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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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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昏倒的女兒被自己的屎淋了一身,我的痛苦和心酸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們卻笑得歡天喜地。我記得那一年小詩才十一歲。

接著我當然被他們帶去了公園,在公園門口下車時我就是一絲不掛,他們讓我學‮狗母‬,我被牽著爬進公園的廁所。當然,這一切小詩都被迫看著。

在廁所裡我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房也被繩子綁得高高聳起,只要有雞巴的雄進來,我就要向他們磕頭請求他們使用我這個人公廁,他們可以我身體上所有的,任意地待我,在我身上排洩。最後,只要是公廁裡所有馬桶外的排洩物我都要吃乾淨。而他們給小詩的任務就是在每天放學後來廁所裡記下我的人數,這是他們給小詩佈置的“作業”那幾天簡直像生活在地獄裡一樣,輪姦和毆打只是家常便飯,吃屎吃也是常事。連公園裡的野狗都嗅到了我的賤‮狗母‬發出的騷味,給狗磕頭求狗,給狗吹簫時被灌一肚子,還要乾淨狗拉在地上的屎。

這期間還有警察進來過,我本以為就算不能徹底得救,至少可以暫時脫離痛苦,哪怕是讓我回地下室裡被也好呀!可還沒等我求救就來了狠狠裡的警進我眼的雞巴。

每天下午他們帶來小詩後會把我的手解開,讓我的血通一下,到了天黑後再在他們的“幫助”下讓小詩親手把我綁起來。

好容易熬到了七天,可他們卻說小詩的“作業”不合格,記得不準確,可小詩每天都有一段時間被他們接去上學,怎麼可能記得準呢?不過不用和他們講道理,他們想怎麼糟蹋我,我只能順從。

他們又罰我在這裡多待了七天,於是我的地獄又延長了七天。

七天過後,他們說要我去招待一些人。說實在的,經過了四年多折磨的我,用體去招待別人輪姦對我來講真的可以說是快樂了,最起碼可以有東西吃。很多人都喜歡讓我嘴裡含著不同觸的東西給他們吹簫,這兩個星期他們都只在每天早上接走小詩時扔一些剩菜剩飯在廁所的地上讓我自己起來吃掉,我從沒吃飽過。

他們格外“開恩”的讓我洗了一個澡,過程中還讓我用按摩把自己捅到嘲吹。經過這麼久的折磨,我的身體虛弱得很,足足了一個小時我才吹,‮腿雙‬痠軟得站不起來;接下來是灌腸,灌了三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

他們說我被髒了,讓我再洗一次澡,當然洗澡還是要用按摩把自己吹。他們說u國的一位總統曾經說過:“這樣做是開創一個先例,以後更多的先例會成為慣例。”他們沒有吹牛,接下來的幾年裡每次我洗澡都得這樣折磨自己。有時甚至讓小詩來捅,即使多年後的今天,小詩哭著拿按摩我的樣子我還是彷佛一閉眼就能看見。

他們把我帶到了監獄,看見他們和獄警稱兄道弟,我才明白為什麼上次那個警察會那樣子對我這麼一個可憐的女人。這半個城區本都在他們社團的控制之下,警匪一家,沒有人會救我。再說警察就算救出我和小詩,我還有欠條在他們手裡,欠債還錢,最大的可能是再一次錢債償,為了活下去,便主動回到他們那裡找、找

他們讓我用身體供那些犯人們發洩慾,其實他們才不關心犯人的死活呢,那裡面沒有他們的人,都是些頂罪的漢和乞丐,他們只是要看我被玩得更慘更髒罷了。那時我就覺得他們遲早會把我玩死的,只是不知是被死、死,還是什麼別的死法。

你知道這一進去有多久嗎?足足一年!每天我在鐵窗裡看到太陽昇起時,我身上的得滿滿的;太陽落下,我身上的卻不會空閒。每六小時換一間牢房,無止境地輪姦,犯人們每次在我身上出後還要記下數字統一呈報。

不到半個月,我全身的就都合不起來了,一個月就都沒知覺了,於是他們給我注‮物藥‬,每六小時換房時都要打上一針。強力的藥混合著其它‮物藥‬使我的身體變得,等著我的又是新的姦

所幸的是這一年裡他們沒讓小詩也進來看著我被,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時強暴小詩吧!不知為什麼,他們在拼命地折磨小詩的神時卻從不對她的身體有任何侵犯,可能對他們來說,這也是一個奇怪的遊戲吧!

每星期天他們會帶小詩來看我,讓小詩猜我這一星期讓犯人們過次數的總數是單是雙。當然,不管單雙都是錯的,因為他們只是要讓我和小詩痛苦罷了,小詩在這一年裡留下了對數字有恐懼的後遺症。

於是離別了女兒,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瘋狂姦。那些被莫明其妙抓進來的漢們會愛惜我的身體嗎?當然不。最開始的幾個月他們好不容易有一個洩慾的對象,所以還只是對我瘋狂輪姦。可慢慢地他們玩膩了我後,六小時的時間便從六小時的姦逐漸變成一小時甚至半小時內一人我一次後,用手邊一切能拿到的東西折磨我的身體。

我試過被板上撕下來的牙籤大小的木刺道里取不出來,直到三天之後才在一次犯人們試著把整隻手進陰道里時痛到失,木刺竟因禍得福的排了出來。

也試過被一間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進我身體裡,記不清三個各是幾條了,只記得嘴裡只有兩條。有三條進子宮,兩條在直腸深處取不出來,去了監獄的醫務所取出來的。

當然,即使取出後,陰腫成一條縫也不可以休息的,還得去接受輪姦,而且當然也得求犯人們我這條臭‮狗母‬。不過這不算什麼了,因為那些犯人們先用鞋底打腫我的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承受得住。

這一年裡我醒時,被著、著,睡覺也會被著、著。後來我睡著時他們把兩一起進我的裡,我也不會醒來。

一年後我重見天,刺眼的陽光已經讓我不適應了。不過從那天起他們也就不讓我回家了,準確的說是沒進過這間房子。

我住在院子裡的狗窩裡,並不是住在狗窩裡,而是被鎖在一個前後兩邊開門的狗窩裡。他們用定製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腳、和脖子,我在狗窩裡呈跪趴的姿勢等著他們每天牽狗來幹我。這時只要每天來我的野狗不太多時我都已經會謝上蒼了,在這幾年裡我已經學會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到開心。

他們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帶著小詩來看我,問我要不要讓小詩牽著出去散步,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話,對小詩的心理是一種打擊,畢竟把自己的親生母親當成‮狗母‬牽出去溜狗是不會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總這樣被固定不能動會壞掉的,我的身體需要活動。

每天兩次被小詩牽著溜狗,他們興致好時還會讓小詩牽著我去公園找、去廁所裡乾淨地板和馬桶“義務勞動”他們說這是對‮狗母‬的“恩寵”自從那次我噴糞在小詩身上後,他們總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詩拉上關係,小詩的神無時無刻不受著強烈的打擊。

本來我以為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他們死,小詩會被瘋的,沒想到天是有眼的。

就在我已經對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點死掉時,那個黑社會的老大終於惡貫滿盈了。他在一次幫會的械鬥中被人一槍打爆了腦袋,而他的手下們忙著爭上位、搶地盤,也沒人會理會我們母女了,我們終於從地獄的生活中脫離了出來。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兩樣“慣例”只要有雄生物出陽具走到我面前,我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跪下來,嘴裡懇求他或它幹我,直到他發洩後離開。每天洗澡著我也都會用按摩將自己到嘲吹,不然就會不敢離開浴室。

而小詩則患上了嚴重的憂鬱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個月前,我察覺小詩好像有點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脅迫做著我當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經過兩三個月,這半年來她已經樂在其中了。

這幾條狗是小詩前幾天牽回來的,你來之前小詩就在這裡用皮鞭、蠟燭和按摩並和那四條狗獸,一直到剛剛才停止。我沒法阻止,因為我只要一走近,我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跪下來求那幾條狗我。

求求你!救救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