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先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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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郭楠就是來找林正南算賬的,那就說明自己出軌的事兒他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再害怕也沒什麼用。既來之則安之吧,現在最要緊的是不能讓郭楠和林正南碰面,否則非出人命不可,他們倆誰出事都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尤其是郭楠。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
再讓他因為自己進監獄,那自己真還不如死了好。開門的聲音?怎麼回事?他們有鑰匙?還是把門撬開了?關門的聲音。他們進屋了?羅蘭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戰戰兢兢的往下走,越走越快,在下到林正南門口的時候甚至還掃了關著的門一眼,看看鎖撬壞了沒。
接著就飛快的下樓去了,拎著鞋顧不得穿,一口氣跑出小區,直跑回自己車裡,才開始大口氣。接著慌慌張張又給林正南撥電話。
“喂?你在哪兒?
…
別回家!我老公領著人就在你屋裡呢…你千萬別回家…別報警!我求求你了千萬別報警…有啥損失我賠給你…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他…你別報警…等他回去我會好好跟他說的…”林正南目睹羅蘭鑽進車內,一邊繼續和羅蘭通話。
“你怎麼跟他說啊…好…行我不報警…這可是你說的啊…要不是你我真的報警了…你還在那兒呢?
…
你別在那兒待著了…嗯我知道…你趕緊走吧我怕他發現你…你回家吧…我這幾天不回去就行了。”然後羅蘭的車開走了。
林正南輕輕吁了口氣,羅蘭在這兒的話有可能成為目擊者,這是個不必要的麻煩。他看了看gps信號,果然還在,看起來這小子就是打算來堵我了,正好我也想收拾你,今天一整天麻煩不斷,咱們就在這兒做個了斷吧。***屋內,郭楠坐在椅子上,倆手被銬在椅背上。那兩個人在到處搜,郭楠對此也抱有疑慮。是不是真的存在真畫?
是不是還有別的贗品?那天自己除了開保險箱之外其他別的本沒注意,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耍了,但是同時還有個令人驚悚的假想在他腦中縈繞,讓他的雞皮疙瘩刷刷的冒。
追蹤器?!這是他從這兩人口中得知的事實後突然意識到的一個很可怕的情況,也許自己潛意識裡早就意識到了,但是直到現在才被觸動。他們是通過追蹤器找到我的,那麼林正南他是怎麼跟上我的?
這一整天他都沒有好好想這個問題,或者說是不是潛意識裡他在迴避這個問題。林正南不可能偶然知道自己的行蹤,他肯定也在跟蹤自己。郭楠不相信林正南的跟蹤技巧能讓自己一路一點察覺都沒有,畢竟自己的反跟蹤技巧並沒有荒廢。
其實即使不當公務員了,但是警惕還在,有時候反跟蹤技巧還是會不自覺的使出來,他不可能是近距離跟蹤自己,但是從他非常確的找到自己藏槍的地方來看,這傢伙有能力確定位自己的位置。
那就是說這傢伙具備某種能力,能夠遠距離對自己進行定位。也就是說這小子和這倆人一樣,對自己下了追蹤器。
他的追蹤器是下在哪兒了?也是車上嗎?不對,如果是車上,他只能定位自己的車,但是自己離車那麼遠去藏槍都能被他發現,他真的那麼牛?難道他是下在自己身上了?!?郭楠突然想起了林正南的履歷。
想起了第一章裡說的emc那款能粘在頭髮絲裡的高技術微型傳器。那是非常適用於情報工作的高科技諜報工具,而林正南恰巧又是個從事過秘密工作的前外籍軍事特工。
而他退役後恰巧又在emc工作過,實際上直到他來智信之前他一直在emc工作,儘管這些背景資料現在的可信程度已經大打折扣,但是不可能全是假的。要作假不太可能在這種公開的情報上作假,他要隱藏的應該是在其之下的某些事實。
也許他在emc負責的並不是資料裡顯示的項目,也許憑藉他的專業他負責的是別的見不得光的項目?
也許他負責的項目讓他能夠接觸並練使用那種微型傳器?也許他現在還在用?!也許現在自己的頭髮裡就有!?郭楠只覺得頭皮發麻!他是怎麼給自己上去的?這小子絕對有幫兇!是誰?!郭楠突然想起了羅蘭,自己的子羅蘭。
早上臨走時,她在樓下曾經好像往常一樣輕柔撫自己的頭髮,自己曾經很享受她的手指溫柔的進自己的髮絲的覺,但是現在想想怎麼想怎麼覺她的舉止不自然。是她!?自己的老婆出賣自己了?!
難道她和林正南這個姦夫合謀要謀殺親夫!?除此之外…現在腦子好亂…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解釋了!只有她有這個機會!羅蘭不止在體上背叛我了。從整個身心從一切上都徹底的背叛我了!郭楠只覺得天旋地轉…
“找著沒有?”
“沒,你呢?”
“沒有,這小子別是耍我們呢吧?”經過半天輕手輕腳的搜查,最終一無所獲的兩人又回到和椅子連成一體的郭楠面前,由於是晚上,不敢有太大的動靜,所以動作很輕。
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倆人很是專業,應該受過刑偵方面的訓練,犄角旮旯都不放過,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他們都找遍了,顯然他們是以為林正南這麼晚應該在家的,結果撲空讓他們很失望。現在他們更失望了。
其中一個抓住郭楠的頭髮往後拉,用力把他的臉揚起,接著一個塑料袋突然從後面套上郭楠的頭,用力勒緊。被繃緊的塑料袋讓郭楠的面部輪廓變形的好像怪物一樣,巨大的窒息痛苦讓郭楠一下跟觸了電一樣拼命掙扎。
但是身體被人死死壓住,他的手指好像鷹爪一樣扭曲彎勾,手腕的完全勒進了手銬裡。他從來沒這麼想死過,十幾秒的時間讓他簡直生不如死,他覺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口裡好像充滿了沸騰的蒸汽,似乎他的血都汽化了,而嗓子幾乎要噴出火來。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塑料袋鬆開了,他大口大口得瘋狂著氣,還不停乾嘔,才覺到手指甲的刺痛。他的手摳在椅子背上,手指甲都摳劈了,滿手是血。
“啥都沒有,你可以待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