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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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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大掃除,我從儲物間裡翻出一箱媽媽嫁給爸爸時的嫁妝,裡頭的金飾幾乎都變賣用做哥哥和我的學費,只剩一些留做紀念用的小東西。雜物之中,有一卷寫上某某飯店和期的錄影帶。

那天是爸媽結婚的子,雖然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東西,意外保存得很好。家裡那臺從來沒看爸媽用過的二手錄放影機,似乎就是專為它而買。我想爸媽偶爾也會回顧年輕時的自己吧。

這般想著,翻出錄放影機、接上舊電視的線,我一個人在整理完畢的悶熱午後看了下這卷帶子。一開始就是媽媽在孃家準備出發的畫面,熱鬧又嘈雜,大部分的人我都沒見過。

比起那些嘰嘰喳喳的三姑六婆,我的眼睛幾乎全程盯著年輕的媽媽,還有她那對特別睛的堅。現在的媽媽也是美女,不過當年的她果然更贊。部看起來沒現在的大,但是更,著衣狀態下幾乎看不出有下垂傾向。

她以前是俏麗的短捲髮,脖子在外,多少滿足了我總是想看她後頸的渴望。除此之外,身的曲線、翹股、舉手投足的媚態,都和現在的媽媽呈現出不同風味的反差。

我好像在偷窺媽媽還是個單純女人的一面。這麼說或許有點糟糕,但我完全可以用這卷帶子打手槍。

畫面從媽媽坐車來到婚禮現場,進入新娘準備室之後跳掉。一段雜訊,之後突然出現媽媽穿著白絲襪、戴著長手套、頭披婚紗,身體正面卻是全的模樣。

當她面朝鏡頭羞笑比ya時,前兩團氣的褐暈彷佛也在微笑,圓鼓鼓的頭清楚立。

“文靜,過來!”右邊一個鳥的中年男子朝害羞笑著的媽媽招手,左邊也伸出一隻長滿捲的手摸向她白皙的身體,往跟臉一樣大的渾圓巨抓下去,媽媽叫了聲,趕緊自己用手摀住嘴。

“哈哈!肥喔!”

“別這樣啦,會痛呢…”

“會痛喔?啊這樣會不會痛?”啪!啪!捲魯地拍打媽媽的部,不是從側面打上去,是正面直接連她的大暈和頭一起打扁。

儘管只有一瞬間,媽媽頭被拍扁的畫面深植我心,接著響起的呻更是令人動不已。

“齁哦…”是媽媽的叫聲。偶爾半夜可以隔著房門聽見的,低俗又蕩的吼聲。明明上一秒才被男人掌心打扁,媽媽的頭馬上又脹回飽滿的姿態,像顆肥美的果實任人以手指輕摘、轉動著。

“這顆大頭喔,等你生了小畜牲不知會變多大!幹,再來兩下!”啪!啪滋!

“嗯齁哦…”即使穿著接近全的婚紗,給人用攝影機錄下被擰頭打子的羞恥畫面,媽媽仍然只有迸出吼與羞笑以對的反應,簡直是個享受其中的女人。

冷靜地看著這一幕起的我,是否也遺傳了母親好的一面?在我握住輕擼的時候,媽媽也持續被捲和另一個鳥的中年男子撫摸並拍打她的身體,打到她的雪白巨都蓋上好幾道紅手印了,覆著白絲襪的大腿內側終於也溼得眼可見。

“啊…”啪!啪!桃紅的溼亮嘴對著鏡頭誘人地敞開,在準備室裡呈現外八蹲姿的媽媽。

正給全站在她身後、用醜陋陽具壓著她左耳的大叔啪啪地掌嘴。掌嘴力道沒打那麼重,每打幾下就摸她的臉和下巴,好像在對待寵物似的。媽媽被撫摸下巴時也會稍微仰首,閉起眼睛像是在享受。

“唉,想不到我們文靜也要嫁了,這下要‮狗母‬荒囉!”啪!啪!

“別這麼說嘛,人家還是會長的小‮狗母‬呀…汪汪!”被年紀大上兩輪的男人掌嘴摸下巴,還一臉羞紅地說出不知羞恥的話…這個邊滴著水邊扮狗叫的女人,真的是媽媽嗎?

即使從長相、頭、暈到那沒比現在收斂多少的外翻都如此神似,是否還存有隻是個陌生人剛好長得很像、名字又一模一樣的可能?我想應該不可能吧。

“嗯呼…會長一直搔人家臉臉,都溼溼了啦…”

“你溼什麼溼,有人說要你嗎?”

“咦…不、不做嗎?”

“待會就要結婚的‮狗母‬,這雞掰吼要是下去。對你老公多不好意思啊!”咕滋…不知什麼會的會長大叔說道“雞掰吼”時,彎身把媽媽剃得很乾淨的溼潤往兩側扳開,媽媽也跟著害羞地嬌了聲。

“哈嗯…”我現在才注意到,媽媽當時並不是所謂的黑鮑,她的大陰暗沉,小陰則是咖啡,陰細扁,不像現在又厚又黑。兩片咖啡宛若沾水後烘乾的課本,固定成皺巴巴的樣子,在大叔扳開陰以前,幾乎看不見

“幹…你娘咧,看啦,溼成這樣。一個字,賤!”滋啾!滋嚕!

“咕齁…”會長一手扳,一手屈指中,登時讓滿臉興奮難耐的媽媽嘟起嘴,戴著長手套的雙手抱住了的那隻手。

鏡頭拉近,可以清楚看見媽媽的給男人雙指入後滋滋收縮的騷樣,像在中物。

隨著黝黑的雙指來回,抱緊會長右臂的媽媽跟著迸出連綿吼。

“齁…齁…齁哦…”滋咕!啾嚕!滋嚕!

和陰道溫的收縮不同,手指的挖力道顯得暴又無禮,但媽媽似乎就是喜歡這一味。會長邊用雙指著媽媽,邊笑笑地幹了聲:“幹…雞掰咧!那麼緊。就想被懶叫幹吼!”滋噗!啾噗!啾咕噗!會長把媽媽搞得叫連連還不夠,要旁邊另一人也出聲。那人便著一上翹但覺很髒的陽具走向媽媽,彎下身來掐住媽媽的嘴問她說:“欸許文靜!想要懶叫吼?隨便一懶叫都好吼?”

“哦…哦咕…”

“說話啊!你啞巴喔?”媽媽被會長摳的同時,嘴巴給這個沒禮貌的男人掐住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回便一呃…忽的…大雞伊!”

“隨便一個喔?啊我的好不好?你看,來你看,這懶叫好不好啊?”那隻上翹的肥髒湊向媽媽,被鬆開的紅臉蛋立刻嘟起溼、伸長舌頭,發出狗一般的息聲。

“齁…齁…”翹男啪地打了下媽媽臉頰,力道比剛才會長打得重些,媽媽捱打時眼睛瞬間閉起。上翹慢慢近滴著口水的舌頭,快要碰到時又往上抬起,轉而推向媽媽的鼻孔。

“嗚齁…嘶…好臭…”媽媽明知道眼前的很臭,卻還是在被頂成豬鼻子後對著龜頭深一口氣,一抹口水自嘴角緩緩下…之後是連續十秒鐘的急促嗅聲與“好臭”、“龜頭好臭”的碎念。

媽媽眉是皺著的,卻覺得出來她十分喜歡聞這個男人的臭懶叫,在媽媽聞著老二、給人摳時,準備室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與呼喚聲。

“文靜啊!門別鎖著啊!你是在裡面做什麼啊!”聲音聽起來是媽媽家那邊的長輩,不曉得是不是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