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花魁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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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歲,大才子陳,為了一睹佳人風姿,不遠千里,慕名而來,併為佳人賦詞一闕,卻不想,因此引起轟動,使韻兒一夜之間,名聲大振,擠身全國名之首。
十二歲,她已是風樓的東家。但依然撫琴跳舞唱曲。她說這是生活中的調味料。
十三歲,她將風樓經營的有聲有,面積一擴再擴,已經擠進了全國院的前幾名。
十四歲,她親手調教的四大名坐陣她旗下的兩樓兩閣:風樓,邀月樓,惜花閣,聞雪閣。
十五歲,芳容初現,就引來了眾多王公大臣、江湖豪俠,都想將其佔為已有。卻都被韻兒一笑置之。
現在她已經十六歲了,命運,亦開始在她的生命中顯示著另一種彩。…已經十六的納蘭韻出落的越發的標誌了,整天周旋於各各樣的男人之中。這是她來到這個異時空的第十個年頭了。她從剛開始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進斗金,她的路走的並不艱難,卻喜歡以這種方式報復男人。用男人的貪婪換來金錢,直至一無所有。
本來有四支撐,當家的她已經不用出場了,可是,依然有不少各地聞其名而來的人,達官顯貴,商甲鉅富。所以當做消遣也好,兩個月,她上一次臺,也小小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明星隱。…“王老爺,今天晚去樓聚一聚吧。”
“好,好,好,在下也正有此意,聽說今天晚上風樓當家花魁納蘭姑娘會獻藝,是真是假?”
“嘿嘿,張元外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無妨。這納蘭姑娘啊,現在可是兩樓兩閣的當家的。可是每兩個月還是會在十五之夜登臺獻藝。所以啊,這每到兩月之期,這蘇州城裡就熱鬧非凡啊。”
“哦,原來如此,我說怎麼近幾這蘇州城如此熱鬧,原來是這個原因。”
“呵呵,愚兄早知道賢弟有此意,所以,早在一月前,已預定了今夜的門票?”說話的王老爺,面得意,神秘的從袖中出兩張類似現在的電影票的東西,在他眼前晃晃。
“門票?”張元外看著這兩張紙不明所以。
“唉,這可是花了我一千兩銀子好不容易才買到的,離舞臺很近的兩個座位。這幾年風樓,由於有納蘭韻坐鎮,所以生意一直紅火的不得了,就出了門票這個東西,有這個,才能進得去門。”王老爺嘆著氣說道,顯然是有點心心疼這一千兩銀子了。
“那要是沒有呢?”
“沒有?呵呵,對不起,如果沒有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在外邊待著。”
“哦!幸而有王兄在,否則小弟今不是白來了麼?”
“嘿嘿,好了,我們快走吧,晚了,怕是見不到納蘭姑娘出場了!”兩個胖胖的身軀加快速度扭動著,向著風樓的方向挪去。
身影一晃,一白一黑兩個人便站在了剛才兩個生意人說話的地方。
“知道我要讓你作什麼了嗎?”白衣人頭也不轉的問道。
“是,公子,我知道了。”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彷彿這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個人一樣。
不多時,風樓門前。
“公子,咱們進去吧。”
“到手了?”白衣人還是頭也不回,揹著手,頭向著風樓的正門。
“是,只是,那兩個人可能要在街上睡一夜了。”黑衣人蹙眉道。
“那到沒什麼,比起他們我到更再乎。。算了,一會就知道了。走,咱們進去吧。”說罷,白衣人帶頭走了進去,黑衣人,依然是恭順的跟在後頭。…嘖、嘖,這風樓就是和別處不一樣。
一般的院,只是極盡奢華,但奢華的同時不免顯是有些俗氣。
而這風樓卻不一樣。
你說它奢華?的確是,金盃、銀箸、水晶碗,紫檀木雕花的桌子,梨木雕花的椅子。酒罈、果盤,無一不是上好的景德鎮瓷器。
你說它俗氣嗎?卻不然。
一入內,大廳的牆上掛著名家的真跡,書香之氣,撲鼻而來。微小的室內噴泉,卻把這屋子點綴的如世外桃源般。
要說最有新意的,便是這舞臺的設計了。
整個如蓮臺般的造型,蓮臺高有二、三米,檯面直徑8米左右,十幾個舞娘同舞,都不會顯得擁擠。
蓮臺下,周圍一圈,別出新裁的圍著一池水,遠觀整個如青蓮出水一般。
“恩,看得出,設計的人匠心獨具呢。”
“是啊,真是看不出哪裡像個院。”突的起了一陳的騷動。一黑一白兩人本能的向後退了一退。小心謹慎提防著。
“納蘭姑娘”
“納蘭姑娘出來嘍”
“是啊,快看,那就是納蘭韻啊,真美的跟仙女似的。”二人這才放下戒備,看向舞臺連著後臺的小橋。一渾身素白,面帶素紗的女子從橋上緩步走上舞臺。
“小女子納蘭韻,給各位爺請安了,謝位爺百忙中還不忘還給韻兒捧場。”韻兒說話間,眼睛便在臺下溜了一圈。
只這一眼,全場便一片肅靜了。
沒有多餘的說詞,韻兒令莫莫搬出古箏,落於舞臺中央,緩緩於琴前坐下。舉指落於弦上,輕捻,一曲《江花月夜》便徐徐奏出了。
時而徐緩,如平靜時的江面,一絲波瀾都不曾出現。時而急促,如江過險灘,澎湃洶湧。
一曲終了,聽得眾人如痴如醉。一時都忘記了鼓掌。
“怎麼,難道是韻兒彈得不好麼?”美目四盼,一語驚醒眾人,掌聲鼓動,有如雷鳴。
韻兒起身微伏了伏,掌聲更加熱烈。
“謝謝各位爺捧場,韻兒今天另準備了一舞,給各位爺助幸。”話畢,原就沒斷過的掌聲,更加熱烈。呵呵,要知道,這納蘭韻可是不經常獻舞的,除非姑娘她心情好,不然。。總之難得一見吶。
退場片刻,再次登臺時,已換了一身舞衣。
這舞衣為鵝黃,輕紗製成,輕舉雙臂,宛若一隻翩然預飛的蝴蝶。
樂曲起,舞起,時而若虹,時而若雲。時而翻轉,時而輕旋。
一支霓裳羽衣舞,舞得眾人更是以為自己見到了傳說中的仙女。
寂靜中竟聞得有人哭泣,卻是因著不能獨佔此美景而已。…。韻兒今天總覺得臺下的人群中,有兩道特殊的目光,望時,卻便尋不到。
那目光,不似以往的貪婪,卻是有著更多的欣賞在其中。
在這古代,真的有人懂得欣賞為何物嗎,真的有人可以看得透嗎?
看透她的心…唉,或許只是錯覺吧。