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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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股一下，有點痛，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

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

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他早上必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出來了。

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老炮說道:“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軟她的辦法呢！”老炮一邊用勁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老炮把蘭姐夠了，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菸，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就玩他老婆。

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起來了，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

“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進屋坐下，我問他。

“什麼事呀，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菸。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下午7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

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我看他的臉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覺了，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了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開始紅，眼神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開始有點急促起來，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他點了一下頭，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邊，我走了進去。

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不遠的地方已經鋪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他老婆。

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過了一會，我有點覺了。

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覺到她的呼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上。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

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罩，起她的房來，比我媽的小，可頭差不多，我捻了捻，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另一隻手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沒她肥厚，撥開陰，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地一捻，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她開始溼了，身體扭動起來。

我緊緊地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股扭動著開始躲閃。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一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上，溼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更溼了。

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子，柔軟的房和已經起來的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

我把她的一個頭含在嘴裡，用舌頭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起來，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聲大了一點。

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到了深處開始送起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起來，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起來，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用大力向她深處，張芹拼命擺著頭“啊…”的叫著，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股溝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順著道湧了出來，張芹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起來，張芹也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里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著他的陰莖。

然後又用另一隻手他的陰囊過了好一陣子，突然老炮“嗯”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從他的道口噴湧出來。

連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順著他的肚子到了毯子上。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11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照舊吃瓜子。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我笑笑說:“還不錯。”我們就都笑起來，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