的?”裴梧向裴耀點了點頭,於是裴耀走上了前來,對著水鏡躬身一禮。

“陛下,那個東西,即使是聖殿也不能說是我們偽造地不是嗎?那是貨真價實的‘古蹟’。只要‘確認’這一點,我們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剩下的,就是觀察聖殿會作出什麼猜想,再以此安排。只是。任家…既然聖女已經有所牽涉,只怕任家也會…”本來還擔心會有些困難的,但是沒想到,這位陛下竟已經對任家起了不信任之心,這麼一來,事情倒是容易很多了呢!

**這場參與的雙方或者還包括沒有參與的好幾方都各懷心思勾心鬥角地談話悠然並不知曉。儘管話題的中心,似乎是她。

但作為聖女,被人在背後議論似乎也應該是習慣了的事情。所以她早就已經練就了不管被人怎麼背後說都絕對不會打噴嚏的強悍神經。

婚禮漸漸臨近,於是她也就從安絡城搬到了大巖城去做客,而那個時候。距離婚禮開始已經只有兩天了。

——因為早去的話就要面對那些亂七八糟形形的勢力了。這是悠然不願意早去的理由,任和也相當贊同。於是等到她出發的時候。裴家只剩下了裴耀和捨不得小蘿莉的羽族偽正太沒走了。

“…但是為什麼她也會跟著我們走呢?還一臉沒好氣的樣子?”坐在馬車裡面,悠然很好奇地向外張望——跟在外面地這些人當中,其中一個騎在馬背上的端莊少女,正是悠然第一次出現在安絡城街道上地時候“順手”拉住的那一位,羽族偽正太口中的“柳家大嬸”不能不說,她的“第六”確實還是蠻準的。那不是最後的一次見面呢!

“因為她是定國最著名的金石學家之一啊!”羽族偽正太坐在她身邊看著外面,掩著嘴嗤嗤的笑,“和即將拋棄她的未婚夫一起去參加別人的婚禮,要是有好聲氣才奇怪呢!”

“未婚夫?”悠然茫然。

然後,他就看見了洛菲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嘴巴張得老大,聲音也不自覺地開到了老大,“你在裴家住了這麼久,居然都不知道嗎?裴耀…就是裴家的二公子啊!柳青遠的未婚夫!”悠然:“…”馬車外,倫納德無力的捂住了額頭。搖搖頭,吉克拍馬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

任和倒是相當無所謂,跑到了裴耀的身邊,帶著一貫溫和的笑容道歉,“抱歉啊,悠然稍稍有點糊的。”

“沒關係,沒關係的…任世叔。”一向都在臉上掛著笑容的裴耀和他一起笑的暖花開。

本來,這是相當平常的一個場景的,這個小曲,很快就會過去。

然而…

就在這兩個因為悠然無心****的一個小小缺點而出現的場景完成的下一刻…

“撲通”一聲,某個長著一對巨大翅膀的傢伙,便從他們身前某棵巨大樹上,摔了下來!而隨著她摔下來,還有兩道鮮血組成的彩虹,在天空中畫出了兩道美麗的弧線於是,馬車上和馬車外面所有的人都同時呆住了。

——雖然一直都在等這個埋伏在前面的人發難啦,但是,居然就這麼受傷的自己摔下來了,是誰出的手?是誰出的手!?為什麼居然我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